要说起来昨天发生那事,他有点担心这里的守夜人跟民众都会搜寻他,毕竟他这张相貌平平的东方脸太明显了。“可惜没有工具,不然可以测一下那家伙在哪里。”这奇门遁甲,也是李师道前世的看家本来,要测一个人在这么小的镇里还是很简单。只是手上没有笔、纸、铜钱一类,还是比较麻烦,毕竟这门手艺还是要推算的。李师道也不是一心去找他报复,主要是这个镇的人,个个都态度冷漠,与世无关,反而这厮,口若悬河,夸夸其谈,怎么也还是能套到点有用信息的。正在他思考办法的时候,突然这时有个路人经过,他赶紧拉低自己帽子,降低点存在感。这一会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看到刚才那个人猥猥琐琐的看到这人,倒是让他来头绪,骗子肯定聚集在三教九流之地。不过看这穷地方估计也没什么酒馆之类的交流地,去那些城角、偏僻的地方,怎么也能找到一些痕迹。说走就走,他犹如影子一般穿梭在人群里,蜿蜒行走,搜寻镇里的角落。终于他把目光锁定在一个跟昨晚守夜人一样制服的人身上,只见他鼠头鼠尾,到处观察有没有人跟踪他,在四周瞎走一通,然后走到一个小巷突然就拐进去。有戏!这伙乡下人估计平时也是事少,没什么经验,犯案后一般肯定要避风头找地方躲,这犯案后第二天就碰面,实在是让李师道这个正派人都觉得孺子不可教也。他迅速的跟上去,使用了他昨晚学到的法术——【屏息术】,只要收束自己气息,周边的普通人就不会察觉到你。只见那杂乱肮脏的角落,有成群的人在那里打扑克牌。一头不纯金毛,红色骚皮夹的人,抬起来,看到刚来的守夜人。“怎样,找到他没有?”“没有,我们三个所有角落都找了一遍,没发现。”“按道理来说没钱吃饭,应该也没钱住旅馆啊,他跑去哪里,难道昨晚真给你两个伙伴吓跑了?”“sky(天空),按照约定你带人,我们负责去吸引注意力,现在竟然给他跑,你怎么说。”sky挠了挠头,把手上的牌一丢,站起来说“之前遇到外来人都会用钱解决问题,怎么这个会如此的混蛋?”那守夜人摇摇头说。“这可是没法估计,现在这钱怎么算。”“这种事,在你来之前根本就没人做过,现在出事了你可要负责啊。”sky眯了眯眼,赔笑道。“没办法,老板那边都在找我麻烦,说没人给钱,要我填上,我这几天都不敢露面了,等这事过去再说”。说着他一脚踢了下旁边的垃圾“这个混蛋,下次再见到他,我就一脚踢死他。”“哦?是这样踢吗?”话音刚落,sky突然整个身子猛然往墙边撞去,这一撞声巨响,其他蹲着的赌徒都寻声望来。只见一条直立的腿踩稳了撞在墙上的sky,他满脸震惊还动弹不了。旁边的守夜人惊慌又吞吞吐吐地说“你你你是是昨天天的跑跑单的。”李师道转头跟旁边的守夜人微笑说。“你也想像他这样,被我踩着是么。”
那人一听马上飞地似的跑走,守夜人一溜,仿佛提醒其他人,剩余的人顺手捡起地上的东西四处散去。李师道这才转头看着sky,又用力蹬了一下贴墙的人,皮笑肉不笑。“舒服吗?滔天兄,这士别一日,甚是想念。”滔天努力地把紧贴墙的嘴挪离开墙面,这才艰难地说。“老乡,冤枉啊!我是罪有余辜的啊!”他又使劲的把头转向另外一边,气急败坏的大喊。“这群王八蛋!竟然连小爷的钱也敢拿走!别给小爷看到你们!”李师道不自觉的嘴角上扬,眼神淡定且用力地说“你真的是罪有余辜!别再秀你那乱七八糟的成语了,造孽,到底哪个天才教你了。”墙边传来一阵傻笑。“那个天才嘛,都说是我奶奶,他老人家天妒英才,实在是让人汗颜啊。”李师道摸着额头,实在无力接话。滔天听到这边没声“道哥!少侠,!你脚现在应该酒过三巡了,累了休息一下,可以安享晚年。”“别想着逃跑,我可以突然出现把你摁倒,也可以追上你把你埋掉。”李师道想了一下,就朗声说道,缓缓地放下脚来,滔天这会终于可以喘一口气,瘫坐在地上。“我说少侠,你这腿法实在惊天动地,可歌可泣啊,老弟我服了。”滔天也是从几岁出来混社会的人,打架都不知道打过多少次了,可是被人这样弄得按捺不得,还是第一次。这家伙真会见缝插针,李师道正色道。“你昨天还真是教会我什么叫不熟不吃啊,说说吧,你真的有东方人血统吗?”“真的,珍珠都比这真,我奶奶真的是东方人。”“那为什么这个小镇除了你跟我就没有第三个东方人”“这个吗,这里本来就是世界的边缘。”滔天转了下眼珠说。“东方人本来就是很少,一般不会来这种狗屁不通的地方。”“你们刚才的对话我都听到了,你这都已经都是惯犯了,还想撒谎?”“害,我们之前蒙的那些,不对,我们之前结交的那些猪朋狗友,都是有正事路过办理的,压根没几个东方人。”“而且我主要还是坑里安利亚人比较多。”“里安利亚人?那是哪里人。”“那是往这边东南边的一个比较大的国家,这附近有个归属他们大城镇,叫阿弗兰利亚,他们那里的人会偶尔路过这里,也是我们主要目标。”“那是什么地方?比这里人多吧?”“那肯定的,那边比这里热闹多了”滔天发现他好像真的在山上下来,曾经一度与世隔绝,对这阿兰德亚世界竟然毫无认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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