疚,伏在桌上恸哭。
哪吒神色有一瞬间恍惚,马上柔声安慰道:“你一个弱女子怎禁得住他们的手段,不要哭,他们在哪儿你先带我去。”
小莲含泪忙连连点头那些人官大势大,位高权重,没人敢来帮忙,这时不管来的是什么人都是她救命稻草,她一定要救助自己的恩人,否则此生难以心安。
贺知府屋内敖隐正坐在床上,俊丽的面庞上表情却一片呆滞,身穿薄纱,内里一切清晰可见,雪白的肌肤令人望之欲触,那双修长的玉腿更是令人望之难以移睛。
贺知府已经年过三旬,却色心难改,本是要将他献给皇上,可这天龙之姿着实世间少有的惊艳绝色。
若是能尝尝他的味道,怕是也死而无憾。
贺知府贴近敖隐如痴汉般嗅闻他身上溢出的淡淡体香,小腹内然狂涌出一股热浪,激得胯间之物骤然高挺突伸。
如饿虎扑食把敖隐摁在床上搂住他疯狂亲吻他的全身,扯开他的双腿,可见敖隐双跨间银色的茸毛,贺知府一口含住他的私处茹毛饮血般舔弄,用力嘬吸,敖隐脸上惶恐茫然不知所措。
那禽兽边舔边揉捏他的玉臀,舌头鼓弄敖隐的肉孔,舌尖顶入孔眼里来回舔动,兴奋的啧啧亲吻在上面,指尖挑开那神秘诱人的缝隙,露出里面未经人事的红艳媚肉,贺知府见着秘谷的春色,激动的双手都在发颤。
他的嘴完全包住敖隐的小穴,弄得肉穴不停收缩,控制不住流出的口水都打湿了银色的毛发,敖隐神色发乱,嘴里只能咿咿呀呀的呓语连连。
贺知府淫邪无耻,为一览真龙发情的模样,拿出一节长年泡在春药汁里炮制的鹿茸角塞入敖隐肉孔内,敖隐疼得胡乱想要逃开,被扯住头发拽了回来,贺知府死死摁住他的腰把鹿角尽数塞了进去,敖隐宛若小孩痛得又哭又叫,身后的鹿角在体内抽送,在里面又压又黏要将汁水蘸尽里处肉壁,肉穴又红又涨,敖隐不停流泪疯狂摇头。
贺知府见他这模样更生欺辱折磨的念头,扯住敖隐的头发将他按倒在自己胯下,敖隐看见他胯下之物,下意识后退,贺知府抓住他的头发,掐开他嫣红的嘴唇逼他贴上自己的硬挺的男根,剐蹭抚弄他柔软的唇上,敖隐泪水又起,拼命摇头,贺知府拽下自己裤子,直接将肉棒塞入他的口中,狠厉的逼他伸出小舌舔起肉棒,他的舌头扫过马眼,龟头,卵蛋,将他肉棒舔得淋漓水光,入目就是这等仙姿,那殷红的小嘴正和自己肉棒相连,自己简直就要泄出来了。
贺知府当下禁锢他的后脑,开始在他口中疯狂律动,一下又一下顶入他的喉咙,敖隐下意识挣扎,却逃不出他的手掌,只能努力张嘴承受他不停的侵犯。
正在这时,屋门突然“轰”的一声被踹飞,贺知府当即吓在口中痿软了,哪吒一见到屋中情景内心愤怒异常,抬脚就就贺知府踹倒在地,迎面跌成了狗,他大喊饶命,磕头谢罪。
哪吒的目光都落在敖隐身上,他按捺住想要杀人的冲动,往前靠上来,敖隐却惧怕似得随着往后退,直到后背贴墙退无可退,他像个无措的小孩缩在床脚,瞪着眼睛,惊慌不解的看向他。
哪吒抓住他颤抖的肩膀:“龙儿?”
敖隐苍白的脸上浮出困惑和惊畏:“你是谁?”
哪吒难以置信,怎么会这样?
暴躁扯过跪在地上的贺知府问道:“你把他怎么了!”
见那人惊恐万分连连摇头,半天吐不出一个字,哪吒疾言厉色道:“再不说现在就送你上西天!”
贺知府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战战兢兢答道:“他受了雷劫,龙珠破损,灵力尽废,脑袋受创,心智就跟孩童一样。”
“什么!你们!你们怎么敢……”哪吒暴怒,一掌将贺知府轰飞出去。
痛心疾首地看向敖隐,小心拔出插入后庭里的鹿角,拔出的刹那敖隐身体一颤,哪吒扯落他身上色情挑逗的白纱将自己的衣服套在他身上,搂着他蓦的腾空直去,飞约万丈高,向北而去,来到一处云雾缭绕的仙境,太乙真人正坐在高阁朱陵台上,远远望见哪吒领着一位俊美白净的银发少年朝自己走来,凑近才发现这人额上长着两角,绝非凡人。
哪吒向师傅太乙真人告来龙去脉,“此事徒弟也犯下大错,误伤龙身,望师傅能用回天之力,救白龙一命,”太乙真人听后十分震惊,赶忙领着银发少年步入内殿,哪吒在外面焦急等待,两个时辰后,太乙真人走出来惋惜地对哪吒说:“他是神龙,我竭尽全力只能治好那孩子身上的伤,他体内的龙珠碎裂严重,凭我一己之力难以补救,只有去云梦泽那里是古老龙族的故土,也是神明降临的地方,东皇太一或许能救治白龙,要快些去,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云梦泽远在千里之外,纵使哪吒踩上风火轮也要几日才能到达,他一刻都不敢耽误,带上白龙赶往云梦泽,途中飞越无数崇山峻岭,一鼓作气没有半刻停歇,即使肌肉已经酸麻还是咬着牙继续坚持着,终于快要到那个神秘之境了,穿过一团白茫茫的大雾,放眼望去,底下是波澜壮阔的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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