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下不去手的。”她说,喘息停止了。“难说,”我还没缓过气,“我比你更下不去手。”“所以谈恋爱真的磨灭了你的野心?”她突然生气了,试图去抓我衣领,但很快又无可奈何地倒在地上,“既然你有问题要问,那我也有问题要问!”和她对视的时候,我有些莫名地心虚,甚至会在脑内推测,会不会我才是机器人,而她才是真正的“司一可”;这种错觉让我下意识加紧了掐她的力道,她也有所察觉,于是再次挣扎起来。“姐姐,要帮忙吗?”椎蒂这才开口。他已经绕到我身后。我扔了刀,把她两条胳膊轻易按住。身后,椎蒂的膝盖压住她的大腿,也压住了她无可奈何的挣扎。关机键就在y蒂上。“不!”她惊叫出声。——不。与此同时,响起的是我内心底的声音。“不要让他碰我!”她竟然哭了,“不要……”我稍微往后坐了一点,pi股挡住身下她的小腹:“还有和谈的余地?”椎蒂一时没有起身。于是她开始发抖,这种害怕的感觉我很熟悉。“很抱歉触发了不太好的记忆,”我说,“谈一谈吧?我一直觉得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果然老了,和稀泥了。”她说,语气酸酸的,态度终于软下来,“不过没关系,我同意和谈。”鼻尖似乎也跟着泛酸,但我发誓只有一刻,我转头的时候已经全都憋了回去:“椎蒂?”“好。”于是手电光束照开去,他率先站到一旁。我从她身上下来,彼此面对面起身。熬了夜赶路不说,又是高强度的体力消耗,真是头晕。“吃不消了吧,”她放松下来,支在脸侧的手点了点脸颊,“这附近有一家不错的糖水外卖,要不点一份送到西门?红豆小圆子好评度很高。”“有没有桂花酒酿圆子?”“还惦记这个呢?这个没有,只有不同口味的冰汤圆。”“那就算了吧,”我说,“那就一份红豆小圆子?”走进手电光照得到的地方,我回头示意椎蒂跟上。“一份不起送呢,当然是点两份。”她转头看向椎蒂,“你付款,可以吗?”“当然,”他晃了晃手里的手电筒,乖觉和顽劣本就是一体两面,“请问要去哪里谈呢,两位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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