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雷厉风行!一个安步当车!看似完全不协调,可是只要认真观察过,却可以发现两人的距离似乎始终保持得很相同。终于,沉默被打破,浪涛天以迅电不及掩耳的速度回身,将上官静鸳扯到一旁的角落,避去了路人窥探的目光。“你”他的话才开了个头,就被她一阵抢白。“我什么我?!你这个阴险的男人,摆明了要我去接受那样的屈辱,我为什么就该接受?”以为他气的是她惹怒了浪家合作的伙伴,让他不能对浪涛天交代,所以上官静鸳以更快的速度指控他。“你这个愚蠢的女人!”向来脾气自制甚好的浪涛天头一次气得想杀人,而且除了想杀那个脚底抹油溜了的秦方砚之外,再来就是这个脾气任性嚣张的女人。她到底懂不懂他在气什么?因为压根就没有生意砸了这回事,所以他一点也不在意,而且就算真有,胆敢对她动手动脚的男人,最好生意谈砸了,否则他不会给那个男人有任何喘息的空间。他真正气的是,她竟然完全不设防的让方砚有机可趁,看她平日好像很机灵,岂知好撩拨得很。只要一想起她那白皙的柔荑,曾被包裹在方砚的掌中,即使明知好友是刻意的撩拨,而上官静鸳也是不小心,但他仍心火难平。“是,我愚蠢,阻挡了你升官发财的机会,是吗?”“你是这样想的?”浪涛天眯起眼的睨著她。上官静鸳顿时从他身上感到一股雷霆万钧的气势。这真的不像一个下人该有的气势,如果一个下人有这样的气势,那么她这个正牌的主子更不可能输人。“对!”昂首擦腰,上官静鸳朗声回答了他的问题。“很好。”浪涛天点了点头,说得有些咬牙切齿。他错了!这个女人一点也不适合生存在现下的浪家庄,因为她的个性太躁动。虽然她很聪明,可是一旦躁动,只怕随时都有可能暴露在危险当中,而他则随时都得替她提心吊胆。更甚者,她绝对会成为他致命的弱点,因方才那股想要杀人的冲动让他惊觉到这点,所以他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即使心动,也不能轻率的将她拖入危险之中,他的心中已然有了决定。“那很好!”浪涛天缓缓的点了点头,一双锐利的眸光彷佛宣誓著他某种决定。“很好?!什么东西很好?”他的话弄得她一头雾水,她瞠大了眼问道,很认真的想要瞧瞧他在玩些什么把戏。“很好的意思就是说,既然你做不到自己的承诺,那么我也不必遵守自己的承诺。”浪涛天说得很清楚,可是上官静鸳却听得很模糊。“什么意思?”虽然对他方才的行为感到不齿,可不知怎地,在他的瞪视下,她却突地觉得头皮麻麻的,因为她看得出来他正在做一个决定。一个她绝对不会愉快的决定。“就是”他怒容卸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如以往的轻佻浅笑。“既然你做不到这三天事事服从,那我们的交易便作罢。”他他竟然想毁约?!在她度过了这么委曲求全的一天之后。这个小人!上官静鸳眯起了眼,弓起了背脊,此时此刻的她活像是一只被攻击而处于备战状态的猫儿一般。“你并不适合此时此刻的浪家,所以”不是没有发觉她已处于极端愤怒的状态,浪涛天手一摊,仍是期望她能了解他之所以做下这个决定也是不得已的。“所以,我们的约定不算数了?”上官静鸳略略扬高声调的问道。敢情千错万错全是她的错吗?只因为她不想被人调戏,毁了他的生意,他就要收回承诺。如果她会相信这种下三滥的鬼话,那她就真的该死了!猛然间,上官静鸳扬手,以著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给了浪涛天一个响亮的巴掌。“这就算是你捉弄我的代价,我上官静鸳在此发誓,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入浪家,成为你的主子。”“短期内,只怕很难。”浪涛天意有所指,俊逸的脸上泛起一抹阴鹜的笑,探舌舔舐著自己嘴角泛出的血丝。这小妮子的确够狠、够呛,也够没有大脑。但他也不是省油的灯,看来他是得好好替她上一课,让她知道什么时地是不该招惹男人的。就在上官静鸳察觉浪涛天的神色有异,心生警惕,想要回身往后退去之际,他突然以极快的速度欺身向前,一把攫住她纤细的臂膀,二话不说的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浪涛天俯身就她,只手定住她不断挣扎的身躯,弯下劲瘦的腰身,眼明手快的攫住她的红唇。探索、深入,像是要攫取人的灵魂一般,他吻得很深、很沉,甚至带著一股猖狂得想要将她占为己有的决心。上官静鸳被这样强烈的吻震撼了心灵。她该逃,她知道!不单单只因为他的身分和她想入浪家的希冀,更因为他的掠夺太过凌厉,就好像要吸取她的魂魄一般。可是她的双脚却像生了根似的,无法动弹分毫,甚至还逐渐的瘫软,让她几乎连站的力气都没有。她只能无助的闭上眼,任由他的气息弥漫在她的鼻端,泌入自己的灵魂。结束了这个激狂的吻,浪涛天恋恋不舍的将两人拉开了一些距离,他定定的瞧着她那双泛著迷蒙的眼,温润的唇几度开阖。迷迷蒙蒙间,上官静鸳听得并不真切,她那泛著疑惑的眸光,惹得浪涛天怜爱的再说了一次。说完,他便走人。但终于听清楚的上官静鸳,却是脸色愀然大变。他竟然敢这么说?!他凭什么?他竟然敢说她一定会是他的女人,叫她别妄想去勾引别的男人,她一定会是他的,还叫她安分点,等他。她如果会等,那就真的该死了,她发誓她一定要无所不用其极,以最快的速度嫁进浪家,让他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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