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我从床上醒来,发现旁边躺着得是我的死对头,看着他紧皱的眉头和从被子里漏出的斑驳的皮肤,我的脑海中浮起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悄悄地掀开被子。
可还没等我掀开被子,我就知道不用掀开了,因为我他妈一动就发现不对劲了,我他妈跟他根本就分不开,我的几把还在他穴里,虽然只是浅浅的一个头。
有人说早上是人最清醒的时候,我看根本就不是,不然我怎么控制不住自己,我盯着元谨皱起的剑眉,虽然我跟他是死对头,但我是个正直且人品有保障的人,所以元谨真我擦帅啊。
不过他可真骚,我刚把手放在他的腰上,估计那块皮肤都没热,他就自己扭着屁股到我怀里了。
他是我死对头又怎么了,他都那么骚了,屁股动的那两下都快摇出花了,我再忍下去我就不是他死对头了,我就是柳下惠了。
他下面湿湿的,我想着元谨真特别啊,听说男生之间做爱做好多措施,可我怎么记得昨晚我们没有做措施呢,连现在早上了穴还是湿湿的。
他竟然还在动,我都对不准了,我很生气,所以我把手绕到他前面,跟操控游戏杆一样握住了他的东西,他果然不动了,身子却像虾那样蜷了起来,嘴里还无意识地哼哼着。
我手里的东西翘得老高,他的腰小幅度地摆动着,屁股也随着摆动的幅度深深浅浅地擦过我的老二,上面的触感让我感觉到有粘液留在了上面,我忍耐住想插进去的欲望。
用手抚慰着元谨的东西,天地良心,给死对头做这样的事情绝不是为了让他舒服,完全是为了我自己舒服。没看见元谨那么骚,我不动了他就自己摆着腰,我控制了这种节奏,我想让他动他就动,我不想让他动了,他就只能哼哼。
只可惜元谨好像不太行,我硬得要爆炸,结果他整个身子都贴近了我,浑身绷紧,喘着泄在了我手里。
我捻着指尖的液体,决心要报复元谨,我拎起他已经软了的东西,捏了一下,他果然很骚,明明还在睡,结果喘得像在配合我一样。
可当我的手摸上他的股间时,我第一次怀疑了人生,和死对头睡的时候,我没有怀疑,可现在我确实怀疑了人生。、
元谨他下面是空的,你应该知道吧,像我和元谨这种男人,下面应该是实的,当然了,你要非说上厕所,那我也没办法,可元谨,他切切实实下面是空的。
我不信邪,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你知道多痛吗?差点把我掐萎了。我也不知道元谨怎么睡那么死,我捏着他的老二向上提,另一只手,摸着那块空出来的地方,仔细地描摹着,软软的、湿湿的,两根手指可以撑开。这不是女人才会有的东西吗?
怪哉怪哉!
可这有什么关系,又不耽误我完成人生大事,我就说,我跟元谨怎么搞在一起的。男人之间做爱不算简单,映象中我把元瑾翻来覆去了好多遍。
他翘起的屁股,他挺立的几把,他趴在镜子上濒临窒息的模样,他不得已向我大张的双腿以及被迫露出的红色穴肉。
怎么想,好像都是我更不是人一点。
咳、思绪扯远了。
总之,有这玩意不多,少这玩意不少。我只顿了一下,就顺势把手插了进去,我的龟头还在他的臀缝里,里面湿湿热热的,可能因为刚刚情动,元瑾的穴里更加湿软。
我调整好角度,握着他的胯骨,用腿顶起他的腿,把我的东西一下一下往里面推进。
我稍微起身把身上的被子推掉,都朝着元瑾那边堆去,好在夏日的被子薄,不怎么压人,这里不是酒店,看见被子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这是我家,只不过不是我的卧室罢了。
露出元瑾圆润的屁股,屋内的光线还有些昏暗,看着元瑾起伏的曲线,我咽了咽口水,我像变态一样去捏他的屁股。
这个姿势其实不是很方便,我进得不算容易,但又确实害怕把他吵醒,可元瑾到底不是死人,在我动得越来越快的时候,他醒了过来。
我当时正在用力往他身体里捣,一个巴掌过来给我打懵了,他看起来还想甩我巴掌,我眼疾手快挡住了他的手腕,并迅速把他两个手向上按住。
“放开我,你个变态,我好心送你回家,你竟然强奸我!”
太阳早就升起来了,屋内朦朦胧胧的透着亮,有些光渗进来,我很轻易就可以看见元瑾脸上的微红。
他还在动着,可很快他就不敢动了,我相信他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
我看到他微微瞪大的眼睛,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程微言,你是变态吗?!”
我只觉得他有些傻得可爱,我都这样对他了,我不是变态是什么,只不过我要先纠正他一个问题。
“我这样可算不上强奸。”我用力向上顶去,他很急促地喘着,又很快压抑住自己的声音,可这样却显得他的声音更加性感,我感觉感觉他的穴很敏感地收缩着,笑道,“我这样顶多算合奸。”
元瑾那双很英气的剑眉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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