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濒临毁坏的星槎,若非应星按住景元的腰窝,景元也将双臂在应星颈后交叉依靠,恐怕早就被顶飞出去。
将军可比骁卫开放多了,过了羞涩的劲儿,景元叫的堪称放浪。领军宣誓,下达政令时沉稳威严的声线被拉高拉长,又骚又媚,淫荡的叫床词信手拈来,什么骚浪贱的下流词汇都从罗浮将军这张金口吐出来,叮叮当当撒了一地。
下体交合处,将军大敞着修长有力的双腿,淫乱的穴将硕大的肉棒吃得干干净净,一点不留在外面,被撑到变形透明的穴口还不知足的吮吸着肉棒,每一次细密的捣弄都带出四溅的淫水。刃死死盯着那里,调用不甚清醒的头脑去判断,为什么那么小一个口却能将应星的肉棒全根吃下,怎么换角度肏弄都能全盘包容,简直是做鸡巴套子的绝佳好穴。
刃硬了,即使这并非他本愿。离两人越近,他的身体似乎越受同位体的影响。他干脆解开裤链,面无表情地掏出兴奋流水的肉棒,对着景元淫浪的脸打飞机。
刃只是受了影响就性奋至此,应星所受的刺激可想而知。他愈发激烈地去肏弄,以对待仇敌一般,用尽全身力气去开拓骚穴的最深处。景元控制不住地身体后仰,尾椎到发尖绷成一条弧线,肉眼可见的爽到了极点。但即使如此,景元的手仍环着应星的脖颈,景元的双腿仍交叠扣在应星腰后。
他仍然拥抱着应星,没有放开手。
刃喘着粗气,一只手解了绷带撸动挺立的肉棒,用眼睛虚虚描绘景元的眉眼。他和少年时候比起来张开了不少,少年时候像个猫崽子,凶起来也是小猫哈气,笑起来也是小猫撒娇,窝在桌上侧着头看他,和他眨眼,眼睛又清又亮,漂亮的不像话。
现在猫崽子变成了毛茸茸的大猫,也还是那副持宠而娇的模样。眼波流转带起岁月的波澜,只是轻轻一勾就能轻而易举夺走任何一个人的心智。景元张开了的模样和他们以前讨论的截然不同,他们猜景元张开一定是张扬肆意的英俊男子,事实上景元却是雍容大方的俊秀青年。在他身上,时间留下的刻痕深刻,却又没那么明显。
不过眼下景元一点也不落落大方了,又或者潇洒面对情欲也是大方的一种表现。在应星越肏越狠的节奏下,景元被肏的再次高潮。他满面泪痕,喘气都喘不均匀,梳理整齐的高马尾散乱,好几缕都被红唇抿进嘴里,缠绕在被吮吸麻木的舌上。应星抓住洁白细腻的骚乳掐揉,打桩般顶撞高潮喷水的骚穴,此刻正是穴里最敏感脆弱的时候,即使是最轻缓的触碰都会尖叫不已。应星偏偏将景元按倒在石桌上,上半身全部压上去,整根整根拼命肏到最深处,嘴里咬住景元的锁骨,将全部的力道泻在景元身上。
景元终于崩溃了,他哭喊着推搡应星的肩膀,双腿也不断地乱蹬,试图阻止应星的疯狂肏弄。
“元元,乖,听话。”
刃在一旁嘲笑应星虚伪的安慰,却也深知景元的确会被这种简单粗糙的方式安抚。
随着身体最后一次崩溃的痉挛,景元的四肢无力的瘫软,双臂垂软在身体两侧,大腿根不住的颤抖,没有摔倒在地就是将军最后的颜面了。应星射过后没有抽出,而是就这个姿势把景元抱回怀里,轻吻他汗湿的额头。
刃随手抹掉手里的精液,靠在树上看两人温情缠绵,慢半拍地想:也许这才叫做爱,无回应的性交只能被称为交配,只是肉体欲望的满足,而不是两个人合二为一的迷失。他简单推算了一下时间,估摸着眼前这个自己恐怕还是第一次。
当年他与景元两情相悦不假,猫崽子像是黏人的小糖糕,甜呼呼软绵绵,那时他心里爱重景元,总想着等景元成年后要名正言顺的拥有他。
可惜后来,分崩离析。
他能看清应星眼里的失落,他能感知到应星心中的痛苦。他知道自己在满足曾经的遗憾,因为不久前他也这样做了。他们终究是一个人。
可那又怎样呢?
那痛苦远不如他万分之一。
似乎有人在找景元,他们收拾了衣着,牵手离开,走入雾蒙蒙的光晕。
他已淌过这血河太久。
那些笑啊闹啊,少年人眼里的光啊爱啊,拥抱时的酸啊暖啊,交颈对望的汗啊泪啊,寄托在刀上的梦啊念啊。
都在河的另一边逸散为金黄色的光点,飘飘荡荡,悠悠扬扬,照亮了彼岸。
也只是彼岸。
他用尽全身气力,不会再去回望的彼岸。
他用尽全身气力,永远无法到达的彼岸。
他没有任何一刻比站在这里更深切的明白:应星和景元是爱人,刃和景元是敌人。
刃睁开眼,身体仍然抱剑守在原地。他抬头,窗外是迷蒙的大雪,呼啸的狂风拍打窗户,嘶吼着要撕碎每一颗跳动的心。
即使刚看了一场主角为他和景元的情事,刃的身体却死寂沉沉。他生不出情欲,只觉得空茫茫的。他什么也不记得,可是过去只是展现在他面前千分之一、万分之一、亿分之一,就已经令他膈应反胃到窒息。
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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