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善在睡梦中疼得泄出一声泣音。
萧衍手掌一路顺着谭永善柔软的小腹,敏感的腰侧探进亵裤,摸到腿间半硬的肉根,和湿润的雌花,轻柔地摩挲抚慰。
他嘴角勾起,看着谭永善的睡颜笑道:
“所以,阿衍和哥哥做喜欢的人之间做的事,哥哥也会同意的吧。”
萧衍养过的第一只宠物,是一只鸟。
那是一只西域进贡的蓝喉靛颏,身形修长俊俏,歌喉婉转清脆,甚为珍稀。
他虽一向不喜这些飞禽走兽,狸奴牲畜,但如此曼妙悦耳的啼鸣宫中之前也少有,初始也觉得新奇,闲来之时也会让宫人将高悬的笼子取下,亲自喂食。
拒绝宫人递来的木勺,他直接用手掌捧着鸟食伸向笼中,吓得众人慌忙跪下劝阻,道这鸟会啄伤他,他却并不理会。
只见那鸟儿先是在笼中跳跃,慢慢地靠近他,东张西望了一会开始俯首啄食。
它吃得很慢,待到肚子鼓起,吃得满足了,便乖巧地用小脑袋蹭着他的手,唱出婉转的歌来。
“这鸟儿竟如此认主,平日其他宫人靠近喂它,它脾气可暴得很,总要啄人。没想到唯独对殿下如此乖巧。”
萧衍得意地笑了笑,小手奖励地摸了摸那鸟儿的脑袋。自此之后,每日都会来抽出时间亲自喂它,鸟笼也命人换成金子的,笼身镶满宝石。
瞧着那在珠光宝气一展歌喉的鸟,他甚为骄傲。
也许是出于炫耀的心理,一日,他带着陈国公家的世子来观赏自己的爱宠。
“好漂亮的鸟,我还是第一次见着蓝羽的。”萧启融凑到笼前看着那鸟儿道:“我父亲养了一只红喉的,不如这只好看。”
“它不止漂亮会唱歌,还只认我一个人呢。”萧衍骄傲地对他道,勾勾手指招那鸟儿过来,却不想今日那鸟儿看也不看他一眼,直直往萧启融的方向扑腾。
萧启融和他一道伸出手指,那鸟儿便对着他轻啄轻蹭,啼鸣比平日更加悦耳,甚至啄了羽毛递到他手上,乖巧温顺地不像话,完全不记得阴着脸的萧衍。
“看来,比起你这个主子,它好像更喜欢我,连羽毛都送给我了。”
萧衍没有说话,只死死盯着那“背信弃主”的昔日爱宠,稚嫩的脸上显出阴鸷的神色。
入夜,宫人睡下之后,萧衍独自走出寝殿。
大殿静悄悄的,他爬到红木椅上,踮起脚尖取下鸟笼。
鸟儿正在睡觉,被突然伸进笼中的手抓住,发出嘶哑的啼鸣。
然而下一刻,上下嵌合鸟嘴中塞入的正在焚燃的香,便将啼叫湮灭在一阵烧焦之气中。
秀美的躯体被在掌中扭曲挣扎,绚丽的羽毛因痛苦而剧烈抖动,飘零到大殿的红毯之上。
身着锦服的孩童摸着鸟儿的头轻抚安慰,稚嫩的脸上露出天真残忍的笑容。
自此,宫里少了一只歌声曼妙,高贵优雅的靛颏,笼中却多了一只乖巧僵硬,终日惊惶的哑雀。
萧衍第一次见到谭永善,便让他想起这只最终死于惊惧的雀。
一双乖巧胆怯,却亮晶晶的眼睛,很漂亮,担忧地看着他,见他醒了,才露出放心的笑,匆忙地递给他一碗水。
与那只鸟儿不同的是,谭永善天生就不会说话。
脏兮兮的,弱小又可怜,甚至连话都不会说,但那双眼睛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带着不必规训,与生俱来的乖顺和软弱。萧衍甚至怀疑,这样的善良可欺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但他很喜欢。
因为乖,才好掌控。
因为善,才更好诓骗真心,才不会有欺骗与背叛。
如他所料,对自己这个捡来的弟弟,他不过就是偶尔撒撒娇,说说甜言蜜语,展示对他的依赖,把所谓的亲情挂在嘴边,便足以让这个傻子对他掏心掏肺的好。
说心里话,他并不感谢谭永善,甚至觉得他的单纯善良很是可笑。但却享受着这份独一无二的爱意,对非他莫属的温暖很受用。
他并不缺钱,从很久之前,他便不需要谭永善操劳,赚那些微不足道的银两,但他却从未阻拦。
因为他很享受。
享受看谭永善想他念他,为了他倾尽所有,好似整个人都是为他而活一般。
这是独属于他的。
从他被谭永善捡到的那一刻起,这个人的宿命,便是属于他的。
而现在,他决定作为主人,品尝自己的所有物。
手掌肆意揉捏着柔嫩白皙的椒乳,虽然略显贫瘠,但手感却绵软得令人流连忘返。
他俯首品颉着嫩粉的乳头,一股独属于谭永善,平淡好闻的清香环绕着他。敏感的乳头被贪婪地啃咬吸咂,沉睡的人发出意义不明的含糊呜咽,听起来十分可怜。
吸着奶头狠狠向外一扯,再松开,发出一声暧昧的啵声,引得谭永善一声难耐的呻吟。
他亲了亲谭永善半张的嘴巴,安抚似的堵住其中的低泣。冰冷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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