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按下。
“咿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是按什么会喷水的机器的开关一样,手指一抬一放,就把白桐玩的翻着白眼咿呀乱叫,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白桐手里插穴的动作此时也停了下来。王炯注意到了,胯部抵住手指狠狠往前一顶,恶狠狠地说着:“谁他妈准你停下来了?”
白桐被他玩的全身发软,一只手无力地抵着他坚实的胸膛,目光迷离无焦地说道:“嗯啊我没力气了”
“没力气了?那老子来帮帮你怎么样?”
“不,不要啊啊啊啊!”
无视他的抗拒,王炯轻而易举地将抵着他胸膛的手拨至一旁,欺身压上,白桐便被他的身躯所投下的深沉阴影所吞没。
他的胯部压在整个肥鲍上,缓缓耸动着,勃起的肉蟒隔着裤子磨捻着肉蒂。下体经过反复的蹂躏,骚豆子此时已经变得鲜红,表面犹有破皮之势。带着痛楚与奇异的快感,一阵眩晕向白桐袭来,仿佛又一次在波涛中飘摇。
王炯胯部抵着白桐的手,以手指为鸡巴,耸动的速度愈来愈快,模拟着肏逼的动作,白桐软弱无力的手指只能被迫随着他的动作进进出出。
逼肉里受到强烈的刺激再度兴奋起来,紧绞手指,淫汁顺着指缝滴落下来。突然手指刮过一处凸起,白桐猛地睁大双眼,双腿绷直,夹紧骚逼喷了出来。
“骚婊子,被自己插得舒服吗?”
王炯嘿嘿坏笑,知道这是操到他骚心了,便更用力地抵着手指往那点撞去。白桐被自己的手指操得骚叫连连,闭上眼睛想要逃避现实,但身子却得了性致沉溺其中,开始不由自主地配合着抽插的动作摆起臀来。
王炯喘着粗气,身下巨物早已硬的发疼。虽然这样看着他自己插自己的逼也别有一番风味,但还是比不过真枪实干来的爽。看着那张贪吃的嘴吞吐着手指,吐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王炯再也忍不住了,拽下一边裤子,拎着沉甸甸的大屌对准还插着手指的骚屄怼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使白桐睁开眼,向下看去,只见自己的小穴里多了一根紫黑色的庞然大物,逼口都被撑得发白。
好涨好痛好痛啊会裂的好可怕这样下去会死的
全身被恐惧和不安笼罩。白桐抽了抽逼里的手指,被卡在里面没有力气拔出来。另一只手软绵绵地推了推身上之人,仿若蜻蜓点水般轻飘无效。急得他出了一身冷汗,哀求地看向王炯:“求你了别做了真的好痛,这样下去真的会坏的”
鸡巴都插进来了哪有不操的道理。王炯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睛一直紧盯着两人交合处,嫩嫩小小的逼包裹着粗黑的大屌,看都没看白桐一眼,耳朵也像是被屌毛塞住了,对他充耳不闻。仿佛白桐整个人都消失了只剩下一口逼,满脑子只想着肏逼。
骚逼经过王炯这么多天来的勤劳耕耘,相较于刚开始的处子逼已经变得松软了许多。但还是禁不住手指和鸡巴一起的操弄。
王炯一开始进去的时候也被夹的有些难受,但他现在精虫上脑,只想着插爆这口嫩逼,便不管不顾地肆意顶撞起来,心想操着操着就顺畅了。
手指被鸡巴带动着一起操着逼,肉柱越捅越深,白桐半个手掌都被带进了逼里。逼口被撑到极致,鲜血混着淫液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有了鲜血的润滑王炯越操越顺,越操越爽,发狠地动着胯,粗屌在血淋淋的洞里横冲直撞。
这一次,只有疼痛。
白桐的脸上泪痕斑驳,目光空洞,仿佛干涸的泉眼,再无泪水涌出。嗓子也喊哑了,连一丝声响也无力发出。
白桐身子被撞的颠簸,眼前阵阵发黑。低头看着被巨屌顶起的肚皮,犹如一条蟒蛇钻入体内,下一秒就要咬破肚皮破肚而出。绝望地闭上眼想这次终于要被操死了吧,死了也挺好的,就不用再承受这些了
想着想着就又掉起泪来。凭什么?凭什么我要遭受这些?凭什么我要去死?该死的明明另有其人
白桐咬紧下唇。一定,一定要逃出去。
那天过后,白桐感觉自己像是被人吊起来打了一顿一样,浑身酸痛,动都动不了,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才能下床。做完之后,王炯像丢垃圾一样丢了个药膏给他,命令他赶紧把逼养好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抹了几天药膏后,逼穴好了一些,但走起路来还是有些不自然,一撇一撇的,一看就知道定是被人好好疼爱过了。路过的一个家佣看到他哧哧笑起来,冷嘲热讽道:“小婊子,少爷干得你爽不爽?”
爽个屁。白桐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理都不想理他,径直往后院走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这几日王家生意可谓是一路飙升,越发红火,第二家酒馆也办起来了,府里上下忙的不可开交,监视着他的耳目也随之松懈了起来。白桐觉得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便躲避耳目往那个狗洞走去。
虽然刚刚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家佣,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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