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大叫:“喂!”
陆弥把鞋蹬掉,直接滚进了唐听泉的被窝里。
唐听泉朝他翻了个白眼,左右挪动,翻了个身,背对着陆弥。
陆弥急了,牛皮糖似的黏上去,抱住唐听泉的腰,在他耳边轻轻说:“唐、听、泉,别、不、理、我……”
唐听泉卷紧了被子,催促道:“快去熄灯,我要睡觉了。”
“不、行!”陆弥不从。
唐听泉彻底不理他了,但陆弥并没有老实睡觉的打算。
唐听泉感觉这西域小美人紧紧揽住他的腰腹,结实的前胸贴在自己后背上,他用手指拨开了自己脑后的头发,温热的唇瓣贴在自己暴露在外的后颈上,湿软的舌尖触上来,有一下没一下的舔弄着。小美人上面不老实,下面也不老实。唐听泉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陆弥那半硬的阳具隔着两层布料抵在自己的臀瓣上,来来回回地磨蹭着。
唐听泉心道:得了,今夜是别想好好睡了。
陆弥的气息喷在唐听泉的颈间,一下比一下粗重。胯下那物与唐听泉的臀缝厮磨着,没几下便涨大了不少。揽着唐听泉的那只手探进他的中衣里,沿着腹部肌肉向上游移,落在他的右乳上。
乳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立在那了。
陆弥的手掌覆在乳肉上,用两指轻轻夹住那颗小肉珠上下拨弄,他稍稍用力拉扯,那肉珠的主人虽不出声,却扭着身子要挣出去,不让他继续碰。
陆弥支起身,借着烛光去看朝里侧卧的唐听泉——那人闭着眼,睫毛微微地颤动着,呼吸比先前急促不少,面色似乎带了些红。可到底是背着光,陆弥瞧不清楚。
这小美人扁扁嘴,放过了手中的小肉珠,转而一路往下摸。
忽然间,小美人瞪大了那双浅眸,另一手抓住唐听泉的肩膀,左右摇晃着那人,语气中带些急切:“唐、听、泉,你、硬、了……我、帮、你,好、不、好?”
唐听泉铁了心装睡,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烛台的棉线燃至铜钱似的一小节,眼瞧着就要灭了。
冬霰“啪”地一声合上了话本,绑着层层裹带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响了两声。
今天唐听泉和陆弥给他带的晚饭都是些不顶饱的,他看话本一看看到半夜,肚里的汤汤水水消了个精光,眼下饿得不行。
隐约记得唐听泉和陆弥买了些零嘴,是说放在厨舍还是哪来着?
冬霰努力回忆了许久,还是没想起来。他起身披了件外衣,缓缓地挪出门去,又轻手轻脚合上了房门。
他才走出去没两步,忽听到东厢房的方向传来奇怪的声音——正是唐听泉和陆弥住的地方。
眼下三更半夜,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冬霰顾不上去寻零嘴了,放轻脚步,悄悄摸去了东厢房。
夜深人静,冬霰走近了些,那动静便听得一清二楚——是陆弥的声音。
那声音娇得很,听起来绵软婉转,满含着舒畅快意,分明是与人云雨时的淫声。不过几下,那娇吟便勾得冬霰脸上一红,胯下亦起了反应。
走了两步,他忽然察觉到,这动静不是从陆弥的屋里传出来的,而是出自隔壁唐听泉的屋里……原来这两位还有这层关系?
按往常来说,别人行房中事,冬霰应当转身就走,可鬼使神差的,他沿着厢房外侧的小径偷偷靠过去。
有扇窗开了条缝,屋内昏暗的烛光连着浪荡娇吟一道从中泄出来。
冬霰矮着身、贴着墙,一点点挪到那扇窗边,贴着那道小缝朝屋里望去。
甫一看到屋内情状,冬霰情不自禁地瞪大了眼,心中暗骂:
啊?这骚猫。
顺着冬霰的视线往屋内看,烛光暗淡,却依旧能看清床上有两个人影,二人不着寸缕,亲密无间地连在一起。
在下的那人跪趴在床上,脸侧着埋在软枕里,只拿后脑勺对着冬霰这边。他双手攥着枕头边缘,将枕头抓出了明显的褶皱,上半身往下压,几乎要低到床板上去,修长的双腿被人分开,腰和屁股高高翘起,臀肉与另一人的下身紧密相贴,反复吞吐着一棍状物。
在上的那人跪在另一人的腿间,用自己的腿将人的膝盖顶开,双手捏着身下人劲瘦的腰肢,用下半身顶那高高翘起的屁股,顶得身下那人同他一齐前后晃动。他的上半身微微前倾,长长的金色卷发遮住了他的面容,落在身下人的脊背上,随着二人的媾合在白皙的肌肤上来回拂弄。
冬霰方才听到的绵软娇喘,正是从捏着唐听泉顶弄的陆弥嗓间出来的。
他又不是挨肏的,怎么比挨肏的还叫得娇媚些?
果真是骚猫!
唐听泉也是,平日里瞧着贱嗖嗖的,这会儿竟翘着屁股被那骚猫的阳物毫无保留地肏了进去,被压在身下奸了个透。
唐听泉的脑袋埋在枕头里,双眼闭合,睫羽间闪烁着水光,鼻中气息急促,唇齿却咬得紧紧的,不发出一点响儿,直到陆弥反复顶到后穴中的敏感处,才按捺不住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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