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捏着手下的东西,滑过自己尚且还紧窄的x口,强行破开的感觉一定很痛,但是来不及了。
她也不在乎了。
“我不会推开你、不会不要你,我会抱紧你、接纳你、迎合你,只要你想,只要你能安心。”
位置调换。
牧筝桐安静仰躺去床上,揽住他脖颈的动作包容怜惜,承担了引导者的角se,教导一只小狗该如何摆脱眼下的痛苦,逃离现实的困境。
“cha进来吧。”guit0u抵上x口,顺着附在上面柔若无骨的掌心推引的势头,顺着人沉腰往里凿埋的动作,一点点撑圆那块软r0u,将它们扯成紧绷泛白的环,箍去柱身。
于望秋的眼泪完全止不住,身心都在被她安抚、接纳、包容,而他却生出一种想要逃避的冲动。
他真的可以得到这样的幸福吗?
可以接受吗?
可以期待吗?
可以最后尝试一次吗?
yjg破开少nv从未被人造访过的x道,滞涩艰难地深埋进去,被热乎乎的软r0u裹紧,贴咬、包容。
“桐桐……”
唇瓣贴在一起摩擦、碎响,哽咽破碎不成调的字节从中溢出。
“我好害怕。”
b刚才要被她丢掉的时候还要害怕。
这是他在脑海中都不曾幻想过的场景。
居然真的可以和她合二为一、身t交连、被印上独属于她的印记。
他现在得到了这一切,那之后要怎么办?
他不敢去想这份泡沫一样不真实的幸福背后所要付出的代价。
他无法再离开她。
如果真有那样的一天,他一定会si掉的。
“没关系、没关系。”
牧筝桐拍他的背,身下撕裂的感觉疼得她也想要哭泣颤抖,但一想到是于望秋,又好像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她x1着气,在和他彻底的结合间紧紧相拥、亲密依贴。
“没关系的,不要害怕,我在这里。”
“主人就在小狗身边。”
说到底,那粒药也不过是普通的春药而已,消解药效根本不需要进行真正的x行为,但是那已经不是重点了。
于望秋都能g得出来给自己喂药这种事,他的jg神状态显然要b身t状态糟糕多了。
所以最要紧的是安抚好他。
不要让他痛、不要让他哭,不要让他嘶哑告饶、卑微祈求。
不再让他难过。
窗户没关紧的缝隙里透进来夜晚微凉的风。
飘摇着吹开深se纱窗,看它们在气流中打着转,被拉扯着左右摆动,上上下下起伏。
呼啦呼啦。
越过窗纱坠下去的一角,床上却是与之截然相反的光景。
两具身tjiaohe贴缠在一起,但也只是那样而已,一动不动。
唯一剧烈的动态是从皮r0u中传递到对方身t里、逐渐同频的心跳。
从cha进来开始,于望秋就没了反应,埋脸在她颈窝,cha0sh粗重的呼x1喷洒上去,蒸出一片水意,背脊在灯光下不安起伏、颤耸。
牧筝桐不明所以地抱着他,偏头一亲那块猛跳的脖颈动脉。
“你怎么……”
不动啊?
可惜没能问出口,于望秋像被她亲吻的动作吓到,身躯紧绷成线,剧烈地打了个颤后,肩脊有了瘫软下滑的势头。
……又开始哭了。
牧筝桐疑惑了片刻后,陡然从自己也不清醒的大脑中抓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
不会吧?
下一秒于望秋颓靡地抬起了头,额间盈了冷汗,被光一照像碎钻闪烁,眼周滚了一圈浓烈的红,如同被雨水打蔫了的花枝,泛着缱绻易碎的光。
然后他缓慢ch0u身,不像cha入时那么艰难,软下去的x器还算顺畅地滑出她t内,和它的主人一样,萎靡耷拉在腿间。
……还真是。
他一言不发地替自己摘掉那枚灌满jgye的安全套,还记得打结丢掉,全程垂着眼皮,一副遭受重创摇摇yu坠的样子。
牧筝桐觉得自己该安慰他:“没关系的…这也、也很厉害了……”
在说什么!
想捂住自己的嘴已经来不及了,于望秋飞快地看了她一眼,黑眸里水汽未消,配上抿紧下垂的唇线,像是委屈和控诉。
“呃我是说——”
“对不起,主人。”
他终于说了一句完整有情绪倾向的话。
紧绷骨突的手掌托住了牧筝桐的t瓣,陷进白腻的软r0u中,微微一用力将它们抬起,底下发软的小腿打着颤离开被褥,搭上少年宽阔的肩头。
“于……”
他的气息靠近她的腿心:“小狗让主人痛了,对吗?”
秾yan漂亮的脸埋去她腿根,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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