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胜听到队长的吩咐,立刻退出队长恋恋不舍的小穴,程阔自己转了身,然后被邹胜双手抬起大腿,把他的屁股抵在放在办公桌的桌沿上,阳具又一次坚决的突入了湿哒哒的花穴之中,匀速又大力的冲撞起来。
邹胜抬眼看了一下程阔的上半身,刚好跟队长迷离又期待的眼神对上,他腾的一下红了脸,虽然表情还很严肃,就像平时一丝不苟的执行任务时那样,但连古铜色的肤色都遮不住他微红的耳根。
程阔在邹胜这个停顿中,才在精虫上脑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他咽了口口水,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的命令已经超出完成任务的范围,差不多就是让对方伺候他高潮的意思了,这简直是职场性骚扰,还是对着一个年龄比他大8岁的职场老人。
程阔厚着脸皮就当刚才自己在放屁,伸手按住对方犹犹豫豫试图掀起自己背心下摆的手,故作不在意道:“你不愿意就算了,嘿,刚才上头了,就当我没说,你干你的呃!”
下面被狠撞了一下,把程阔的话噎了回去,邹胜垂下眼,不顾程阔的欲拒还迎的阻拦,掀起他上衣的下摆,大力揉搓起队长一手握不住的大奶子,沉声道:“队长,我也可以的像别人一样,我会让你舒服的。”
程阔刚刚被吸了一个小时的乳头,放置了一会儿更加敏感,被一双带着老茧的大手揉得欲仙欲死,冰冷的机器怎么会有人体的肌肤相亲爽,程阔能在这种揉捏抓握里感受到对方强烈的欲望和对他身体的喜爱,在下体被插弄,看不到墙对面发生了什么的时候,他太需要这种肢体接触的抚慰。大手揉得他很爽,哼哼着也没有再说什么维护自己光辉的领导形象了,忙的时候,他连内裤都丢给季仁洗,下属多做点事怎么了?这本来就是器重他们的表现嘛。
邹胜一手大力抓摸左胸,另外一只手按住程阔的腿根,一根大拇指持续按压着阴蒂,一丝不苟不打折扣的执行队长的命令,程阔不得不用两条强壮的大腿紧紧夹紧勾住邹胜精壮的公狗腰来维持平衡,免得被邹胜操翻摔倒地上就尴尬了。
邹胜凑近队长的乳头,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让人沉醉的体味,红肿的流着汗的乳晕散发着这种又像雌性又像雄性的充满诱惑力的气味,他一口将其纳入大嘴中,贪婪的吸吮了起来。
还是那句话,没有什么机器能代替人和人亲密的交融,口腔的热度,湿度,贪婪的索求和吸吮,以及对方小心翼翼收起牙齿害怕弄疼他的珍惜,舌头一边吸一边用力舔弄的光滑触感,都让程阔爽上了天,啊啊叫着下体喷出一股股淫水,很快就把两人相连的下半身喷湿了个透。
邹胜呼吸粗重,激动得越动越重,到后面每一下都能把队长的屁股顶得离开桌沿,程阔这样的健身达人差点都没稳住,差点被操翻的危机感让他只得一被顶离桌就收紧大腿又勾回来对方的腰,看起来就像急着被肏一样,骚得邹胜差点受不住精关。
邹胜深呼吸把被吸到头皮发麻的感觉压下,只把自己当做一个无情的打桩机器,极力不去感知对方情欲勃发的痴态,他的龟头已经戳弄了宫颈良久,确定已经戳软戳松,不会对队长造成任何不适之后,他收回揉胸的手,挪到了队长的屁股上。
他抬起头看着队长的表情,下一秒,用力的顶开了宫口,将龟头深深插入子宫之中,就像热刀切开黄油,就像手指插入湿软的内脏,里面是如此的嫩滑,泥泞,温顺,把侵入的龟头包裹得紧紧的,蠕动着,摩擦着,痉挛着,伺候得无微不至。
他看到程队的表情空白了一瞬,他一直半眯着享受的眼睛无助的睁大了,眼白上翻,嘴巴微张,口水从嘴角留下,鼻翼抽动着看起来表情有点扭曲,如果说淫荡是一个表情,那么程队现在的表情应该就叫做淫荡。
邹胜抵着程队的子宫壁慢慢肏弄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程阔完全管不住自己的表情,他不再是淡定的,无所谓的,玩世不恭的,沉静的,胸有成竹的,不再是平时那个富有魅力的爱开玩笑的做什么决定都举重若轻给人安全感的领导者,此刻他就是邹胜的婊子,他的子宫就是邹胜的鸡巴套子,重一点,轻一点,时重时轻都能给出最淫荡的婊子也给不出的舒爽表现。
只有这个时候,邹胜才能感觉到队长是非常需要他的,平凡的自己对队长是有用的,他不像墨何那么聪明灵活,善于表现,不像季仁是贴身的老人有多年的情分,不像敖拉金持才傲物总是要队长敲打操心,甚至不像新进来团队的小风活泼开朗又大方。他总是沉默的干活,不上不下,不好不坏,是团队里的隐形人,但他对队长的忠诚从没有比不过任何人。
“队长,你感觉好吗?”邹胜大手端着队长的屁股揉捏,另一只手揽住队长的脖子在他耳边问道。
“啊啊啊!”程阔就像被大鸡巴审讯的囚犯,胡言乱语的招供,“爽、爽、太爽了,额!好会操~你好会操——我他妈的~!呃啊啊啊慢一点~要尿了啊啊啊要尿了!”
话音未落,程阔高高翘起的鸡巴射出一道白浊,然后稀里哗啦的喷了邹胜一身的尿。
邹胜眼都不眨,操弄的姿势和频率都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