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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宋栖雁印象里,傅庭是个永远高高在上又酷爱装逼的天之骄子。
傅庭看着他的眼神里向来都带着审视,许是觉着自己配不上戴延吧,他总是会出言讥讽。
宋栖雁本就是个性格高傲孤僻的人,因此他对傅庭的厌恶从不遮掩。
而他却怎么也想不到,那般永远带着审视,高高在上的傅庭,此刻却将自己压在身下,像条饥渴的狗一样对他又舔又亲。
宋栖雁穴里还含着庄乐成刚刚留下的精液,汩汩精液缓缓从穴里往外淌,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傅庭则压在宋栖雁背上,痴迷地吻着他的后脖颈,肩膀,含着他的耳垂。
宋栖雁已经没了力气反抗,他难受得想哭,却又倔强地不愿意掉眼泪。
傅庭心疼地亲了亲他的眼角,温和地劝哄着:“乖雁雁,我会让你舒服的。”
宋栖雁摇头,带着哭腔:“我受不了了,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后面都被操肿了……”
这委屈的声音让傅庭更硬了,硬挺的下体反复磨蹭着宋栖雁的臀缝,带着燎原的火。
他细密地吻着宋栖雁脊背的每一处,光滑洁白的背上多了好几个吻痕。他每吻一下,宋栖雁就敏感地颤抖一下,吻到腰窝时,发现左侧竟然有颗淡红的小痣,傅庭轻笑一声:“这里有颗痣,雁雁知道吗?”
庄乐成在一旁捧着宋栖雁的脸亲:“他自己又看不见。”
傅庭又问:“那戴延知道吗?”
宋栖雁沉默不语,只是抗拒着庄乐成缠人的吻,他被吻得要喘不上气了。
戴延肯定是知道的,他和宋栖雁在一起五年,早就熟悉宋栖雁身上的每一处,想到这,一股妒火从心底燃烧,傅庭张口重重咬了上去。
宋栖雁疼得啊了一声,浑身肌肉都绷紧,屁股也夹了起来。
左侧腰窝上留下一圈红红的牙印,宋栖雁还没来得及骂傅庭,就被对方揉起了屁股。
傅庭大手抓住宋栖雁丰腴的臀肉,白里透红的肉便从指缝间溢出,傅庭没忍住又咬了一口。
宋栖雁本就娇气,他疼得想躲却被按住了身子,只得骂道:“你这个变态!”
傅庭抓着他的屁股,就迫不及待地将性器给埋了进去。过度使用的小穴已经很柔软了,但仍旧紧致,夹得傅庭不好动弹。
他又亲了亲宋栖雁的耳朵,小声哄道:“乖雁雁,别夹那么紧……”
宋栖雁趴在床上,抓着床单,终于忍不住低声啜泣了起来,这可把傅庭哭得更硬了,开始肆无忌惮地抽动。
“对不起,雁雁,我实在忍不住,我会对你好的,你原谅我,好不好?”嘴上道着歉,但行动上却一点也不怠慢,不停地摆动着腰小幅度抽插着。
庄乐成在一旁看着很不是滋味,但他又无可奈何,只好亲着宋栖雁的手臂。
正做得火热时,门铃响了起来,屋内三人瞬间停下动作,庄乐成倒先反应过来:“你刚刚进来的时候是不是遇到戴延了?”
傅庭回忆道:“好像看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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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延还在疑惑自己是不是真的看错时,房门被打开了,果然是傅庭。不过他好像经历了一场运动,随意地裹了件睡袍,胸前大氅着,整个人大汗淋漓,浑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戴延也不是傻子,看出了自己打扰了傅庭的好事,他尴尬地哈哈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你在,不好意思啊兄弟,我只是想打个招呼。”
傅庭不悦地皱了皱眉,但很快他又恢复了笑脸:“这么巧,你也在这?”
戴延下意识朝房间旁看了一眼:“我正好在你隔壁,想约你出来喝酒呢。”
傅庭歪头靠在门框,明知故问:“你一个人?”
戴延红了脸,笑得有些羞赧:“和,和朋友……想介绍你们认识。”
傅庭挑挑眉,饶有兴致道:“朋友?你竟然不带你家里那位?”
戴延表情立马僵住,随后他露出不耐的表情:“不是说好不提他的么……”
傅庭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笑得揶揄:“哦——我知道。可是今天怕是不成,我房里也有人,改天再陪你们玩。”
戴延却又八卦起来:“怎么,你这个黄金单身汉也终于有情况了?”
傅庭笑呵呵,没有回,戴延便知道该点到即止了。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傅庭这才将门关了起来。
他走进卧房,看着大张着双腿被侵犯的宋栖雁,餍足地笑了笑:“雁雁,你听见了吗,那个男人根本不值得。”
庄乐成也跟着笑,他观察着宋栖雁的反应,下身挺动得更快了。
宋栖雁刚刚一直被捂着嘴侵犯,这才得以片刻喘息。他此刻脸面通红,脸上都是泪水,却还是倔强地瞪着二人,气喘吁吁道:“你们,也,不是好东西。”
傅庭被骂了不生气,他爬上床,吻着宋栖雁:“我肯定比戴延好,至少我对你可是从一而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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