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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这回是彻底被操怕了,最后被做晕过去,连梦里都是傅庭那张充满欲望的可怕的脸。
这一觉睡到下午,宋栖雁终于从噩梦中醒来,他心有余悸地喘着气,而后强烈的疼痛感席卷而来,浑身像是被大卡车反反复复碾压了好几遍,几乎都要散架了。
傅庭这狗东西折腾完人就不知道跑哪去了,都不愿意像之前那样抱着哄哄他了,虽然自己从来都不曾给过好脸色,可他现在真的好疼好难受。
大不了以后再也不和他好了!宋栖雁越想越气,愈发觉得委屈,撑着要断的腰,忍着后穴的疼就想从床上爬起来。
这时候卧室门被推开了,傅庭端着吃的走进来,看着宋栖雁笨拙努力想要下床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雁雁体力这么好呀,刚醒就折腾?”
宋栖雁看着他这张脸就莫名来气,抄气身旁的枕头就砸了过去。
傅庭身体一侧就躲了过去,而后放下手中的吃食,来到宋栖雁床边将人抱到了怀里。
宋栖雁后穴刚被涂了药,上半身穿着傅庭的睡衣,松松垮垮,露着脖子和锁骨上一片吻痕,下半身光溜溜什么都没穿。
他不满地掐了掐傅庭的脸,傅庭倒是好脾气任他掐,“你去哪了?”
傅庭被掐着脸口齿不清,仍旧笑眯眯道:“我去找人把地毯铺上了。”
宋栖雁这才看到门外面的地方全部被铺上了毛茸茸的厚地毯,他不明所以:“你这是干嘛?”
“昨晚你膝盖都磕破了。”傅庭略有心疼地看着宋栖雁涂着药的膝盖,“下次在地上做就不会弄疼你了。”
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宋栖雁气得揪着傅庭脸颊的手更加用力了。
51
傅庭开车将宋栖雁送到了公司楼下,宋栖雁刚想下车,傅庭便按着他又亲了一顿。
一想到附近可能有认识的人会看见,宋栖雁就立马将人推开:“别乱发情,小心被我爸爸的人看见!”
傅庭满故作委屈地垂下脑袋:“什么啊,我之前要躲着戴延,现在还要躲着你爹,我真是委屈,跟了你这么久连个名分都没有。”
宋栖雁不受控制地皱了皱鼻子,十分嫌弃道:“又不是我求着你纠缠我的,我巴不得你离我远点。”
“那可不行,我人都给你了,你还想始乱终弃?门都没有,我们傅家最看中一个男人的贞操了,给了一个人就要跟着那人一辈子。”
一通发言把宋栖雁彻底搞无语了,说得跟真的似的。他骂了句神经后便直接开门下车,看都不多看傅庭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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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办公室屁股还没坐热,罗骁就发来了视频通话邀请,宋栖雁没有多想便将电话接了起来。
罗骁中气十足地指责声传来:“你小子,昨晚又放我鸽子,今早也不回我消息,工作比你爹重要!”
宋栖雁有些无奈,他当然不敢告诉罗骁实情,只好撒谎道:“我也没办法呀,事情太多了。”
罗骁原本就不生气,他打电话来无外乎是想看看宋栖雁,只是一天没见他便想得紧。
“今晚回来吗?”
“回!肯定回!”宋栖雁立马严肃正经地做保证。
罗骁满意地点了点头,忽然他好像看到了什么,表情骤然凝重了起来,将脸凑到手机屏幕前,眯着眼睛严肃地问:“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宋栖雁这才发觉自己脖子上有个吻痕露了出来,忙将吻痕挡住,磕磕巴巴道:“昨晚蚊子叮,叮的。”
罗骁浓眉一皱,声调高了好几个分贝:“你当你老子傻!你以为我看不出那是什么?”
宋栖雁被震得耳朵疼,忙将电话拿远了点,他不敢继续和罗骁通话,随便找了个理由就将电话给挂断了。
他冷汗直冒暂时松了口气,但一想到罗骁可能会追问甚至检查他身上的痕迹时他又开始害怕。不行,得找个地方躲一下,至少要等身上痕迹消褪。
思来想去只有林路一这个正人君子靠谱,既可以庇护他,又不会像那两个禽兽一样对他做出格的事。他编辑好信息发了过去:【林哥,我惹我罗爸爸生气了,能麻烦你收留我几天吗?】
几乎在同一时间,林路一竟也发来了消息:【栖雁,我表弟把我实验室旁边的房子烧了,他最近发疯我要躲他一下,能去你那住两天吗?】
宋栖雁:?
林路一:?
这一个两个的今天都是怎么了!
53
宋栖雁偷偷摸摸地来到酒店前台,东张西望了一阵后跟前台拿了房卡。他像个小贼鬼鬼祟祟地来到了房前,深呼吸一下后才刷开了房门。
林路一刚好也洗完澡出来,毫不避讳围着个浴巾就走了出来,他浑身都湿漉漉的,湿发被他随意地往后一捋露着光洁的额头。
宋栖雁呆愣住,眼睛不受控制地看着林路一淌着水珠的腹肌和胸膛。他很白,连身体也是毫无血色的苍白,小腹和手臂上的青筋突显,蓄着蓬勃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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