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个初生的幼儿,白皙光滑的肌肤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只是上面没有消散的红痕碍眼。谢临夏笑了笑,他知道舟舟总是对自己这么不设防。刚才因工作而疲惫的心瞬间像是泡在温水里面,舒心放松。当他并没有打算就让舟舟在这呼呼睡大觉,什么也不干,毕竟他还有惩罚等着舟舟呢。
窗帘被拉上,午间强烈的阳光尽数被遮挡,屋里围绕着柔和又温馨的气氛,可是当看到一个浑身赤罗的青年和不紧不慢脱着衣服的男人,这种氛围瞬间变得旖旎起来。谢临夏脱去身上碍事的白衬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没有脱裤子,而是选择像上午那样拉开拉链,释放出蛰伏的粗长性器。谢临夏的性器颜色浅淡,呈现比肤色更深一点的肉色,柱身粗长,青筋环绕其上,硬的时候显得狰狞,没硬的时候倒显得精致,就像一根攀延向上的藤蔓,而他的龟头微微翘起,是很容易插到谢舟敏感点的长势。谢临夏握着柱身,一只手抬起谢舟陷在枕头里的脸,把龟头送到谢舟微张的唇瓣里。
因为脸被抬起的原因,舟舟的唇自动张开,以谢临夏的视角,就好像是舟舟在偷吃他的肉棒,他哼笑一声,手不自觉地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拍下了这一幕,命名为,贪吃的舟舟。谢临夏的手指卡住舟舟的双颊,唇打的更开了,谢临夏缓慢挺着腰,性器在舟舟温热的嘴里勃起,但没有丝毫避让的牙齿带来的细小疼痛无法忽视,谢临夏微皱着眉,手指又施加了几分力道。谢舟因为嘴里的异物感在睡梦中不自觉的呜咽,头挣了挣,想把脸从谢临夏的手里逃出来。可谢临夏哪里肯放过他。他挺腰的速度和幅度都大了起来,跪坐在床边操着谢舟的嘴,劲瘦的腰肢绷出的肌肉线条优美。他肉棒上的青筋暴涨,龟头分泌出来的液体全部都给了谢舟的舌头和喉咙。
这样大的动作就算是死人也该醒了,谢舟被吵醒了,他首先的感受就是嘴里塞了一个不停抽动的鸡巴,为什么能知道是鸡巴而不是别的东西?问起来这全都归功于这几天里来哥鸡巴的功劳,不是在他的嘴里造访就是在他的小穴里,怎么样都得熟悉了,闻起来腥腥的,臭到不臭,吃起来的口感滑溜溜的,就像含着融化了的旺旺碎冰冰!还有,吃起来有点苦。谢舟下意识地哼哼了两下,意识不清醒地握住柱身,开始吞吐起来,小舌垫在牙齿上面,好让肉棒舒服一点。
他这眼睛半睁就开始吃性器的样子着实取悦到了谢临夏,他放开了捏住谢舟双颊的手,转而揉捏谢舟覆着薄薄一层软肉的胸脯,“乖孩子”一声喟叹从他的喉间溢出,充满爱欲和赞赏,让舟舟更加努力的给哥口交起来,因为他逐渐恢复清明的大脑想到了哥口里的惩罚。谢临夏的手掌并不细腻,带着茧子的手玩弄着谢舟粉红的乳头,捏着,拧着,挑着,带来阵阵的酥麻,唤起心里的躁动和瘙痒,舟舟夹了夹腿,偷偷抚慰着半勃的性器。哥问舟舟,“舟舟,知道哥在玩你的什么吗”
这实在是不公平,舟舟嘴里塞着抽动的鸡巴,只能哼哼几句,根本说不出什么话来,他想把鸡巴拿出来回哥的话,可他一往后退,那鸡巴就以更大的力度插进来,有一次甚至插进了谢舟的喉咙里,他呜咽着,难受得眼睛都红了,那狰狞粗长的鸡巴才勉强往后退了退。更过分的是,哥还怪他,说“舟舟怎么不回答哥的问题呢,总咬着哥的肉棒不放,这么想吃哥的肉棒吗”哥的手掌大力揉搓着舟舟的胸膛,一片细腻的皮肉都泛红,让他又疼又痒,想哭,又被哥的话逗得浑身燥热,面红耳赤。
“舟舟不回答,那哥告诉你吧,这叫乳头,”哥的手指用力的捏着舟舟粉红的奶头,此时已经通红肿大,哥的手指有下移,围绕着淡粉色的乳晕画了个圈,“这叫乳晕。你说,哥多捏捏,舟舟这里会不会产奶水给哥吃?”听到这话,舟舟急了,他小幅度摇着头,想要说话又摆脱不了嘴里的鸡巴,但他想大声反驳哥,他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有奶水啊!谢临夏的眉毛轻挑,桃花眼笑着,实际上全装着坏水,他挺腰,抽动的幅度又变得急促,“舟舟你说到你真的产出奶的时候,哥喝了,是不是还要喊舟舟妈妈?”
“唔!唔!”舟舟一张白皙的脸蛋都涨红了,因为羞耻又因为嘴里不断插入的鸡巴,他真的羞了,手不再抚摸着柱身而是拍打着哥的腹肌,要他离开。
可谢临夏偏不,他握住了舟舟拍打他的手,牵到嘴边吻了一下,他脸上挂着的笑温柔,嘴里却故意曲解着舟舟的意思,“怎么了舟舟,是想听哥叫你妈妈吗?”闻言舟舟的挣扎幅度更大,眼里含不住的眼泪滴了出来,谢临夏看着,也叫着,“舟舟,妈妈。”
“唔嗯!”
舟舟脑子里炸出一片白光,他的身子向上拱起,白皙的胸膛一片潮红,这不仅仅归功于谢临夏粗糙的手掌,还有汹涌情潮的共同努力。一片白浊沾染在谢临夏黑色的西装裤上,谢舟的嘴含不住鸡巴了,唾液伴随着鸡巴的液体顺着唇角流下,整个人迷乱又色情。他的双眼失神,无法聚焦的看着前方,胯部和臀瓣不断痉挛颤抖,刚射完的性器半软,恹恹的垂在腿间。看起来这声妈妈对谢舟的刺激不小啊。谢临夏只是看着就笑出了声,他也把鸡巴从舟舟嘴里抽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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