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看了眼程齐惠。
程齐惠很平静,心死了一般:“为什么要扔出去?这位顾客在店里正常消费,喝醉里也没有捣乱闹事,是什么原因要把人扔出去?没记错的话,顾客付的钱好好地在你的钱箱里躺着呢。”
白孝义冷眼,他要看看程齐惠还能说出什么来。
“要是你们有私人恩怨,你就别做他的生意,你既然做了他的生意,就别做得太难看了。”程齐惠一直是伶牙俐齿,他只是不愿意对亲密的人如此。
“说完了?”
“说完了。”
“你还在休息室里干吗?还不去吧台展示你的专业性?”
程齐惠没有生气,他让沈枳把角落的毯子拿出来给郁书彦盖上,他要去吧台站岗了。
“辛苦你了,谢谢啊。”沈枳控制住想扑走的旎旎。
“你才是辛苦了,带着孩子,还要照顾他,休息会恢复下体力。我们这里常有喝通宵的顾客,也都是让客人醒了酒才走的,不然路上容易出事。毯子是常备的,用过都会洗,放心用。”
说完,言笑晏晏的脸收住,面无表情地路过白孝义身边。
沈枳喝了点水感觉好多了,手脚也暖和起来,旎旎拽着郁书彦的手不松,乖乖地看着妈妈,她已经有点困了,挪挪屁股靠在妈妈身上揉眼睛。
过了一个多小时,沈枳轻轻唤郁书彦的名字。
“郁……”
“郁书彦……”
“郁书彦。”
郁书彦的眼神空洞,明明是低矮的天花板,在他眼里确实灰蒙蒙的天。他数不清自己多少次对着天空醒来,只是这次,他不习惯了。他依稀能想起来在不久之前已经结束这样的生活,却想不起来是怎么结束了,只觉得要听这个声音的话。
沈枳扶他起来,问他能不能走,郁书彦沉沉点头,让他站起来试试,郁书彦照做,像只爬行的八爪怪晃悠悠地,正要征服人类的身体。对沈枳的话都有反应,唯独不记得自己是谁,沈枳是谁,这大概是喝断片的反应。
沈枳跟程齐惠说要走了,程齐惠拿了件外套给郁书彦穿,沈枳说明天会还回来的,程齐惠没有推辞。一路上赶尸般指挥郁书彦走路,向前向左向右拐。走得东倒西歪,好几次差点儿撞树栽倒花坛,沈枳一手背着旎旎,一手牵住郁书彦的手,慢慢走回家。
断片的郁书彦足够乖,让干嘛就干嘛,沈枳让他坐在沙发上抱住旎旎别动,他就抱好,旎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沈枳铺完床过来抱走旎旎睡在小床上,回来牵着郁书彦的手让他去卧室。
回到了熟悉的地方,郁书彦自己脱下外套和脏掉的睡衣,换上了另一套。站在床边等着,等什么?不知道。等人?好像是的。
等沈枳简单地洗漱后,郁书彦拉住沈枳的手,沈枳带他躺上床。
折腾了一天,才更觉夜晚的安逸。终于躺在床上了,沈枳长舒了一口气,他今天已经累惨了,沾到枕头,眼皮开始打架。想翻身躺平,郁书彦不愿意撒手,直勾勾地望他。
沈枳撩开郁书彦的头发,也看着他,想了想还是对醉酒的郁书彦说,哪怕郁书彦醒来就会忘掉:“不要再喝酒了好吗?”
郁书彦低垂眼睑再睁开当作回应。
“如果觉得太痛苦,能不能跟我说说?”
这次还是同意的。
沈枳知道现在说的话不作数,可此时的郁书彦对他丝毫不设防,脆弱都给他看了,他想得寸进尺,偷偷地越线。
“老公,你还有我呢。”
郁书彦迷蒙的瞳孔抖动,抱住了沈枳,静静地感受他温暖的体温。眼前的天花板不再是雾蒙蒙的天空,而是熟悉的,会发着暗淡黄光的星星灯。
一个多月前,有一本文更了两三章在超话推文。涨收速度之快令人羡慕,于是我与亲友在相关微博下面表达了羡慕之情。
然后有人跑去我的微博说我是酸鸡,在超话连发微博阴阳怪气,继续在相关微博的评论区造谣辱骂我,至今那些话还在超话里挂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句话要被人曲解成那样,我们无冤无仇,我甚至在回答楼主的问题时,也选择避开了引起争议的回答。我很生气,因为她拉黑了我,我甚至不能跟她当面对质,只能看她在评论里继续污蔑我。
楼主问她能否提供我骂其他太太的证据,她拿不出来,被楼主继续追问后,她示弱了,却没有正面承认自己的错误,仅仅只从侧面说自己认错了人。
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结束了,一个月后,突然出现一条非常刻意的微博以及微博里刻意的评论,又拉我出来说我是酸鸡红眼病,我不明白,为什么又是我?我跟对方对峙,对方的胡搅蛮缠让我不能理解,我说“我是柠檬精的化身”,她说“你这不是承认自己酸了,不是酸鸡是什么?”,说到最后,对方拉黑,开始删评论,我姑且认为她也觉得自己话见不得人。但对方却在自己的微博上继续,甚至扬言要挂我,我倒是希望她能把我挂出来,但她好像只是说说而已。
事情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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