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g,满足一点小小的慾望,这样就够了。
「有个人在追我喔!」她很得意地跟我说。
我们在科博馆散步。我们还蛮喜欢到植物园去看一些花花草草,无聊的时候还会玩认识植物的游戏,看谁记得多,不过通常一出去植物园就全部忘光了。
「他怎麽追你的!」我瞪大眼睛,努力地追问她。
她歪着头,眼睛往上看着天空,想了一会儿说:「他……每天都送早餐给我吃。而且……」
我不想听她说完,马上就努力地为自己争辩:「这种送早餐的小事,我也做得到啊!」
她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了我一下,然後又继续歪着头想着,接着说:「而且他会陪我一起走回家。」
「我也可以陪你一起走回家啊!」我大叫起来。
「你g麽那麽大声?吃到zhaya0喔?」她双手cha在x前,板起脸孔对我说。
我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面对她,应该说,我g麽那麽生气呢?
「你吃醋喔!」她偷偷笑着问我。
我把头别过去,很不爽地说:「谁跟你吃醋!」
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你在害羞吗?」
「没有!」我很大声又肯定的回答她,头依旧是转向另一边。
「没有就没有罗!」她收起笑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那个男生前天约我去看电影。」
「什麽?为什麽你不陪我看!反而要跟他去看?」我又吼了出来,怒视着她。我觉得她是故意的,故意要惹我生气。
「为什麽要陪你看?」她一派轻松地问我,还特别加重「陪你」这两个字的语气。
「因为……」我还想了一下,然後说:「因为我喜欢看电影呀!」
「那你就去看啊!为什麽一定要我陪你?」她又是一副那事不关己的样子。
「因为我们是朋友呀!」我很认真地看着她。
她扬起她的嘴角,眯起她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後侧着头,乌黑的长直发柔顺地垂挂在她的左肩上、左x上。她慵懒地一小步、一小步地走着,轻轻眨着眼睛,淡淡地微笑,很安静地,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这时,我突然发现,她好漂亮,真的好漂亮!
我紧贴着鱼缸的玻璃,一直盯着这两只孔雀鱼看。孔雀鱼在水里游过来游过去,被玻璃折s得变形,忽然变得很大只,又忽然变得很小只。我心里不断想着,他们在小孟的音乐薰陶下会有什麽改变呢?这几天我不断追问她,到底给小花和小草听了什麽音乐?不过她总是笑笑地不跟我说。
鱼真的听得懂音乐吗?我突然会关心这种很没营养的事。鱼只不过是生物链下很低层的生物,那一点脑容量能够有多聪明?於是我打电话给她:「鱼真的听得懂音乐吗?」。
「才不告诉你呢!你不会自己放给他们听看看喔?」
「我想知道你实验的结果如何啊?这样我才知道这个实验的方向。」
「天啊!收起你的左脑好不好!」她彷佛快晕倒一样。「这不是实验!」
「难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数学公式来解释吗?就连一个人的买菜行为都可以用数学来分析。」我说:「古希腊哲学家毕达哥拉斯就曾经这麽说过,後来还影响了欧式几何的产生喔!」
「那又如何呢?」
我从电话里听得出来她很不屑,为了要说服她,我决定认真地回答她的疑问。「至少在实验的基础上,我可以知道,放音乐给鱼听是不是有效益,或者我是否应该做些其他对鱼有效益的事情,而不要浪费时间在给鱼听音乐这件事上。」我说。
然後我从话筒里听到她哼着一首很轻快的歌曲。
「你有没有听我讲话?」我很失落地问她。
「有啊!」她很轻松地回答我,然後接着问我:「你觉得这首歌好不好听?」
「好听啊!是哪一首歌呢?」我好奇地问她。
「你猜呀!」她说。
「别玩我了,我举手投降!」我无奈地说。
「所以你是放哪一首音乐给他们听呢?」她很俏皮地问着。
「我才不告诉你咧!」我故作玄虚地说,其实我还不知道要给这两只鱼听什麽音乐。
挂上电话之後,我走到之桌前面,看着晶莹清澈的鱼缸,然後我突然有了灵感。我在书房放了一首丹麦乐团aa的经典歌曲〈webelongtothesea〉,後来这个一时红遍大街小巷的乐团出了两张专辑後就解散了。我把音乐调成小小声的背景音乐,然後整天不断地放。刚开始每隔两三个小时我会密切注意鱼儿在音乐下的活动变化,但是,不到一天的时间,我就懒得去理会「观察」这一回事。当我在书房里,有时会不自觉跟着哼起〈webelongtothesea〉这首歌的旋律,有时候读累了,我会站起来跟着旋律扭扭身t,有时我也会跟鱼儿一起同乐,在鱼缸上敲击这首歌的律动,铿锵的音符震动起鱼缸上的水波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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