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又是哪里?」
夜语露出无害的微笑,用平稳的语调说道:「你忘了吗?那时你正一个人在寒风中卖火柴,因为受不了寒冷而倒在了路边,然後你向我许了愿,愿望是让你回到过去重新开始新的人生,用过往的回忆为代价,而现在正是五年前的某个春天,之後我也随着你的愿望一起陪你回到过去,毕竟不能放着一个失去记忆的小nv孩不管嘛,我可不是那麽不负责任的人。」
夜语带着半开玩笑的语气解说道,并且略作停顿,给予nv孩思考的时间,看着nv孩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後,夜语便继续说道:「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作夜语,可以让人实现内心的愿望,但每个人只能实现一次,并且必须付出与愿望相应的代价。这个能力是怎麽来的目前还不能告诉你,算是我个人的小秘密,美中不足的是这个能力无法用在我自己身上,也就是我无法让自己的愿望成真,至此有什麽问题吗?」
nv孩摇了摇头表示没有问题,突然想到自己还没自我介绍,便开口说道:「我…我叫做雪月。」同时她回想着刚才的梦境,总觉得那似乎是某部分她所失去的记忆,因为那段回忆中出现了自己。
「雪月,这名子很美呢!如雪一般的轻柔白皙,如月一般的朦胧而不可及。」夜语露出迷人的微笑说道,锐利的眼神望着雪月,让她两颊不禁微微泛红。
夜语看了看四周说道:「稍微跟你介绍一下,这里是我家,总共三层楼高,有前院和後院,三楼是锁上的,里面也只是堆放了一堆杂物而已。」
夜语指了指褐se的木质地板继续说道:「这里位於二楼,这间房间就借你用吧!我的房间就在隔壁,如果一个人睡不习惯或着会害怕的话,欢迎到我房间找我聊聊天,或着一起睡也可以。你觉得这间房间如何呢?」
雪月坐在柔软的粉se水床上四处打量,雪白的天花板,天花板上挂着带有艺术气息的水晶吊灯,房间四周是以桃粉se为底配上水蓝se圆圈的壁纸,彷佛粉se大海中的点点水蓝se气泡;面前是两个并排着的纯白se木柜,旁边是一张青se的椅子与大约两张椅子宽的同se系木制书桌,底下左右各一个ch0u屉,桌面左上角则放着一盏墨绿se的烛台,右上角的青绿se笔筒里则放着几只铅笔;她看向左手边,一对半掩的樱粉se薄纱窗帘随微风轻轻摆荡,隔着一扇透明玻璃门,是铺着r白se磁砖的小yan台,用天蓝se的金属栏杆围起,彷佛跟外头晴朗的蓝天融为一t,给人一种开阔而舒畅的感觉;而右手边是一扇纯白的木门,站在门边有着银白se头发,雪白se肌肤和立t五官的男子,深邃的双眼正望向雪月,这一切让人有种彷如置身童话的错觉,雪月的眼神着迷於眼前的场景而闪闪发亮。
「这个房间很漂亮,我好喜欢!」nv孩露出甜美的微笑。
「还不错吧!你喜欢就好。」夜语伸手温柔地0着雪月的头,掌心的温度让雪月想起梦中慈祥的父亲,她的笑容有零点几秒钟的停顿,而夜语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怎麽了吗?」夜语低声问道。
「我…我做了一个噩梦…但我也不确定那是不是真实发生过的事,那好像是我过往记忆的一部份。」雪月敛下眼,语气幽微带着不确定。
「是怎样的噩梦呢?」夜语想到刚才叫雪月起床时被踹的那一脚,也大概猜的到是个恶梦,但令他紧张的是「过往的记忆」这几个关键字,如果记忆没被作为代价消去,愿望很可能会失效,那她可能会再次回到那寒冷的冬夜中受苦。
雪月仔细回想着,视线往下看向自己的x口,x前是一条银白se的项链底部挂着红黑相交的十字架,夜语也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这条项链在他跟她於冬夜中相遇时便佩戴在身上了
「我记得…我有一个很慈祥的父亲…」雪月握紧手中的项链,脑中描绘着梦中的场景轻声说道。
「你说甚麽?」夜语的语气带着讶异,但表情却故作镇定,「虽然很模糊,但我好像在梦境中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雪月抬起头对上夜语深沉的双眼。
沉默了几秒,夜语撇过头答道:「是吗?但那毕竟只是梦,梦中总参杂着一些自己的期望与幻想。」语气婉转的否定了雪月的说法,同时也想把自己心中的某种可能x否定掉。
雪月握起x前银白se项链下红黑相交的十字架,十字架的金属质感传来一阵冰凉到她的小手中。
「不是梦…不是梦!」雪月先是喃喃自语而後坚定的说道:「我有种直觉,那应该不只是梦…那一切很真实,壁炉里温暖的火光,父亲和蔼的笑容,小时候的我开心的模样。这条项链便是我父亲送我的,我还依稀记得他那慈祥的笑容。」
「慈祥的父亲是吗?」夜语锐利的双眼盯着雪月,「是怎样慈祥的父亲会让一个11岁的小nv孩在寒夜中独自在外面卖火柴?本应是家人团聚的夜晚,却将你一个人抛出门外,这是毫无人x的人才能做出来的吧?」尖锐的语气中却带着一丝怜惜,他同情着雪月的遭遇,所以对她梦中所塑造的慈祥父亲形象更加难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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