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设凌雪,双性,没啥逻辑就为了开车,有bug处请无视,懒得捉虫欢迎指正
*np【藏/霸/花/衍→凌】
*有舔屄,抽屄,指奸,隔空玩子宫带有伪胶衣那种等描写,非所有人都会插入式,雷者自避
“农历正月初一,宜巡山,劫镖,嘎!”那只惯会学舌的乌鸦不知又去哪家的黄历簿上偷了段话在山里大肆宣扬,清早的美梦被打扰,槐川捂着耳朵咕哝两声又将脑袋塞进臂弯里打起呼噜,垂在身后的尾尖却像是接收到了什么信号般微微翘起抖弄两下。
日薄西山,平日里人来人往的押镖路上却只有寥寥几道步履匆匆的身影,也不知是否因为夜间寒凉,总有种被不可名状之物注视的阴森感一晃而过的错觉,将过往来客激起满身鸡皮疙瘩。商道旁的槐树似要与天相悖,寒冬腊月的季节仍长得葱郁,把蹲坐在枝干上的人遮地严实。带着斑驳锈迹的铁链蜿蜒垂落,又被一条毛绒尾巴卷起,在光亮的皮毛上缠绕几圈,铜铁相撞间发出涩滞的刮擦声。这柄武器对他而言有些太大了,纤瘦的背影几乎要被两道大小不一的兵戈给挡住。槐川还挺喜欢这把似镰刀又能当长鞭使的家伙,虽然这是他从山里那棵成了精的老槐树手上抢来的,本质上并不属于他———但谁在乎呢,谁知道那老东西又是从哪里搞到的这两把东西,既然他抢到那么归他所有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槐川亦是山间精怪,本体是只黑豹,生于哪年哪月父母姓甚名谁他也早忘了,只记得有一天晚上他望着一轮红月发呆了一宿第二日鸡鸣破晓之时突然就开了智,后面就跟着修炼成精的老槐树学习。彼时他虽然有了灵智,但并不知道该怎么去用这把武器,成天靠嘴叼着那把链刀上蹿下跳惹是生非,还不小心把老槐树的茂密树杈刮秃了不少,给树气的用枯藤卷成麻花豹一路丢到了山头向阳的另一边。槐树让鹊鸟给他带了传讯,说是山的那一头有这柄刀的尘缘,让他学着变成人形去人间历练历练找点事情做,没啥大事别回去。新奇感占了上风,槐川蹲在山口观察了几个月,磕磕绊绊地学着几个进山之人变了身型,稀里糊涂地入了凌雪阁。拜了师学了武,又在某个满月之夜不受控地变回了半人半豹的姿态,把来找他吃宵夜的师妹吓出一声尖叫,最后被阁里一大帮子人围在一起摸得耳朵毛都快秃了才放他离开,自那之后,他有听到一些同门弟子挤在一起说悄悄话,说他是阁里的祥瑞,没什么恶意的言论把槐川引得发笑,山野精怪也能算什么祥瑞吗?转眼数十载春秋过去,还认识他的同门已所剩无几,人类的容颜会老去,可他依旧是当年及冠的青年模样,槐川算得上是资历颇深,又因为身份的特殊性,阁里不再给他派发任务,给了一笔足够挥霍许久许久的钱后将槐川的名字从弟子录中划去了,临走前李阁主找他谈了一次话,说世事无常变化多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行走江湖务必小心谨慎。他只是听了,却没放在心上,把那笔钱埋在了老槐树的树根处又溜达回到了自己的小山洞里头呼呼大睡。
在人间兜兜转转一遭,多少也沾了些小癖好,平日阁里没给安排任务的时候槐川最喜欢蹲在巴陵镇的桥头劫镖,不为了钱财,只是觉得每一个来往的过客都很有意思,凌雪阁的武学风谲云诡,更何况他讲究的是一击毙命,鲜少有人能在他手下讨到好处,看着行镖之人或气急败坏,或无可奈何,或秉承着无所谓的心态试图与他攀谈的样子都是书上所说的百态。其次,在这块地界还时不时能听到一些劲爆到茶楼说书人都不敢随意编排的密辛,每每到此处,他都会抱着链刃在树上一听就是几炷香,到精彩之处那对耳朵和尾巴就控制不住地蹦出来,耷在树杈间晃悠晃悠,昭示着主人的好心情。
言归正传,早上迷迷糊糊只听了一耳朵“劫镖”说辞,他倒是忘记了今天是人间的新年,这个点人们应该也都回家去热闹过节了,估摸着过会兴许就无人押镖,随便干上一票就回去睡大觉好了。这么想着,槐川的目光落在了独自一人背着镖银的藏剑弟子身上,那名弟子的衣摆都镶着金线云纹,纵马行进间布料起伏的弧度显得柔软轻盈,想来是用名贵的天蚕丝织成,再看他身后的藤条筐里满载到几乎要掉出来的物资货物,简直从头到脚都在诠释什么叫做肥羊。虽然他并不缺钱,槐川舔了舔唇,伏低了身子,但是又有谁会拒绝送上门的巨款呢?
其实今日押镖也只是一时兴起,叶光元从背着货物走出据点大门开始就后悔了,在这种寒冷的天气里,他就应该盖着厚厚的羊毛褥子,披着温暖的狐毛坎肩,抱着热气腾腾的手炉缩在房里吃热羹,而不是信了柳薄宴的鬼话约了方祗和方蕤到镇子上喝酒!这厢叶少爷还在兀自唉声叹气,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丧气的东西,长吁短叹地垂下脑袋一副低落模样,孰不知闪着寒光的刀尖已然悄无声息地贴上了他的颈侧。鼻尖首先闻到的是一股被阳光晒过的温暖气息,再然后才是知觉缓缓回归,叶光元将脑袋稍稍向侧移了些,那块冻死人不偿命的铁皮又紧追着贴了上来,直激地本就冻得有些麻木的皮肤一阵幽寒。
“识相点就把东西交出来。”
身后传来的声音倒是清脆,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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