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奇,他这个哥哥完全就是个性子冷淡的锯嘴葫芦,平日里三棒子打不出个屁,看起来对什么都没有欲望,在衍天宗里进修也时常因为不爱说话被他们宗主私下里谈话了好几回,只是一手推卦演算之术精通非常,久而久之大家也就都当这是天才的一些小缺陷。不过身为同胞弟弟和旧识,方祗在他们面前并不太会端着模样,就比如说,平日里四人结伴外出遇到劫镖之士也是常有的事情,有不长眼的撞上来也基本都是化作了土地的肥料,但是他们四人中杀性最重的当属他这个冷淡的哥哥,其次就是方蕤的目光落到从方才开始就没再出过声的藏剑身上,别看人一副笑得没心没肺的模样,其实叶光元是他们中最睚眦必报的那个,刚才被那凌雪弟子抢了先手丢进沟里吃了一嘴的草,想来现在应是压着满肚子火想着该怎么从那倒霉蛋身上讨债了罢。
这是我真的不想写剧情的分割线,直接一步到位吧
意识回笼的时候槐川花了好半晌才勉强凝聚起了视线,身体的感知缓缓归位,首先是被从床板中露出的两瓣镣铐固定在头部两侧的双手,然后是腰间皮革冰凉的触感,衣物不知何时被扒了个精光,纤瘦但覆着薄薄一层肌肉的腰腹上横跨了一大块牛皮筋革,过长的两端被铆钉钉在了床板上,牢牢将人固定在了这一方狭小的榻间,连抬腰都做不到,也不知这榻尾做了什么设计,垂下的双腿被一左一右地分开,自膝处就被层层缠绕的皮革死死禁锢在木板上,合腿也变成了奢望。他并非是人类,对于礼仪廉耻也并不太过在意,只是这样屈辱的姿势实在让骄傲的野兽无从适应,从稍微恢复了一点气力开始,槐川就试着挣脱。他是精怪,往日里只要随心一念,这种绳子牢笼之类的东西对他而言就像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存在,可是今夕不同,他的内府处空空如也,手臂也酸软地抬不起来,强行企图从外界汲取灵气也只是让力气流失地更快,槐川想起遇到的那个不知名弟子,他所用的招式,还有那句只有他俩知道的唇语说辞,无一不彰显着来者绝非善类,不杀他难道是还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东西吗?
木门被推开的咯吱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尤为刺耳,抬起头的姿势对他而言颇费力气,索性槐川就着仰躺的姿势用声音去分辨,第一个踏进房间的人步伐稳健,随着鞋履落地还伴有金玉琳琅之声,看来是那个藏剑,第二人气息沉稳厚重,吞吐之间隐隐有磅礴之意,想来是从暗处偷袭他的未曾见过正脸之人,第三人气息平和,脉搏心跳都非常稳硕,似乎如祥和的涓流细密,曾听闻万花门人修身养性,看来此言非虚,那么最后一个抿了抿唇,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这些变化无一不落在一众来者的眼里。
叶光元首先笑出了声,这个看起来大大咧咧的藏剑弟子状似雀跃,他往那小榻边一坐,从怀中掏出一个泛着奇异香味的瓷瓶,瓶口处比小指还要细上一些。拔开塞子,甜腻的酒气逐渐弥漫开,槐川侧过头,冷冷看着坐在身侧,也不知有意无意将烛火尽数挡住的藏剑少爷,背着光的脸庞虽是带着笑的,可惜光影明暗,将那原本阳光的笑意扭曲地如同地狱恶鬼,
“你知道的,凌雪弟子身上几乎哪里都藏着暗器和毒,”
他顿了顿,轻轻拂过那张被妖异红眸衬地颇具特色的脸,又眼疾手快地在那一嘴锋利的锐齿开合前抽回,毫不怜惜地翻转手腕一掌抽在那暴露在外的柔软腿根处。那处的肉更加细嫩,往常遮挡在暗色布料下,现在倒显得尤为鲜亮,粉白的皮肉表面很快浮起了一层薄红,还有隐约的手印轮廓,槐川被这一动作弄得身子一绷,倒不是说有多疼,他未经人事,并不知晓男人抽在那处是意欲何为,只觉得那藏剑好生奇怪。
“以防万一,我就扒了你的衣服,不过这倒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没想到你下头还有一处女人才有的小屄。”
这话说的直白,槐川也早知自己化形的身体比正常男子多了一处器官,但这百余年来除了摩擦到那处会有些异样外也没有其他过多的烦恼,他几乎早已经将那女人一样的东西忘了,谁知道如今却被这个家伙发现。殷红的眸中杀意腾腾,叶光元看得清晰,没由来的一阵不爽升腾而起,不过是一阶笼中囚兽他不再多说什么,起身挪了个地。
站在床尾能清晰地将腿间风光尽收眼底,他平日里和柳薄宴一起玩过不少花样,但也鲜少见过这样粉白的肉穴,虽说是个处,像他这种风度翩翩的君子合该好好对待一下让人留下个美好的初次回忆,但今日被劫镖的惨痛经历让他实在温柔不起来,留下回忆嘛,也能用另一种手段。缀着珠玉的手套还穿戴其上,藏剑完全没有要取下的念头,支起手肘带着劲风狠狠一记抽在那瓣初生的嫩蚌上,槐川本侧着脑袋警惕望着桌前或坐或站的几人,完全没料到叶光元的动作,这一下刺激不小,喉间溢出一声惊叫,将本来未看此处的方祗和方蕤都一同吸引了来,他正好与方祗淡淡的目光撞在了一起,霎时间,如同被透过表皮看穿了一切的惶恐感卷土重来,下意识地想要将自己团起来,但被固定的关节让他根本无法躲避,只能眨着眼睛勉力将视线投向别处,却又看见一个蜜色皮肤,肩头披着白色貂裘却袒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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