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不用手就把它弄出来,我就不去打扰你们,怎么样?”
“这算什么条件啊,太狡诈了吧,闻人奕!而且,不用手怎么做得到啊?”之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家伙居然蔫坏蔫坏的啊。
“是吗?”
花晴筠看着她,最终还是因为心虚败下阵来。
“那我自己把它弄出来,今天的事儿你可不能生气哦。”
“当然,说到做到,就在这里,开始吧。”说着就气定神闲地在她面前坐下,还准备了茶和点心,准备得这么齐全,这是要看戏么?
既然你喜欢看,那就让你看个够!
花晴筠也直接在他面前的桌上坐下,岔开腿对着他,同时也是为了能够把那铃铛更加顺畅地推出来。
花晴筠调整好姿势,先深呼x1一口气,然后用力收紧小腹,她聚jg会神地感受着那里,双手总是忍不住想要伸向那里,为了克制住自己的手,只得向后紧紧抓住桌缘,撑在后面,两腿张开,一只脚绷直了紧紧抵在他x膛。
可不管她怎么努力,每次那铃铛刚冒了个头,她一个没忍住松了口气,那里嗷呜一口就又把它给吞了进去。反反复复多次也没把它给挤出来。
花晴筠彻底泄了气,掩面躺在桌上不动弹,“拿不出来……”
闻人奕握住她在他x前作怪的脚,轻轻r0un1e着,“所以?……”
花晴筠移开手臂,娇滴滴看他。
闻人逸眯着细长的眼睛气定神闲地上下打量她,把一个小玻璃瓶放在她身边后,低头亲了亲她的脚丫就不再有别的动作了,只是靠在椅背上,一副‘我只能帮你到这了’的表情,铁石心肠地就是不帮她。
花晴筠努了努嘴,愤愤地坐起身来,打开瓶封倒了半瓶的药丸,一gu脑全给塞进去了。
这药确实很管用,没过一会儿,泄了洪似的桌上一摊的水儿,地板上也是,花晴筠都要担心自己待会儿会不会脱水晕过去啊。
不管了,花晴筠一会儿蹲着,一会儿趴着,一会翻着肚皮的,把她能够想得到的可以用上的姿势都给试了个便,终于把那铃铛给挤了出来,铃铛掉在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后就满身粘ye的躺在水泊中。
花晴筠看着那铃铛,一把抓起就摔在了地板上,“真讨厌了!”也不知道是在说人讨厌还是什么的讨厌。
闻人逸伸出食指抹了把桌上的yet,r0ucu0着,没什么表情地撑着脑袋垂眸看着指尖,“哦?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从现在开始我不喜欢了!”
“嗯,既然你不喜欢的话,那咱们一会就不玩这个了。”
花晴筠赶到客厅时,那里的氛围那叫一个尴尬。
白若耶一看到花晴筠就连忙起身来到她身旁,像是看到了根救命稻草一样,终于松了一口气,一副解脱的模样。
崔琰之将茶杯放在一旁的桌案上,这才转过脸看她,一副一定会找她秋后算账的表情。
“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吧。”哼!花晴筠才不会怕他呢。
“恩!走吧!”花晴筠应了一声,牵着白若耶的手向他走去,无视他那张臭脸,强y的挽着他那不情愿的胳膊。
三人一同来到了城东的南来大街,这里是玉京城最为繁华的集市之一,三人乘坐的马车一路沿着大街行驶,在第三个岔路口拐进了一条寂静的小道。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两旁的花木树枝上都堆着一层薄薄的积雪,路上行人不多,只偶尔有一两个饰有璎珞彩幄的贵族马车孤零零地行驶在道路上。
穿着群青制服的侍者将他们领到到了一间名为“素水”的厢房后就告退离开了,还没进门白若耶说是有事就要先离开一会儿,也不知道g啥去了。
花晴筠和崔琰之就先进了房间,在两位长相清丽的年轻nv侍的服侍下各自入了座。
花晴筠坐在软垫上,双腿伸直了穿过桌底放在对面崔琰之旁边,完全没个正形。
她环顾了屋内一番,这古朴典雅的装饰真不像是崔琰之的风格。
她踢了踢对面的崔琰之,“这屋确定是你选的?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崔琰之吗?”
崔琰之把她放在他膝上的脚拍下去。“怎么?有什么问题?”花晴筠缩了缩脖子,“没,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很喜欢,很满意。”
“你满意就好,我问你,你不是答应和我出来玩的吗?那姓白的怎么也来了?”
“什么姓白的?人家有名字的。”
“哼!”
“而且我答应和你出来玩,又没答应就咱们俩啊”
“哦?这么说还是我自作多情了?”
“哎呀,”花晴筠凭着娇小的身材,游鱼般从桌底滑过去,黏在他怀里。“我也没办法啊,你知道的,我这要准备郁离院的考试,哪有那么多时间出来玩啊,我又答应了他的邀约,就想着今天有邓大家的演出,咱们仨又都喜欢看,正好一起来嘛。”
崔琰之依旧臭着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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