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真不晓得,若是有,又该如何?”
殷兴文笑笑:“就拿这上香来说。一则,去寺庙的路你晓得吧?拦车拦不得,你制造些许意外就是。”
“二则,寺庙这样的地界,若不是家中有泼天的富贵,都不会清了场子,如此一来,你去上柱香又能怎得?”
“三则,嘿,莫怪我多话。尉迟你们这是到……哪一出了?”
尉迟肃并不答话,只问他:“若是拦车拦不得,家中确实有泼天的富贵?”
殷兴文这下愣住了,感情尉迟肃没同他玩笑,那银云纹的小娘子来头真真大得很?
但这等窥私的事情,尉迟肃到底b他官大,他不好多问,暂时按捺下疑虑不表,又去思考他的问题。
“你们是到哪一出了?”
尉迟肃见实在躲不过,才答:“芙蓉帐暖gxia0度。”
殷兴文今日受到惊吓实在太多——尉迟肃,瞧着正儿八经一人,私底下也是这般???
他拍拍x口:“这就好办了。”
?怎么就好办了。
殷兴文猥琐一笑:“再度一度不就完了?”
尉迟肃心想,他官做的大也是有道理的。朝中这等蠢笨的实在太多了。
虽则殷兴文压根没解决他的问题,但尉迟肃并不介意多学学这上头的知识:“此话怎讲?”
殷兴文提起这事儿,倒是真的好手。
“她不是生你的气不肯见你?”见尉迟肃点头,殷兴文又道:“首先,你得见着人吧?”
“见着了人,先是一番情深切切的悔过,这就要靠你自个儿想了。”
尉迟肃点头。
“若她还是不肯理你,你这会儿就两个法子了。”殷兴文卖了个关子。
“要么,暂且忘了这茬,该跪跪该哭哭,总而言之,让她心软。”
“要么,咳,这就是正话了,亲亲香香一番,但凡是真的心系于你,都能忘了那些不痛快。”
尉迟肃蹙眉,正在想象殷兴文跪在地上痛哭的样子,又去想象自己跪在地上痛哭的样子。
呼,好在满满是个极t贴的,该是不会有这一日。
但尉迟肃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来,决意告辞前最后挑明了问:“若是要送她礼,该送什么好些?”
殷兴文也是个俗人:“横竖都ai那些个胭脂水粉,再不然便是金簪银钗,投其所好是上上策。”
确实全是废话,尉迟肃告辞。
投其所好,谁不晓得。
姜慈喜欢什么?喜欢的东西多了去了,没一样尉迟肃能给。
总不能将她从g0ng中拐走出去玩乐吧?
哈。
拐走是拐不走了。
尉迟肃翘起嘴角来,他不信神佛,g0ng中人信啊。
上香?在天家可不叫上香。
那叫祈福,为黎明社稷祈福。
这等大事,后g0ng也得有人去罢?
可他又有新的麻烦了,去哪儿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寺庙有个什么好玩的。
尉迟肃又在恨先帝,此刻,顺便也恨一恨姜永嘉。
但他很快又笑起来。
早春薄寒,春闱将至,怎么着也该去鼓励一番读书人吧?
若他没记错,国子学可有的好玩的。
还就在建yan。
下章h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这章也不是水文,后面殷兴文还有大作用~
尉迟肃不是监生出身,对于国子学他唯一的印象便是几年前得了状元,领着长了花白胡须的探花、榜眼去拜了孔圣人。
但他的老师曾有为曾任国子学祭酒,尉迟肃也听过几句往事。
好b这群监生每月初一要考试,无论文武。
从前也不是没有过皇帝去国子学的例子,尉迟肃这次没有去找高严,找的是曾有为。
曾有为此人十分复杂,又十分纯粹。他确实一心为国为民,为了江山社稷,尉迟肃毫不怀疑要他赴h泉他也肯的。
所做之事全是因着江山社稷去的,这是纯粹。
复杂的地方在于,此人十分矛盾。一方面抨击世家内乱、士族子弟不思进取。一方面又跟着世家大族一起堵了寒门子弟的路。
尉迟肃是那个例外。
尉迟肃能被他收作弟子,全是因着当年醉酒后的那一番胡话。
为社稷,虽si不悔。
尉迟肃找上曾有为,是以“为了树立陛下威望,为前朝注入新血”这样的话做借口的。
曾有为并未多想,尉迟肃还太年轻了,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幼稚又天真。
但有用。曾有为觉得这个法子蠢,但做了也没有坏处。
于是二月初一,建yan城东,安定门,国子学,帝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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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情本来与尉迟肃是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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