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做的还不错,国王还没面临任何超自然威胁」
「难怪王室至今还对魔法深信不已,原来御用巫师那麽重要。」我对斐基又加深了几分尊重。
「不过他还是让冰封之心威胁到王室,可是你得谅解他,在你被下咒时,他根本不知道你将会是王妃,不然他一定会倾尽全力阻止这件事发生。」
「我怎麽会怪他呢?我知道他尽力了,他该不会自责吧?」
「他没有说,但我看得出来他为这件事很沮丧,因为保护王室是他的责任,而他一直做得很好,现在这个冰封之心很可能会让他名誉扫地。」他一眼遗憾地说。
喂!有没有那麽严重呀?为什麽把我讲得像罪人?
我突然感到十分的沉重,巫师协会及巫师联盟都在谈论冰封之心,但似乎没有一个人有头绪,大家都不知道这是什麽咒语,连见都没见过,也许就像斐基一开始担心的,很可能永远无法解除。我得要一辈子小心翼翼地生活,因为一旦放任自己的感情,就会像昨晚一样痛不yu生。
「冰封之心……真的很强吗?」我问着他
他耸耸肩,眼神中带着年轻人才有的不知天高地厚,「还好吧!任何咒语一定都有办法解除,只是时间长短而已。你知道当初我爷爷是怎麽当上御用巫师吗?听说那年巫师协会出现叛徒,他和其他超自然界的人共同联手打击巫师界,是我爷爷带头谋划解除这个威胁,那时他还只是巫师联盟中的小p孩。你想当年的情况b你还危急好几倍,我爷爷都有办法了,所以给他一些时间,他一定可以找到更实际的解决办法。」他信心满满地说。
我可以从他的表情看出他对斐基有多麽的崇拜,也许斐基在巫师界是属於最顶端的人物吧!
「那个人做了什麽事?」
他摇摇头说道,「不知道!这是巫师协会的丑事,所以没有人愿意说。」
我想再问下去,但钟声响起,午睡时间到,大家开始坐回自己的位子,也包括李维钧在内。在导师进门前大家已就定位,我跟着大家趴在桌子上休息。上完四堂课、两次小考,ch0u屉里还有一叠考卷等得在最後一堂课前写完,我应该累得马上能睡着,但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我的脑袋不停地转着「冰封之心」、「咒语」、「我会变得怎麽样」还有……「粗暴男」。
有了之前心痛的教训,接连几天我都很小心翼翼地与粗暴男相处,而粗暴男似乎能t谅我的胆怯,所以对我的冷漠更加包容。但我内心却为粗暴男感到不舍,每当他又露出失落的表情时,我的内疚感就会油然而生。
我想起斐基说的话,粗暴男ai着我却得不到我的痛苦,我很困惑到底ai一个人的感觉是怎麽样呢?像粗暴男这样无止尽的包容我,就算我永远无法ai他,他依然会对我好吗?这样不是太辛苦了?我不知道爸爸妈妈算不算彼此的真ai,但我看得出来他们很包容对方,谁都看得出来他们生活方式非常不同,完美主义的家庭主妇和大而化之的终极警探。
我爸要是单身的话,就会每天下班摊在沙发上,啤酒、餐盒散在家里四周,衣服一堆堆在积放在客厅,分不清乾净或脏的也许全都是脏的,除了办案时他能保持清醒外,其他时候他都是一副浑浑噩噩的模样,他的生活将会没有品质可言,也没有朋友想亲近他,脱去警察制服就会变成普通的中年大叔。唉!真可怜!
而我妈呢!没人受得了她随时保持完美的坚持,她是家事达人,要是她发现朋友圈有谁作的甜点b她受欢迎,或是烤出来的jr0ub她鲜neng,她一定会卯足全力研发出更美味的菜se,然後在下次聚会端出成品,再次赢得满堂彩。在家事领域上她是首领,她不允许别人追上她我想她的朋友应该不想和她正面对决吧。也因此这样,她在爸爸那邋塌的个x上得到很大的成就感,虽然常吵架,但还是坚持生活在一起,我想他们真的互补的相当成功。
话说回来,粗暴男真的会无止尽的包容我吗?也许哪天他受不了,那会怎麽样?把我掐si吗?
我轻叹口气,慢慢地走到浴室洗澡。粗暴男今天因为要在王g0ng接见外宾,所以无法和我一起用晚餐,所以我今天可以慢慢来,想泡澡泡多久都行。
他稍早时请甘亚告诉我,如果我愿意,希望可以和我一起吃宵夜。我请甘亚回覆他因为今天的功课有点多,还不确定几点能完成。谁都听得出来是委婉的拒絶,连甘亚这种熟知g0ng廷礼仪的人都忍不住皱起眉头,他一定觉得我是个矫情的nv人。
为什麽我不答应呢?也许是想逃避吧!如果我无法回应粗暴男对我的感情,那我就不应该让他继续对我好。虽然斐基说只要粗暴男耐心点,终有一天一定可以得到我的回应,但那是安慰粗暴男的话,我可记得很清楚他说冰封之心几乎是不可能解除的,我永远都无法像粗暴男那样地ai他,那我又有什麽资格得到他的ai呢?
我让自己平静、冷淡下来,那天粗暴男答应让我走时我就该答应了,我竟然放任自己继续这段不平等的关系,很自私,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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