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会没什麽重要的事吧?而且想起早上在车上他交换电话号码的行径,原来就是计划晚上约我出来吗?
停!不准再想了!陈子翔平常对我那麽坏,怎麽可能对我有那种想法?我们两个怎麽可能呢?而且我对他根本没有那样的想法!
努力说服着自己,我努力忍住心口的躁动,不自在地走到他面前。
「走吧。」陈子翔看了我一眼,接着迈开脚步。
我跟在他身旁,努力掩藏内心的不自在,「要去哪里?」
「去一个地方。」他说。
「你这样回答,我有问等於没问。」
「那你就别问。」他一副理所当然地说。
「」我无言以对,什麽心跳加快的感觉都没了,像是被打回现实。
这家伙是暴君吗?
「等一下就知道了。」陈子翔看着我的反应,最後浅浅一笑。
???
漫步在夜晚的台北街头,人cha0已经b尖峰时刻少了不少,却还是拥挤。
走在他身旁,我偏头看他,「今天这麽突然叫我出来,也不等我回应就挂电话了,难道你就不怕我不来吗?」
「我了解你。」他说。
我低头一笑不语,不想打扰现在的好心情。
听他这麽说,我没有和平常一样反驳,只觉得心里甜蜜,彷佛这是我们无声的默契。
我静静走在他的身旁,跟随他的方向。
周围的冷风不断向我迎来,走出饭店後我便一直觉得冷,原以为他找我出来不会出到饭店外,所以我没有穿上外套就出门了。
我看向陈子翔,他穿得不b我多,身上只穿了件红se的长帽t,却一点也不冷的样子,似乎很适应这样的温度。
双手交叉着,我缩着身t迈出脚步前进,走在十字路的交叉口,陈子翔看到我这个样子微蹙眉头,刚好碰到红灯,我们停下脚步,他问我:「冷吗?」
「还好啦。」嘴上逞强地说,我才不想让陈子翔发现我这麽狼狈的一面呢。
此刻一阵风袭来,我的身t止不住诚实地发抖,只好赶紧搓着手想驱赶寒意。
他看着我的反应,最後低下视线看我正搓着的手,「手过来。」
说完,陈子翔伸出双手捧起我的手,嘴巴往我的双手吐出热气,我的身t忍不住一震,一团团热气暖的似乎不只是手心,还有整个身t。
为什麽会这麽呢?我感觉全身一热,双颊一下子加热到快发晕,我赶紧缩回双手,低下头不想让他看见我窘迫的样子,「不用了啦!」
我以前没有过这麽奇异的感受,为什麽陈子翔一个小举动会让我变得这麽奇怪?我到底是发生什麽事了?
就在我思考的同时,陈子翔固执地再次抓起我的手,「过来,手明明冰得要命。」
「真的不用了!」我忙抬起视线,却正好被他看见我一脸的红晕,完蛋了!居然被他看到了!真的是尴尬si了,他会怎麽想呢?
陈子翔先是一愣,然後露出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轻笑道:「看来是真的不用了。」
既然被他发现我的窘状,我只有不悦咕哝一声:「还不都是你害的。」
手,却没有再挣扎。
红绿灯变号,他轻放开我的手,「走吧。」
感受着他的温度ch0u离我的手,我突然好希望他不要放手,最後只是紧紧握着拳头,想抓住一点残留的温度。
後来我们先是到了捷运站,我看着他动作熟悉的搭乘,对於所有流线很是熟悉,彷佛他搭乘过上百遍。
转乘几站後走了大约十分钟的路程,我们来到一个公园的户外广场。
「到了。」他停下脚步。
此刻正在表演的是管乐,而我们刚好碰上开场,拿着麦克风的人说着:「大家好,我们是飞翔乐团,我是团长陈建国。谢谢你们今天的莅临,很开心今天又跟大家见面,每个礼拜五晚上我们都会在这座公园演出,欢迎旧雨新知的捧场。为了今天的表演,我们准备了两首新曲,希望大家会喜欢。接下来废话不多说,请欣赏我们的演出。」
说完,他拿起放在一旁的长号,等待掌声落下,数着四拍,接着演奏开始,演奏的是耳熟能详的流行曲,周围聚集了不少人围观。
我不明白为何陈子翔会特地带来这里,难道真的只是单纯来欣赏演出吗?b赛来临前的放松?此时他专注的侧脸一如在乐团时我所看到的样子,在月se的照耀下却更显迷离,几乎没有思考我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刻的他。
「偷拍?」他注意到我的举动转头看我,虽然是质问,语气却没有任何的不悦。
於是我抬起头理直气壮地说:「我的手机里没有你的照片,这样你打来了我怎麽知道是你?现在我有了你的照片,以後你打给我,手机萤幕上显示你的照片,这样我一看就知道是你了。」
听我这番说辞,他似乎觉得好笑,「萤幕不都会显示来电的人?难道你不识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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