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走,他便犹如抽去了骨头似的软倒在地上,两臂撑在身前,屁股向后撅着,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剧烈地喘息。
“殿下、啊…殿下,我…”
贾诩的舌几乎要打结了,期期艾艾许久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没有应答,他先是听到衣料窸窣的响声,尔后一具温热的躯体贴紧了他的脊背。是你跪坐在他身后,两手掰着他的腿根,托住胯骨向上抬,叫他半悬起臀来门户大开地朝着前。
他与镜子贴得那样近,连阴唇上缀着一颗浅褐色的小痣都看得清楚。你用两指压在他身下那条肉缝的两侧,仅在外阴处不轻不重地揉弄。贾诩生了一口好屄,绵软白腻犹如刚蒸好的馍上割了一条缝,将内里的风景裹得严实。甚至连他这样敞着腿坐下时,也不过露出一线粉红的芯,当真宛若这世上最贞洁的处子一般。
然而等到你扒开那两片肉,将花穴口撑开一个菱形的洞,内里便咕唧咕唧地一股脑儿涌出许多淫液来,失禁一般漏着汁水。粉红的小阴唇也露出来,形状打着褶,略微有些卷曲,好似鸡髻花的瓣。无论再看多少遍,你还是觉得可爱,便伸指去拨弄,惹得他发出几声抽泣似的呻吟。
“真好看。”
你撩起他乌黑近乎紫的长发,温存地吻在清瘦到外凸的脊骨上。他被那句夸奖激得小腹发颤,你亲眼看见两片粉肉间的小口兴奋地开合起来,接着喷了一地。
贾诩心里想着,这究竟是夸赞还是讽刺?他见过郭嘉的屄,那样肥厚周正宛如鲍鱼的形状分明更漂亮,再看自己的阴唇皱皱巴巴,总觉着有些说不上来的丑。他起初因为你的夸赞心中窃喜,可镜子里映出的景象却让他百般挑剔。他越看越感到自厌,越想越觉得你是在嘲笑他,脸颊虽然烧红,却非要开口来硌你一下:
“…呵…这有什么好看的,殿下身上不也有一个吗?”
你的眉梢挑高,毕竟那是一句很冒犯的话。
你与他相同,也是一副不男不女的身体,甚至胸脯隆起,相貌姣好,比他更像女人。你虽重欲,动情时阴穴也会濡湿,但早已习惯将它视作无物。生在乱世,你若想安安稳稳地握权,便只能做男人。说来说去,无非是为了自保。这点道理,但凡与你有过露水情缘的人都懂得看破不说破。
贾诩很聪明,但脑筋太死。本不该在床笫之间说出来坏气氛的话,他为了嘴上逞一时之快也偏要说。见你忽的抿唇不语,他眼底渗出一点阴沉沉的笑。能让你吃瘪,他心中也有一点幼稚的得意。
然而还未等他缓下一口气,你便掐住他那枚将将冒芽的阴蒂发了狠地揪扯起来,唇边挂着笑,柔声细语道:“先生说得对,光是看着有什么意思?”
几乎话音刚落时,贾诩也痛得尖叫起来,含着哭音告饶似的唤你。他似乎想要并起双腿护住那颗嫩肉,却被你死死掰住腿根,只能毫无意义地抽动。翘起的蒂尖被你揉搓得脂红软烂,下方的穴口却仍旧闭得很紧,将丰盈的淫汁如数含在穴里。你不禁有些懊悔地想着,明明平日也要练习骑射,怎么没有佩戴玉扳指的习惯?否则若是将那些盘龙飞凤的雕花用在此处,多半能让贾诩爽到癫过去。
“嗯啊啊啊!殿、啊…殿下不要!”
“殿下不要弄了、在下…好痛、呼呜…呜…”
你的突然发难让贾诩有些无所适从,他慌乱地抓住你作乱的手腕,却因为身体酸软而无力阻拦。他背对着你,很难转过脸来,只好透过镜像与你相视。你看到他的眼角已经眨出泪花来,衬得那双眼珠剔透好似红玛瑙,透出一片莹润的艳色。
“殿下…求殿下这一次饶过文和吧…呜、呃…文和、文和往后不敢再顶撞殿下了…”
你笑而不语,手掌仍覆在他肿大的阴蒂上,不时用指尖轻轻拨动那颗烂肉。你每动一下,贾诩都要哽咽似的喘一口气。你看着他映在镜中的表情,有点怜惜又有点玩味地想着,文和真是不会演戏,心里有什么事全写在脸上,眼底的恼恨都快要化作泪珠坠下来了。
随后你按住他瘦而薄的脊背猛地向前推,手臂环过柔软的下腹,将他的腰和臀一并捞起来。他被你折腾得向前趔趄了一下,不得已抱紧了镜框。一对柔嫩的胸脯挤在冰凉的镜面上,磨得他乳尖微痒。他不敢抬头,生怕对上那双情欲四溅的陌生眼眸——那怎么会是他贾文和的脸呢?
你不在乎他心里那点小九九,两指插进他柔软却紧闭的女穴,将内里搅动得水声津津。很快便有一串淫液砸落在地板上,留下一滩狼狈的湿痕。
只用手指是远远不够的,贾诩被你勾得情热迭起,一时也顾不上他那点可怜的体面了,抖着臀急切地往你的手心里坐。再深一点、再深一点…贾诩泪眼朦胧,思绪早已抛下那些有的没的顾虑飞起来了。你插得那样浅,勾得他腹中那枚胞宫发痒发颤,原本锁在阴道内的热液接连不断地喷涌出来,他绷作一线的两条长腿好似溃裂的堤坝。
“呜、呜…殿下…”
贾诩呜咽着开口来求,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痴痴地唤你。你好心接过话,似笑非笑地反问他,“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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