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簪不可置信的看着恢复迅速的时眠星,常人受了她的点穴,痛得在地打滚都不为过。她不由得惊疑到:“你穿了护甲?”“没有,是习惯了。我小时候顽皮,搞得全身都是伤,都是青秋姑姑,应该叫时掌事,替我针穴位医治,她那力气,我都算死过了。我不是说师姐不好,师姐点的也疼,但是比时领事温柔。”时眠星活动着手脚。笑嘻嘻地看着她。“你!”许云簪气得小脸通红。“借用安祟一句话,从现在开始,师姐你可得不到一分了。”说话间,时眠星一连掏出数张符纸抛到空中,两指并拢贴在唇前低念口诀,符纸分散开来将两人团团围住,其中三分真,七分假,相互掺杂混淆在一起。时眠星唇角带笑,看着许云簪的表情逐渐紧张到慌乱再到不知所措。时眠星忽然挥臂指向一张符纸,符纸立刻带上雷电花火,又随着手指的指引甩向许云簪。许云簪尖叫着闪躲开,立刻又有几道雷符追身到她脚边炸开,砂石飞扬。即使如此,攻势仍未停歇,几道雷符夹杂着火符追上要逃出符纸包围的许云簪。“许云簪无力再战,时眠星胜。”随着理事宣布结果,漫天的符纸应声飘落,时眠星不可思议的回头,发现理事正收了“解”的手势。虽说,这符阵不是什么罕见的咒法,但想要催动控制也需要些修为,强行解除他人咒法,本就需要损耗更多心力,他这样动动手指就破除此法,这理事的修为必然远远凌驾在自己之上,甚至超过了掌事。“起火了起火了!”台下嘈杂起来,时眠星才发现众人说的是许云簪的裙摆被火符燎到起了火。许云簪惊的倒地翻滚,想要压灭火势。时眠星立刻上前,从腰间掏出一张空白符纸,捏着一角口中阵阵有词,火焰随口诀被吸入符纸内封住。“好了师姐,没事了。”时眠星扶住还再打滚的许云簪,发现她脸上汗水泪水混在一起,脸上也都是烟熏印子,就知道自己完蛋了。台下指责声四起,多半是说自己不懂得怜香惜玉云云,不了许云簪站起身,叉腰一指台下大声呵斥:“你等住嘴!成王败寇,是我技不如人输了他。他现在又救了我,哪里就轮到你们这些群看热闹的评头论足了。时眠星!”
“在!”时眠星快速应答。许云簪香汗微微,却是笑脸盈盈:“不愧是掌门的入室弟子,好厉害!以后,也要这么强下去,不许给掌门丢脸,知道嘛!”“是!”时眠星骄傲起来。许云簪对时眠星满意的点点头,而后自己跳下擂台去,在其他春医堂其他姐妹的陪伴下回去治伤。时眠星捡起单锏背到身后,也从擂台上跳下去,碰了下破嚣:“这回师父没来啊?” 穆知意的擂台时青旻没有去时眠星的擂台原因是,他站在了穆知意的擂台之下。穆知意本来心态是很放松的。他看过榜,这一阵和自己对战的是教礼堂的司寇飞扬,不能说是平庸之辈,但也确实不是强劲的对手。加上教礼堂的人都严谨又守礼,完全不用担心会像时眠星一样,碰上一个下死手的疯子。然而,就在双方见礼过之后,穆知意发觉了台下有轻微的骚动,侧目看去,竟然是时青旻来了!对上掌门的目光,穆知意手心一下就出汗了!就在他出神时,司寇飞扬突然干咳一声,接着率先挥锏举高打来!这是不愿偷袭,又不能误了比武时辰的做法,穆知意当下回神,很快地侧身躲过之后,抱拳:“多谢。”接着就拉开架势,做好了准备。司寇飞扬轻轻一笑,并不言语,也抱拳拱手,同样拉开架势,却没有再次发动攻击,二人缓步沿着擂台边缘移动,都是在寻找对方的弱点,伺机发动。掌门在看着!穆知意想着,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观察着司寇飞扬,肩宽厚腰,显然上身力量的练习是更强一些的,那么,攻击下盘应该更为有胜算。就在他提锏向前一步的时候,穆知意改变了想法!如此显而易见的缺点,这个人仍然能走到这里,那就是他的上盘,更厉害!可惜,擂台之上,毫厘之差,就是千里之误。就在穆知意俯身挥锏扫地之时,司寇飞扬已经再次高举锏,下一步就是打下来了!说时迟那时快,穆知意迅速地拧腰,以锏支地转身又快速站好,而司寇飞扬也在一击不中之后借着惯势侧空一翻,二人竟就换了位置,再次相对而立。来不及再次思考战术,司寇飞扬的两只臂膀伸开,却是如蛇一般行云流水地一阵舞动,锏如蛇头一般精准出击,又极快地变换招式,如蟒一般横扫向穆知意腰腹!他极快地足尖一点飞身而起,踩在对方锏上,极快地翻斗而过,刚一落地便立刻回身,一锏打在司寇飞扬脖子上——却没有用力,只是让他摔了出去而已。理事即刻挥手示意:“穆知意,得一分!”“好!”人群中有了喝彩声,司寇飞扬起身后也是一拱手。穆知意不敢骄傲,只是抱拳:“得罪。”不敢再分神,他迅速地拉开阵势,右手持锏,左手已经捏起一张符来,在丢出的瞬间,乘着风势直击司寇飞扬面门!而司寇飞扬毕竟不是等闲,即刻捏符换石而起,一时间台上飞沙走石,理事不得不站高一点观测战局,而围观群众也都不自觉地退开一些,免得被打到误伤,这反而显得方才在后排站着的时青旻是在前排了。眼看双方鏖战,比分一路到了四比四,擂台边的树上因着都爬满了人,已经是谁得分就叫好的地步了。眼见一直苦战不下,司寇飞扬搅起旋涡,以风打风,竟直接将穆知意打出擂台!时青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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