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着车窗外,久久和陆荀拓跟着其他工作人员一起坐在这辆大巴车上。
到酒店已经很晚了,久久打电话订了饭,还在跟繁越汇报行程,这部戏的拍摄周期很短,是一个很简单的故事,因为资金问题,导演把精华部分都给他们来演,剧本宋慧韵已经读过很多遍了。
“你怎么想着来拍这种电影。”
这是宋慧韵裸着身子,进浴缸的时候,陆荀拓问的。
“那我应该演什么电影。”宋慧韵躺在陆荀拓怀里玩着他的手指。
“你好像没演过这种电影。”他轻轻地摸着她的背,这样幼滑的肌肤,那里能有西北风沙在人民身上的淬炼的影子。
“试试呗,哪有一直让我演白富美的。”
其实一共也没演过几次白富美,演的要么是配角要么是打戏,她长得漂亮,却很少演花瓶角色,倒是哪里苦她往哪里去。
“那我守着你,跟你一起。”
“跟我一起演戏?”
“跟你一起吃苦。”
宋慧韵笑了,起身抱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借着那些角色,借着每一路的风景,在一点点找回一小部分丢失的自己,疼痛好过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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