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舌头温热、柔软、湿漉,如同最好的催情剂,所到之处,他的身体都被激起了颤栗。
他的一颗心砰砰地颤着,能感觉到女人的舌头开始探入他的耳道之中,深深浅浅地开始进出。
她用耳朵轻轻重重地探入、退出,又是探入、退出,频率渐渐加快,仿佛是在模拟着交合的频率。
这让顾凉亭产生一种她正在用舌头抽插着他的错觉。
他的脸红得彻底,大概是回忆起了过往几次情事之中,玫瑰从身后进入他,缓慢抽送起来的感觉。
他已经硬到爆炸,身体到了能承受的边缘。可她依旧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放火。
别姐姐
情动到极致,他只能沙哑地低声求饶。
姐姐唔别舔了
她余光瞥到他的硬物已经由红涨到了紫,不由轻笑出声。
等她把舌头探出来,结束了这一番舔舐之后,顾凉亭的整个人都是通红的,仿佛一只被煮熟了的虾。
她用下巴示意了一下洗手间的位置,问:清理了吗?
顾凉亭咬着唇,艰难回答:来之前就已经清理了。
她满意一笑。这孩子,果然还挺上道的。
走吧,去床上趴好。
她终于善心大发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示意他去床上趴着。
顾凉亭咬着唇,顺从地起身去床边。
虽然刚才已经射过一回了,但是后穴还是多少有一些紧张。
他趴在床上,有些忐忑地将头埋在枕头里。
季玫瑰打量了他几分钟,目光在那形状美好的臀瓣上停留了片刻,见他似乎放不太开,就从柜子里取了一个跳蛋。
跳蛋带着润滑液,一同被塞入他的菊穴之中。他紧张得开始微微发抖,她却轻拍一下他的屁股:放松,先给你做个前戏适应。这是最低档位的。
和他做过两次,她知道他后面实在是紧得厉害,即使是最低档位的,估计也有的他受的。
顾凉亭面红耳赤,却不敢挣扎,被动地接受了这个被挤入他身体里的跳蛋。当开关开启,羞耻的嗡嗡声传来的时候,他把头死死埋在枕头里,再也不肯多抬起来。
她轻笑,听着跳蛋的嗡嗡声响。
东西并没有塞到底,而是露出了一半在外头。他撅起的屁股中艰难地夹着这个粉色的小东西,风景相当旖旎。
又有谁能想到,这样俊美的白衬衫少年,在床上会甘愿向她打开姿态,露出这番模样来呢。
等了几分钟,他的屁股已经开始轻轻颤着,中间的小东西也有点夹不住了。
她看时间差不多了,就喝掉杯子里剩余的红酒,打算开始今晚的正餐。
而此时,外头的房门却敲响了。
这是她的个人公寓,公司里的人很少知道,更不会上门打扰。
兴致被打搅了,她蹙眉,有些不满地披上了薄外套,对顾凉亭抛下一句:我去开门。
临出房门,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扭头说:屁股里的东西夹好,在我回来之前,不准掉下来。
她去开门。
房门打开的时候,季玫瑰眼神闪过一道诧异神色。
竟然是柏成峻。
他就这么站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永远完美得像是刚刚从会议室里走出来。
衬衫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西装熨帖妥当,没有一点点褶皱。手腕上戴着腕表,鞋面锃亮,一尘不染。
那一张常年面无表情的脸隐在了金属边框的眼镜下,眼底无波无澜。
比起这个男人的一丝不苟,她倒是显得狼狈多了。
开门的瞬间,季玫瑰身后屋子里透出来的暖黄色的灯光打亮了她半边身体。半透明的轻薄外套下,是一件慵懒的吊带睡衣。睡衣上已经有了许多道褶皱,更像是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
柏成峻的目光,淡淡地从她睡衣上的褶皱、衣料底部一点白浊的液体痕迹、肩头的凌乱头发、唇边被擦得模糊的口红上掠过,又落到了屋内茶几边上散落着的男士衬衫、皮带上。
他没什么表情,只说:我可以进去吗?
季玫瑰已经恢复了脸上的表情,只坦荡荡地回:当然可以,进来吧,柏先生。
忘了提一句了,柏成峻是她的未婚夫。
两人的婚姻自小就确定,彼此算是家族联姻、门当户对。
到了他们这样的年纪,也多半知道自己的婚姻由不得自己做主。这两人也没有像影视剧小说里那样一哭二闹、寻求爱情自由,反而都很冷静地接受了家族的安排,早早就开始用婚姻替各自的事业做起了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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