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裴奕……”
苏辞在睡意未消时差点唤回裴奕以前的用名,最后还是抵着唇瓣叫了声裴奕,伏在他颈间的裴奕闻声抬头,顶胯的动作不停,捧着苏辞的脸和他接吻,一边用舌尖舔舐着苏辞唇瓣的咬痕,一边含糊着道歉:“对不起苏苏,我实在…忍不住了。”
苏辞微阖着眼,发觉裴奕瞳孔的颜色有些发亮,原先棕褐色的眼睛泛着琥珀色的光,尤其是房间内浓烈欲燃的信息素,如果苏辞是oga只怕早就被熏得提前发情,苏辞模糊一片的脑海涌现出三个字——易感期。
“嗯…嗯…嗯呜……”
无法开口呻吟,苏辞只得用鼻腔模糊着哼喘,裴奕松开苏辞的唇瓣,苏辞口腔里充斥的威士忌味道几乎让苏辞迷醉,明明苏辞是beta不会被alpha的信息素影响,可是他们之前做的太多,不用依靠信息素,裴奕也能让苏辞陪他一起跌入情欲深渊。
换做以前,裴奕会因为得不到信息素的抚慰变得无比急躁,一遍又一遍狠狠咬上苏辞后颈退化的腺体,徒劳地注入信息素企图标记苏辞,然后下身几乎施虐般不停顶撞后穴,顶开每一寸吸附过来的穴肉,猩红着眼睛在苏辞体内横冲直撞,忽略苏辞已经哭叫到沙哑的嗓音,头脑全由alpha易感期的本能支配,死死压着苏辞操干,苏辞也不会反抗,任由粗长的性器不断侵犯他的肉体,只会在濒临失禁时抽噎着让裴奕慢一点,尽管被情欲染红眼睛的裴奕根本听不进去。
可现在,裴奕不仅没有啃咬,反倒在发现苏辞醒来后咬唇放缓动作,嘴唇贴在苏辞颈间的choker,时不时用牙尖隔着皮革碾磨后颈腺体,极力隐忍自己的本能冲动,哑声问道:“是不是弄疼你了……”
裴奕被燥热折磨醒时才凌晨五点,他先去阳台抽了半盒烟,又打了两管抑制剂,勉强压不下火才回了卧室,那时候苏辞还在睡梦中,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被黑色皮革束缚的脖颈,修长白皙的腿随意搭在被褥上,侧卧时腰部的轮廓脆弱而诱人……
这他妈能忍?
裴奕原先只想在苏辞腿间蹭一蹭,纾解一次后就自己回卫生间解决,可蹭着蹭着,手指就伸到穴口边缘试探,滑腻的睡裤被褪下,舌尖舔湿了穴口,身下的人也开始梦呓着呻吟起来,等回过神时,昂扬已久的性器已经被湿热的穴肉紧紧包裹。
苏辞扬起下颚,眯眼摇了摇头,颈间鲜红欲滴的小痣随着喉结上下滚动,其实叫醒他的不是痛觉,而是从尾椎传来的酥麻,裴奕俯身抱着苏辞耸动,比耳边呼吸更加灼热的皮肤紧紧贴着苏辞,苏辞感受到裴奕隔着胸膛传来的震颤,心跳过于炙热用力,几乎把他灼伤。
苏辞忍不住绷紧脖颈喘了一声,柔软的肠肉也跟着缩紧,空虚的痒意渐强,紧致的后穴开始渴望更加激烈的侵入,半梦半醒间理智沉沦,苏辞环上裴奕的肩膀,湿着眼睫喘息道:“好…好舒服……”
裴奕被绞得呼吸一滞,俯下身打桩机一般狠狠操干起来,苏辞被撞得不停摇晃,双手抓着裴奕的后背借力,又怕指甲扣伤他,只得用指腹紧紧抓住裴奕不断前后耸动的肩膀,酥痒被激烈的顶撞彻底击溃,苏辞有些承受不住,被来不及咽下的唾液呛到,靠在裴奕的颈窝处哽咽着求饶:“慢…慢一点…慢一点……”
呻吟声带着刚刚醒来的鼻音,磁性低哑,断断续续绕进裴奕耳畔,原本逐渐放慢动作的裴奕被苏辞叫得头脑发热,身下动作反倒愈发凶狠,不断提速,额角几滴汗珠被渐强的顶胯幅度晃得滚落下来,顺着下颌轮廓滑至颈侧,最后滴落在两人皮肤交叠处。
“呜嗯…哈啊…嗯…慢…慢一点…呜…”
苏辞被彻底艹软了腰,腰腹完全贴在床上,被掰开的长腿也软软地搭在裴奕腰侧,只有脚背绷紧,显示着他在欲海浮沉的痛苦和欢愉。裴奕把又腿根掰开些,方便他用力顶入,硕大的龟头狠狠碾磨着深处的一处软肉,苏辞浑浑噩噩哑声叫着,声线连同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眼眶早就被情欲浸得通红,裴奕低喘着啃咬他的耳垂,颈间的choker边缘被牙尖咬得磨损,缠在其内部的丝绸也被拉扯得散乱,苏辞靠在裴奕颈窝上失神张望,视线被顶晃得散乱,恍惚间裴奕发烫的嗓音在他耳畔低沉回荡:“喜欢…好喜欢。”
房间仿佛被浓郁滚烫的信息素影响,空气里蔓延着朦胧的湿意,湿湿热热黏在两人身上,升温不断,裴奕感到闷热难忍,一把掀开薄被直起身子,腹间沟壑随着下身顶弄的动作若隐若现,双手按在苏辞两侧腰窝继续驰骋,苏辞痉挛得实在厉害,裴奕不得不从欲海中抽出几分理智,停止抽送,用拇指指腹轻轻按着苏辞侧腰的两条细线打转画圈,用挠痒的方式抚慰被操到麻木的腰腹肌肉。
裴奕平缓呼吸,垂眸观察苏辞的神情状态。
湿红的双唇微微张合着喘息,眼尾泛着情欲的潮红,一粒殷红的小痣落在脆弱清晰的喉骨上,后颈被黑色皮革覆盖的皮革……这幅光景,即使没有oga信息素引诱,也足够让任何一个alpha发疯般地占有他。
亲得重了皮肤会泛红。操得狠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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