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奕——!!!”
撕心裂肺的喊叫被口鼻间湿润的毛巾堵住,麻醉剂透过呼吸麻痹神经,苏辞两眼一翻,被两个alpha牢牢禁锢的手臂瘫软下去,唇间咬痕渗出的血滴在地上。
“先生,人已经控制住了,裴奕注射完药剂后已经昏迷,伤势比较严重,请问您要怎么处理他?”架着苏辞的alpha沉声向耳麦那头的裴建涛汇报道。
“做得不错,”裴建涛先赞许手下的办事效率,语气隐有笑意,“那个小畜生的话,打完催化剂,只靠抑制剂熬了三年的alpha腺体很快就会废,不用管他……”
昏迷时最后消失的是听觉,两人的对话苏辞意识模糊地听了个大概,三年前他陪裴奕度过几次易感期,裴奕因为得不到信息素抚慰而痛苦焦躁的模样,苏辞现在仍记忆犹新,仅靠抑制剂支撑的三年是什么概念,大抵易感期的每一秒都是精神层面的凌迟。
“裴…奕…”
苏辞的嘴唇无声张合几下,残存的意识彻底泯灭。
……
……
……
一股强烈浓厚的alpha信息素探入苏辞鼻间,熏得他本就混沌的头脑一阵隐痛。
辛辣的木香糅着略带苦涩的橙香,好像一杯点缀着苦橙叶的金酒,这是两个alpha信息素纠缠而出的产物。
苏辞缓慢地撑开眼皮,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陌生的地毯,颜色是浸血一般深红,苏辞试着动了动四肢,发现自己手脚张开,手腕和脚踝被黑色束缚带牢牢捆在一张躺椅上,他不着片缕,腿根被掰得很开,下身的性器后穴一览无遗。
“呜…嗯…嗯…呜嗯…”
被布料闷住的呻吟声率先闯进苏辞逐渐恢复听力的耳中,苏辞挣扎扭动手腕的动作停顿片刻,强迫自己平稳呼吸,仰起脖颈循声望去,模糊的视线定格半天才看清大床上的景象。
鬓角染了白霜,腰背肌肉却依旧紧实的裴建涛,正以后入的姿势把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面朝下按在床上用力操弄。男人的脸深埋在枕头里,完全看不到脸,喘息求饶声都是闷闷的,从身材不难判断出他是alpha,信息素是阳光清透型的苦橙叶。
裴建涛并没有在alpha求饶后放慢动作,反倒抬起alpha已经无力塌下的腰,性器退出几寸,又一口气狠狠撞进去,男人抖着声线喊了一声,磁性低沉的嗓音随着剧烈的抽送渐渐拔高,甚至带了些泣音,是不带任何欢愉、被侵占到低头屈服的泣音。
苏辞能体会到alpha所承受的痛苦,全靠力量侵占,每一下都撑开血肉往里深入,这种抽插方式带来的痛苦远大于快感,身体被贯穿、内脏被顶得几乎移位的恐惧感,足够让本处于支配地位的alpha哽咽求饶。
alpha的耳根因为呼吸不畅泛着潮红,他绷紧小腿死命向后踢打,手指攥紧床单挣扎着向前爬,裴建涛由着他向前,在后穴即将脱离性器时握住alpha的髋部,一把将他拽回来,狰狞的性器整根没入,红肿的穴肉再次被完全撑开碾压,alpha痛叫着抓住枕头一角,原本扶在床头的手倏然滑落,在深褐色的床头板上留下几枚湿黏的指纹。
或许是听到苏辞挣扎发出的声响,一直背对苏辞的裴建涛微微侧过头,眼尾泛着细纹的桃花眼半隐在旖旎灯光下,相比裴奕的锋芒毕露,裴建涛眼里的情绪少得可怕,犹如一张晶莹洁白的蛛网,静静等待猎物自投罗网。
“醒的挺快,看来你身体底子不错。”裴建涛勾起唇角,下身猛地一顶,alpha呜咽一声,再次塌腰颤抖起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苏辞冷声质问道,他四肢动弹不得,只能抿唇撇过头,不愿再看这场受刑般的性事。
裴建涛没有强迫苏辞观看的意思,垂下眼帘盯着身下alpha紧实的臀部,小麦色的臀肉上有几道青紫的指印,每次顶入都会激起臀浪,裴建涛用力摁着淤青掰开臀肉,红肿不堪的后穴彻底暴露眼前,与性器相连处堆着一层由润滑剂和血液混成的红沫,画面血腥而淫靡。
“我就是想见见我的新婚妻子罢了。”裴建涛不紧不慢答道,沉稳的嗓音穿透断断续续的沙哑呻吟,清晰地传到苏辞耳畔。
苏辞在听到“新婚妻子”这个称呼后,不可控制地打了个寒颤,一股恶寒攀上心间。
裴建涛似乎察觉到苏辞的不适,低声轻笑两声,一边暴力操弄一边说道:“你现在这副样子,跟你父亲当年一模一样,同样是挺腰张腿的姿势,同样为了不叫出声死死咬着嘴唇,”裴建涛略微停下动作,仰头回忆几秒,继续道:“那个时候你应该才三岁,你父亲总是让我不要绑得太紧,怕回家抱你的时候被你发现手腕上的勒痕。”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这个畜生凭什么说他!”苏辞破口大骂起来,一向温润的眉眼因为愤怒至极变得狰狞,颤抖的瞳孔爆出血丝,浸满恨意的目光如刀一般刺向裴建涛的后背。
裴建涛闻言回头,安静欣赏着苏辞怒极挣扎的模样,对他眼中燎烧的愤恨不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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