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叫师尊?”
“你是我的夫人,我怎么会同你计较这些?”叶渠将纠缠的发结装于锦盒收好,站起身来到他面前,捧起卓沉脸颊,视线相接。
看得到他眼中闪烁摇曳的不安,叶渠生怕漏掉他某个表情似的,毫不错眼地盯着那双亮若星辰的眸子,仿佛要将自己的情意通过眸光传递给此刻缺乏安全感的爱侣,认认真真地开口:“你想做什么,说什么,在我面前,都无需拘束。”
“吾会永远包容你,爱护你,直到你不需要为止。”誓言般的话语一个字一个字落入卓沉耳中,也跌进他的心湖,泛起无法消散的涟漪。
他想错开脸却道侣被温柔而坚定地捧着面颊,无法抗拒的直白视线纠缠着他颤动的心脏,酸涩,爱恋,甜蜜,苦楚在此刻不分彼此,带着纷杂错乱的回忆交融为一体,毫不掩饰地在眼中流露。
卓沉却不知口中该如何回应这份自己求之不得的承诺,他只知道自己声音颤颤,叫出了那个他早有资格直呼,却仍固执地叫着师尊的名字:“…叶渠。”
殿阁外悬挂的惊鸟铃响作一片,风不请自来地钻进屋内,掀起青年柔软的发丝,缠绵地拂在叶渠面颊上,替主人作无声的回应。
叶渠知他别扭心情,不强求他多加回应,眉眼弯弯,已是十分满足:“吾还是更喜欢…”
俊逸的脸在卓沉眼前放大,近得连彼此的呼吸都能听见,灼灼地混作一团,烧得二人脸颊都渐染绯色:“…夫君这个称呼,夫人以为呢?”
“…胡言乱语。”卓沉再接不住他直勾勾的视线,轻声骂道,生怕他再说出什么奇怪话语,飞快地倾身堵住那张微开欲言的嘴。
笨拙青涩的吻带出若有若无的水声,叶渠显然也没有反应过来,由着对方的红舌滑进口腔,僵硬地寻找另一根湿软滑热的舌。舌间相接时,叶渠才同样生涩地回应,像牙牙学语的孩童般在从未接触过的领域探索。
卓沉的唇舌被很快找到技巧的对方反客为主地含入吮吸,别样的满足感谈不上有多舒爽,却奇怪地引得才高潮不久的肉穴泛起痒热,情不自禁地回味被这条舌头舔到喷水的快感。
…怎么…又硬了。
他绞起双腿,既是掩饰异样,又想偷偷疏解,凸肿的阴核被压在一块儿的布料摩擦得仿佛要起火了,可怕的熟悉尿意又在逐渐翻腾叫嚣。
他偷偷睁眼查看忘情的道侣是否发现了自己的异样,随后心安理得地回应起对方湿热的吻,逐渐攀升的窒息感让下体快速挤压摩擦的爽意越加明显,若不是被含着舌头,他简直要喘叫出声,即便如此,模模糊糊的哼喘还是在他口中不断泄出,黏黏糊糊成一团,混杂着吞咽津液的水声。
刚被亵玩过的身子仿佛变得敏感至极,只持续片刻的接吻时间,他就偷偷把自己淫荡的逼玩到了高潮。
要潮吹了…嗯…啊啊…好爽…
无声的叫喊被吻堵住,即便知道层层衣袍遮掩下,被逼水喷湿的亵裤也不会被看见,他不顾高潮后敏感狂跳的逼肉,把腿夹得更紧,生怕有味道散逸出去,让叶渠知道接个吻的功夫自己就能爽到喷湿衣物。
可天不遂人愿,闭目的叶渠若生了透视能力一般,伸手探入卓沉的亵裤,不顾他的反抗,拨开硬立的肉根,硬生生挤进紧紧绞着的腿间,探入逼穴口,摸到一手湿热的淫水。
“…怎么又泄了?”
卓沉不知道的是,自己高潮时总会控制不住地颤抖,从下体连到足尖,喷出水液时抖得十分厉害,双腿无意识地开合,整个逼穴连着下半身一同痉挛抽搐。叶渠就跪坐在他面前,二人双膝碰触,怎么会不知他只有雌穴高潮才会抖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卓沉现在知道羞了,之前还能找借口都是旁人作弄才会如此泄身,现如今光是自己夹腿就能顷刻间把逼穴玩喷,再寻不到理由开脱。
他寻不到借口,病急乱投医,看着叶渠将刚才在抵在他逼口摸淫水的手指凑至鼻尖,鬼使神差地问了句:“…我…是什么味道?”
叶渠笑起来,若春风拂柳,饶有兴致地将手指上残留的水液缓缓抹在他唇上,凑近卓沉耳边,温润清朗的声线被沙哑柔软,沾染淫欲的腔调侵占。
“很骚。”
“很骚”这样的字眼从一向以温柔谦和示人的师尊口中说出,卓沉只觉得心跳得很快,掷地有声地重敲在敏感的神经上,红着脸急忙就要起身后撤。
“…好了别再说了。”生怕再听到什么有关自己的形容词,连声喝止道侣。
广袖交领的衣衫此时成了最大的阻碍,在慌慌张张的起身动作间拂过砚台,惹了一片朱红缀满袖口。起身去提,却阴差阳错地瞧见书案上的“功法”。
上有云:万事万物离不得“尝鲜”二字。若你每日都是一样的为人处世,久而久之会让妻子感到厌倦,适当做点改变,不失为一种小情趣,还能让妻子更加爱你。
这一句被朱笔圈起,引注写得极为简短:可行。在黑压压的一片文字里分外显眼。
叶渠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