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集内心:那你看,我办事你放心。到了舞台的最后十分钟,白水金跟着众舞者登上舞台。王环修表面风轻云淡,目光却一直追随着舞台上的身影,目不转睛。白水金一直说想要站在世界舞台上表演,他知道,哪怕是角落的位置,他也很开心,以后他也会站的越来越靠近中心,让人无法忽略。舞团的巡演正式落下帷幕,在红幕布彻底遮挡住舞台,不绝如缕的掌声响起。陈圆气喘吁吁地来到白水金身边,“水金哥,我好像看见环修哥了。”白水金其实也看见了,最后鞠躬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坐在贵宾席的王环修。一个多星期不见,这个坏男人还是风韵犹存。巡演的闭幕式圆满成功,所有行程结束后,首席提议开庆祝part,在附近的一家酒吧,决定不醉不归。白水金和陈圆换好衣服也跟着一起去。这是和舞团相聚的最后时光,这一个多星期两人也交了许多朋友,发生了不少趣事。托斯更不可能错过最后纠缠白水金的机会,说不定今晚对方开心就跟他在一块了呢。托斯举着酒杯来到白水金身边,“你能喝酒吗?”白水金:“当然可以?““你想喝什么?我帮你点。”“不用,我自己去就行。”白水金向吧台的酒保走过去,那边还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西装革履,在这灯红酒绿的场所,格外引人注目,带着成熟的禁欲感,宽阔的肩膀和背脊彰显着他的男性魅力。白水金要了一杯水果鸡尾酒,结果在转身时不小心和人撞到一起,酒水洒到了高大的男人身上。“对不起,先生,真的对不起。”他连忙用手去擦,谁知却被男人一把打开。托斯:“嘿!你这是做什么?”男人冷眼看向他,托斯喉咙一哑。白水金还拿手擦着他胸前的布料,甚至趁机狠狠摸了一把,“先生,对不起,我拿回去给你洗。”陈集不知道这两口又玩哪一出,明明看见了,却不相认,明明一个国的人,现在非要用外语对话。他默默闭眼。他被这两口子毁了。深吸一口气,陈集跳出来,用英文说:“洗?我们老板这件西装根本不能沾水,怎么洗?把你的手拿开乡巴佬!”白水金六神无主,“那该怎么办啊,我该怎么补救。”一双爪子在王环修身上又抓又摸。陈集趾高气昂,“还能怎么样,赔钱!”“好,好,我赔钱。”“你赔得起吗?”陈集:“我们老板衣服最少五十万美金。”五十万!白水金脸上出现难色,“我赔不起。”托斯也没有出手相救,他在等白水金求他,这样他有理由抱得美人归。
但白水金并没有向他求救,而是可怜地看向被泼了一身酒的男人,“对不起,先生,我没有那么多钱。”一直沉默的王环修终于开了口,“没钱?”“嗯嗯。”“那我衣服上的酒怎么办?”陈集一个亮声,“肉偿!”白水金慌张,“这可怎么办啊。”真的没有钱。王环修看着他,冷笑道:“我不要你的钱,换一种方法。”“什么方法。”“你跟我回房间,脱一件衣服五万。”托斯:!怎么可以这么侮辱人!白水金才不是那种为金钱折腰的人,就是以后身背债务到处打工,也会挺直腰板,用最光明磊落的方式把这笔钱还上!托斯想把白水金拉回来。结果白水金非但没有拒绝对方,还两眼冒光道:“那我袜子算两件。”托斯拿着酒杯,目瞪就呆地站在白水金身后。“你不为自己考虑,也为你老公考虑一下。”你老公要是知道你现在这样,该多伤心啊!白水金因为要赔一大笔钱,气馁懊恼,“我老公哥让我到国外放开点。”然后你就要因为钱去这个男人房间脱衣服,袜子还要算两件?托斯的道德突然提升,之前想要照顾白水金时的0道德值,瞬间飙升到了100,“你清醒点,让你放开点,没让你开放点。”白水金将几个字在嘴里嚼了嚼,开朗道:“没差。”差很多好吗!这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人物,白水金跟他走,羊入虎口。托斯:“这样,这个钱我先帮你还。”白水金两手摊开,“但是我不喜欢欠人情。”清白都要没了,还在谈人情。“我又不要你什么,你不会以为进他房间后就是单纯的脱衣服吧!”托斯还要上前,被陈集一把挡开,“我劝你少管闲事。”一身黑,站在王环修左侧,两人像当死□□的地头蛇一样。托斯:“你就不怕我报警。”报警?他们又没有触犯法律,就算报警也是徒劳罢了。看着托斯,陈集脸上出现不屑的笑容,本以为这个老外是白水金的朋友,看来根本不是,他一点也不了解白水金。陈集框架眼镜后面,是一双饱经沧桑的双眼,“那样他们只会更兴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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