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非却没有立刻应下。她低下头来,沉思一瞬,又看向明袖,十分肯定地说:“现在就不必了。送礼要送全套,等她破了 辨别
在沈瑾白入阵之时,萧非也到了看台之上。原来,今日那群不速之客来帐篷里寻她,是要将她绑来阵前,和北斗庄的众人站在一起观战。还好明袖动作快,赶在那群人进帐之前便把她又绑了起来,还给孟子钟解了迷药,将一切复原,这才没被人看破。不对,也不算复原,萧非的笛子还在她的怀里,只是并没有被人发现这一异常。而明袖在做完这一切之后,也迅速地钻到了床下,暗中观察着。当那群人进帐之时,孟子钟正迷迷糊糊地醒来,脑子依旧不大清楚。萧非听见那群人对孟子钟道:“孟掌门,我家庄主请掌门同萧姑娘一同前去观战。”“观战?”孟子钟问着,猛地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萧非却只是扭着头,睁着自己无辜的眼睛望着身旁的众人。“是,观战,”为首的那人回答着,“时间不多了,还请两位这就动身。”说罢,他们也不待孟子钟应允,便把萧非从床上捞了起来,根本不顾她身上的伤,有些粗暴地推搡着她出了帐篷。萧非有些生气,但她心里也着实好奇第三阵是个什么东西,她贪玩的心又占了上风,便将计就计跟着走了。孟子钟还没反应过来,便见萧非被绑着出了帐篷。他虽然还没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实在是顾不得许多,连忙抓起自己的剑,追了出去。萧非立在看台上,向远望去,在那朦胧的雾气之中隐约看见了沈瑾白的身影。就在此时,她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争吵声,回头一看,却是李州和华鹰在一旁低声吵了起来。“华兄,你为何擅作主张,改了阵法?”李州质问着。华鹰眯了眯眼睛,看向了萧非,却对李州答道:“李兄,难道你就不想知道,这小丫头片子说的话,有几分真假吗?”他说着,又看向李州,道:“来破阵之人是襄宜谷的人,而这小丫头是襄宜谷故意放出来的。这小丫头片子嘴里说出的话我可一句都不信,难保襄宜谷不会用这么个黄毛丫头来故意诱使我们放松警惕。我倒要看看,破阵之人,见到这小丫头,究竟会是什么反应。若是反应有一丁点儿不对,我便当场命人了结了这丫头!”他语气平常,但眼神阴狠。萧非听见了他这番话,倒也不惧,只是在心里想着:“哦,原来在打这样的算盘。”可李州仍觉得不妥,他对华鹰道:“华兄,这姑娘是韶云派的朋友,就算误入歧途也是被襄宜谷诱导,更何况她还身中蛊虫、受了鞭伤。我们如此行径,怕是失了风度。”华鹰却一意孤行:“若最后试出,这丫头果真清白,那我这个糟老头子自然会向她赔礼道歉。”他说着,又望向了阵中,道:“我现在连她身上是否有蛊虫都是怀疑的。”萧非听了这话,心里却只是发笑:“那你可真是要失望了。”“若是破阵之人没见过她呢?”李州又问,他总觉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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