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爽……也就下面这根东西有点用……”听到这话,方语更加面如死灰,她呆呆盯着沉知墨沉浸在欲潮里的样子,以前她是很期待和沉知墨行房事的,此刻却除了痛,一点别的感觉都没有。她莫名想起王寡妇肿胀的尸体。她终于明白了。比起农村人浮于表面的恶意,这些读书人的心眼儿才是最坏的。她们会说话,说的却不是真话,她们满口仁义道德,倒不如她这个哑巴赤诚。她真心实意的喜欢在沉知墨看来只是可以随意丢弃的垃圾,她替沉知墨捂了一个冬的脚,却没能捂热她的心。潺潺的花液染湿了两人的衣服,顺着交合的部位滴到地上,完全寂静下来的空间里只剩穴口撞击胯部的拍打声。终于,在沉知墨仰起脖子一声尖叫后,房内彻底安静下来。她毫无留恋地抽身离开了,方语木讷地坐在椅子上,性器还硬硬朝天顶着。沉知墨面带讥讽地替方语解开束缚,方语也不再挣扎了,就任由她摆弄。她注意到方语其中一只手一直握成拳状,还有一些血从拳头里渗出来。“手上捏着什么?”方语这才把视线重新聚焦到沉知墨脸上,缓缓打开了手心。是那枚发夹。由于捏得太用力,发夹锋利的边缘割破了方语的手心。看到那东西,沉知墨脑子嗡地一炸,愣在了原地。方语尽力挤出一丝微笑,掰开发夹,别到了沉知墨头顶。就像以前一样。血滴到了沉知墨额头上,方语想替她擦干净,血却越擦越多。于是她放弃了,她弯腰捡起被沉知墨扔到地上的信,就着血,在信的末尾处按出一个拇指印,再把信还给了沉知墨。她懂了。她也接受了。阿墨不要她了。沉知墨低下头,看着那封被血染得乱七八糟的信。“你想走?”她揪住方语的衣领,把方语压到床上。“我偏不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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