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一坐,方语抬着她的腿半蹲下来,充当着人肉椅子。肉茎还硬硬卡在穴里,也是,这样绑着,哪能射得出来呢。沉知墨垂下手,捏住松软的卵蛋,方语哀嚎了一声。“想射吗?”她解开绳子。“射进来吧?”即使jg液已经蔓上精管,方语还是拼命摇着头。以前阿墨不是最讨厌她射进去吗?“射进来吧,给你生个小哑巴,跟着谢月枫姓。”沉知墨微微扭过身子,方语看到她在笑。那笑容有戏谑、有嘲弄,唯独没有半分情意。方语惨白了脸,使出最后的力气抽离了甬道,跪到地上射了出来,浓精抛洒得到处都是。“你学乖了。”沉知墨整理好衣服,弯腰刮了刮方语的鼻子。“把狗ji巴栓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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