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下早已湿的一塌糊涂,淫靡不堪。
凌沉酸软地倒回床上,章鱼搂住凌沉的脖子往下拉,他凑近观看怀中人脸上潮红的模样,怜爱地抚摸着凌沉的脸。
“凌沉,你真的很漂亮。”
章鱼倾身勾缠上凌沉嫣红的舌头亲吻。
唇液交缠,凌沉吞咽下一次又一次两人的唾液。
凌沉没有空余的思绪去疑惑章鱼如何得知自己的名字,只能不断地发出被挤压出来的低吟。
“嗯哈啊”
章鱼把凌沉翻过身来,让他跪趴在床上又插了足足两个钟头,最后凌沉的大腿都在颤抖,章鱼终于在肠壁里射出浓郁的精液。
索性这次没有射出卵液在子宫里。
他让凌沉在床上休息了好一会,才解开镣铐抱着他去浴室,用触手伸进去做日行清理。
章鱼忽然开口说道:“你里面怎么湿得这么厉害。”
凌沉则死气沉沉地注视着章鱼,满脑子只有“畜生”这个称呼。
入睡前章鱼才发现凌沉的膝盖被磕红了一大片,他圈住怀里熟睡之人默默思考良久。
鱼不知从哪就拉回了一张柔软舒适地床垫换上。
“海”
“海斯”
“如何?”
“我知道章鱼先生”
“我真的可以吗?”
稚嫩的音色在脑海里回荡着杂乱的音节,他们组合在一起,断断续续不断循环,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不知不觉间,凌沉已经被困在深海里长达一月有余。在这一个月里总会有许多零散的画面频繁地出现在梦里,冲撞一样、竞赛一样,争前恐后地钻进他的梦里。在之前的二十年里,凌沉极少做梦,即使有,醒来后也都忘了。但这次不同,梦里的主角无非是他和章鱼,他们或是亲密地相处,或是呢喃耳语,就像是已经认识熟悉彼此许多年。但凌沉明确记得他在此之前从未见过章鱼,鱼每日的卵子检查,只是对于自己怀孕了这件事,而且还是章鱼的卵,也就是说以后总有一天甚至极有可能就在这两个月,他会分娩,会生出一堆数不清的小章鱼这件事他依旧无法接受。
无法接受又能怎么办?
凌沉试过把他们全都掐死在肚子里,可想法刚滋生还未实践,他就被章鱼圈住,被警告,被做到数不清多少次昏过去,求饶也没用。
在“接受”这里的一切之后,凌沉终于发现了,这里其实是一座海底囚笼。
那天他站在有数十米高的被锁链封住的门下面,看着外面一圈圈巨形黑色锁链虚虚围绕住这座古堡,就像是做梦一样。古堡里的色调是深绿、灰色,而海底是幽深无光的一片黑暗,只有零星几点鱼兽身体散发着或是红色或是蓝绿色的光。而这点微弱的光,只陡然增加了不可见的深度。海面变得更加遥远,从各处传来的声音犹如地狱发出的低声念咒,仔细辨别后才发现这声音来自于深海猛兽游动时发出的鸣叫。
深渊,不过如此。
从心底弥漫出的淡淡的不安,浮上心头后盘踞扎根,此刻人类的身体显得何其渺小。
怎么可能?这里为什么会存在,他为什么可以在海底呼吸?他为什么不被海水触碰到?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凌沉恍然顿悟,自从鱼的存在?这不对,这是被强加来的思维还是其他什么。那么他最后随着时间的流逝死在这里吗?
凌沉站在那里站了很久,罕见的,后背被汗水打湿了,寒意开始从脚底蔓延,他眉头紧缩着试图让大脑清明。可是毫无例外的,他的大脑在开始想明白了某些事情之后,又陷入泥潭里。
直到身体又一阵头晕目眩,在摔倒之前,被章鱼又一次抱回房间用铁链拴住。
章鱼只是把铁链松松垮垮地系在凌沉的身上,知道凌沉喜欢离开房间后,他也只是把铁链弄得更松了些,依旧不上锁。凌沉多少也能看出来章鱼没有囚禁他的意思,但至于为什么仍然不厌其烦地用这这个锁住他,他不明白,也不愿去思考了。
此时此刻,这里的一切让他无比嫌恶生恨。
海上的天气此刻暗沉阴郁,临近太阳西落,天边显示出异样的血红色。
研究站里的空气低到十摄氏度,琼洁从电脑前移开位子。
“对海瑞斯章鱼的监控数据这个月一直在发生波动,他的情绪已经超出了正常稳定值,我们需要进行一次下潜对海瑞斯进行全面检查。”
布莱克扫视着最近一周内的数据分析显示屏,上面传来的监测数据显示,海瑞斯情绪波动的峰值明显要比上个月超出将近二分之一的幅度。
布莱克问道:“发生这样情况,你们推测的原因是什么?”
“谁知道?这几年来海瑞斯的数据一直都很稳定,再加上他现在的体型太过庞大,我们还没有找到再对他展开研究的合适时机,除了每两个月固定从海瑞斯身上提取ariocis能源之外,它一直很听话地只在太平洋底活动。谁知道海底发生了什么。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