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怀中搂着妹妹,腿间跪着姐姐,一根阴茎时而在妹妹体内肏弄,时而在姐姐口中抽插,享尽服侍,淫乐无限。他肏得用力,怀中女孩如同风中树叶,在他掌下簌簌颤抖,吟哦不止,淫水更如同奔涌的溪水,狂泻不止。
姐姐尝到了妹妹淫水的味道,是微甜的腥臊味,细腻湿滑。她爱极了男人的阴茎,极享受将男人阴茎表面的淫水一点点舔净的过程,仿佛是在拭去妹妹的痕迹,让老师的性器重新染上她的味道。
然后,她又会眼睁睁看着,男人将阴茎从她喉中抽出,带着淋漓晶莹的口水,再次插入妹妹的阴道,重新染上腥甜的骚汁。仿佛她们两姐妹,一上一下两张小嘴,都只是男人的玩具而已。
姐姐被这样的想法激的浑身发热,腿心泛痒,淫水横流。她发觉,自己确实在骨子里存着淫性,就像男人所说,她是个天性淫荡的骚货,越被男人轻贱以待,玩乐折磨,她便越欢喜,越沉迷,难以自拔。
她就像那部色情电影中的女主角,以往看似过着平静安宁的生活,内心却始终在隐秘地期待,盼望有一位主人能够强势出现,强奸占有她,从此统治她的身体,主宰她的灵魂。所以,在男人强迫她后,她才会如此之快地沦陷下去,心中生不出一丝一毫反抗的念头。
就像水流会自高处落下一般,她自然而然地依附在男人身旁,成为了他的性奴。
或许,这本来就是她的心之所愿。
姐姐这般想着,心中愈发情爱勃发,难以自抑。她深深地埋下头去,舔着男人露在妹妹穴外的茎根与卵囊,主动捧起双乳,蹭弄男人的大腿,乳头在男人西裤的布料上轻滑,腿心淫水源源不断地滴下,拉着丝落在地毯上,洇出深深的湿痕。
另一边,妹妹在男人怀中起伏。雪白饱满的乳房如同活泼的雪兔,跃动不止,柔媚多汁的阴道水液丰沛,夹裹着男人的阴茎,绵绵服侍,舒爽缠绵的快感在她体内流淌,快乐到了极致。女孩的神智逐渐迷蒙,快感主宰着她,攫住了她的所有感官,让她一时如登天堂,一时如堕地狱。
她再次清晰地认识到,她的身体原来这么下贱。
女穴只要被男人的阴茎奸弄,就会泛起可耻的快感,她如同最浪荡不堪的婊子,堕落而放荡。她知道,自己是爱这种感觉的,爱到极致,难以自已,所以她才更加恐惧。她怕自己被快感彻底统治,变成姐姐那样只知爱欲的下贱骚货,她想要挣扎、想要逃脱、想要理智,却又在一线清明中,明明白白地看到自己的沉沦。
于是,她更加痛苦。
这种痛苦炙烤着她,让她泣不成声,心痛难耐。但是,正如老师所说,她本该在这种痛苦中,取悦服侍老师。哪怕她如此卑贱不堪,惹人厌恶,下流放浪,她也愿意奉献出自己的所有,将灵魂置于老师掌中,让老师看到自己丰沛赤诚、无私纯洁的一腔爱意。
她是如此地爱慕着老师,以致于她的快乐和痛苦,都可以变作老师的玩具,供老师把玩。
她的放松与救赎,系于老师赐予的疼痛;而她的欲态与痛苦,也该呈于老师眼前,交由老师审视和判决。
老师是她的……主人。
妹妹挺起纤细的身体,脖颈深深后仰,湿润潮红的脸颊布满似快乐、似痛苦的欲望。她的阴道剧烈收缩,一股股透明的淫水沿着交合处涌出,周身肌肉绷紧,不受控制地细细颤抖,身体如同一根拉开的弓弦,箭在弦上,即将破出。
终于,女孩尖叫一声,迎来最后的、也是最强烈的一次高潮。星星点点的白光在她眼前亮起,光晕逐渐扩大,而后遮天蔽日,轰然淹没了她,让她一瞬间什么都忘记了,只能感觉到摧枯拉朽的快感冲刷着她的身体,几乎要将她的灵魂冲出体外,魂兮飘荡,极乐无穷。
妹妹完全痴了,再如何要强敏感,她也无法抵挡身体本能的快乐。
而在妹妹热情痴缠、水润暖滑的阴道高潮中,男人也终于尽兴,阴囊中的精液一股股泵出,射进了女孩的身体。而后,他神情慵懒,姿态餍足,将狼藉不堪的阴茎插入姐姐口中,懒洋洋地命令道:“舔干净。”
姐姐乖巧地将阴茎含入口中,吮净表面的脏污,又伸出柔嫩的舌尖,细细舔过冠沟和马眼,将残留的精液卷入口中,吃得津津有味。男人见她仿佛极馋似的,不停地绕着龟头的缝隙舔吮,将那一点精液含在舌尖,仔细回味,不由掐起她的下巴,轻贱道:“怎么,这么想吃老师的精液?”
女孩轻声喘息着,抬起水润的双眸,脉脉地望向男人。她的目光极柔软,温婉深情,含着明烈鲜活、飞蛾扑火般的爱意。“嗯,想吃……好羡慕妹妹,能吃到老师的精液呀。”她轻声说,胸膛泛起绯红的潮意,乳房随着喘息的频率上下起伏,蹭弄着男人的大腿。
这幅骚情入骨的模样,勾得男人心念一动,泛起些许淫虐的恶意。他的嘴角勾起慵懒的笑容,伸手掐住姐姐的下巴,目光审视似的俯视着她,突然一弯眼眸,说道:“那赏你了,吸出来吃了吧。”
他将姐姐的脸对准妹妹的腿心,竟是要求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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