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在酒里翻滚了一圈。
林怀瑾瞳孔一缩,不动声色地将杯子放回吧台上。起身朝洗手间走去。
这时一个人按住他的肩膀:“小弟弟,要不要出去玩玩?”
“滚,”林怀瑾拍开他的手,不由加快脚步。然而那人很快追了上来,揽住他的腰,将他强硬地往外带。
方景宗接过一捧水拍在脸上,他又兴奋又紧张,在洗手间里平复了一会儿心绪,扯过纸擦干净脸上的水,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时,一个人突然扑进他怀里,死死抓住他的胳膊。
方景宗低头一看,竟是林怀瑾。
此时这人满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体烫得厉害,几乎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林怀瑾看见他,安心地趴在他怀里:“方景宗,有人要强奸我。”
方景宗早就看到了追在林怀瑾身后的那个人。
此时听林怀瑾一说,他脑袋嗡的一声,双眼顿时一片赤红,死死捏着拳头,心里全是杀意。
他向前迈出一步,从兜里掏出把折叠刀——这是他习惯性携带在身上的防身用具,他本来想着哪天如果自己不想活了,就把那些欺负他的人统统宰了,即使后来这想法熄灭,可带刀的习惯还是没改。
那人见到他掏出刀,片刻都没犹豫,转身就跑。
方景宗不甘地收回视线,他捏住林怀瑾的下巴抬起,问:“感觉怎么样?”
林怀瑾双眼迷离,恨恨地说:“先带我进去,我看看能不能吐出来一点。”
林怀瑾走路都有些打飘了,难以想象,他拖着这样的身体,是怎么躲过纠缠,一路走到洗手间求救的。
方景宗将手托在他腋下,几乎是将他抱进了隔间。
然而站在里面半天,林怀瑾却完全没有要去吐的意思,那人拧动身体,在他身上胡乱蹭着,手还死死抓着他的衬衫。
方景宗让他蹭得大脑缺氧,浑身血液一股脑全涌到了下半身,胯上很快硬起了一个鼓包。
“怀……郁舟,”方景宗吞了口唾沫,歪头在他脖颈轻嗅,随即一使劲将他死死压在门上,嗓音黯哑地说:“我来帮你。”
方景宗的一言一行林怀瑾完全知道,他手上想反抗,可心里却完全生不起反抗之心。
他太难受了。浑身空得厉害,想要谁来狠狠贯穿他,填满他身体里的空缺。
想要和那天梦里一样,两具潮湿滚烫的肉体抵死缠绵。想要狠狠发泄,被撞得淫声浪叫。
可是理智却始终牵制着他。
他心里一个声音低骂道:“那可是你未来哥嫂!”
这时内心中突然冒出另一个声音:“哥嫂又怎么样?哥嫂干起来才最爽。”
林怀瑾手慢慢伸下去,又忽地停住,“不行,换个人来吧,和方景宗干这事好恶心。”
“你还认识别人吗?”那个声音嗤笑了一声:“难道你想让外面那群脏男人碰你?”
“可是他是我的狗,”林怀瑾想:“今天让他骑了我,以后他便会骑到我头上。”
这时,方景宗突然凑到他耳边,嘴唇贴在他耳上,蛊惑一般说道:“郁舟,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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