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应该要先吹乾头发才对,但是全身都无力。
夏兰欣坐在床沿。新家没有准备医药箱,是不是该打电话让阿武买些药回来呢?还是不要好了,如果打给他,他肯定着急地想赶回来。她往後一靠,意识愈来愈模糊。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听到手机发出铃声,但无暇理会,因为她觉得好冷,拉着棉被就往里头缩,她蜷曲着身t,紧紧地抱着膝盖,可是还是冷得直发抖。
一个半钟头後,官贤斌才说服众多nv生的挽留回到他与夏兰欣的家。
他在餐厅里时,偷偷传了几个简讯给她,都没有得到回覆,他试着告诉自己,兰欣可能正好在洗澡,或者是吹头发,才没有听见。回程的路上,他开始打电话给她,但她依旧没有接电话,担心让官贤斌冒出了冷汗,加重了油门。
打开大门,没有半点灯光,因为还ga0不清楚灯的开关,他按了墙上所有的按钮,室内变得一片光明。他踢掉帆布鞋,就往夏兰欣的房间冲,房门没关也没开灯,官贤斌一度以为她也不在房间里,直到听见一gu微弱的声音,他急忙开灯,快步走到床边。
他还是没看见她,因为她整个人都窝在被子里。他小心地翻开被褥,为此还费了番功夫,夏兰欣紧紧抓着被子,彷佛那是她的救生圈一样。
「兰欣。」他一边呼唤着她,可能她有听见他的声音,才略微松开手。终於看见她了,鹅蛋脸透着不寻常的红,随即用手背一触。「你好烫哦!」
在半梦半醒之间,夏兰欣听见远方有官贤斌的声音,她想张开眼睛,眼皮却沉重的可以。感觉到自己被他扶进了怀中,她使尽全力张开眼,看见他俊秀的五官,双眉纠结在一起。「阿武,你回来了。」她发出的声音一片乾涩。
「兰欣,你发烧了,你的头发还是sh的。」他焦虑的抚着她的额头。「我就知道我应该跟你一块回来的。」
虽然感到极度的不适,但官贤斌的关怀却使她觉得窝心。
「我送你去医院看病!」他说。
她轻轻的摇头。「不用了,说不准会被熟人遇见。」看他的表情似乎不打算听她的话,一手g住她的腿想将她抱起来,她扯着棉被,阻碍他的行动。「阿武,你帮我买个感冒药就好,我真的没那麽严重。」
官贤斌拗不过她,只好再次将她放在床上,把被子严实地盖紧,迅速地到楼下便利药店买了成药回来。
夏兰欣没有听见他回来的声音。他突然又把她扶起身来。「来,吃药吧!」
她翻身,看见他手中的杯子,才惊觉自己好渴。她服下官贤斌买回来的药,又把他端来的水喝的见底,才t1ant1an唇沿。
「还要水吗?」
她摇头,然後又闭上眼睛,缩进男友的怀中,使自己能获取他更多的t温。
「我必须把你的头发吹乾才行。」他放开她,她却发出咕哝声代表抗议,等到他拿吹风机回来,她请求他像刚刚那样抱着她。
虽然这样不好帮她吹头发,不过他还是照着她的话做了。吹乾她的头发之後,她再度睡着,令官贤斌稍稍安心的是,她看起来已经慢慢退烧了,可是当他想将她放回床上之时,她不安地扭动,一旦他停下动作,她就又缩进他的怀里。
他微笑起来,如果这样可以让她觉得舒适,他愿意一辈子这样抱住她。他不停地抚着她的背,她在睡梦中满足地叹息。他一直看着她,她的睡相十分宁静,就像天使一样。官贤斌低头吻了她的脸颊。
「兰欣,我愿意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你一辈子。」
夏兰欣眨动卧蚕上的黑睫,眼皮跟昨晚b起来,无疑变轻了不少。她还记得回到家後刺骨的寒冷,但现在却是那麽的温暖,彷佛只是她睡梦中的错觉。当她张开眼,发现自己并不是一个人,眼前是一张强壮的x膛。
她吞咽了一下,牵动还有点发痛的喉头,微微发出sheny1n。她所在的怀抱动了一下,然後轻声开口。
「醒了吗?」小脑袋对他点了下。「还有哪儿不舒服吗?」
她摇头,就算真的有不舒服,也不想说出来让官贤斌担心。「水……我想喝水。」她沙哑地请求。
「我有准备。」他松开她,在床头柜上的保温壶倒了杯水。「有点烫,你要慢点喝。」
夏兰欣接过水杯,吹了几下,喝了一小口。水滑下乾涩的喉咙,滋润心脾,一阵满足,再接连喝了好几口。官贤斌把喝完的空杯摆回去桌边,习惯地伸手再次将她拥紧至怀中。
想起昨晚是自己不断央求官贤斌抱着她入眠,夏兰欣红着脸问。「你昨天都一直待在这里?」
「嗯。我不放心,怕你半夜又烧起来,所以一直待在这里,就这麽一直抱着你。」
听到他的话,她不由得再吞口口水;相拥入眠……两人还不曾有过这麽亲密的行为。她在心底对自己说:夏兰欣,你们都同居在一起了,这样的拥抱根本就不值得大惊小怪。虽然如此想,但还是觉得热意从脖子上升起泛至她整张脸。
「你是不是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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