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被周宗贤逼迫后穴撕裂的伤还没好,周宗贤留下的药他也不用,现在只有趴着才舒服。看周谨行笑吟吟的走进来,他腾地一下子坐起身,动作太大不免扯到后穴,疼的斯哈一声。丁小伟胸前被周宗贤嘬的痕迹就那么赤裸裸的漏了出来,周谨行清楚地看在眼里却视而不见,他看丁小伟疼的吸气也猜到几分但还是转开了话题上前关切的扶住丁小伟说道:“怎么了丁哥?是不是磕到哪里了?”丁小伟这几天很怕看到周谨行,他怕周谨行知道他和周宗贤的事。按他自己的想法,如果是周谨行被人欺负了,他拼死也会去揍那人一顿给周谨行出气。周谨行虽然不是那种冲动莽撞的人,但他若去找周宗贤质问,依着周宗贤的脾气,也一定会动手,周谨行哪能打过周宗贤?到最后肯定吃不少亏。万一这事再败露被周太安知道,他们的处境只会雪上加霜。现在对于丁小伟来说,自己在周家过什么日子已经无所谓了,他就这一条贱命,大不了赔给周家全了周谨行对他的救命之恩。他也不怕周太安周宗贤对他的磋磨,他糙人一个受点苦也不算什么。但他不能连累周谨行,他希望周谨行平安快乐。
丁小伟坐起身,想到胸前周宗贤留下的红痕忙裹紧了上衣祈祷周谨行没看到,他又仔细观察了下周谨行的神情,看一切如常才回答:“没事,就是起猛了…头有点晕。”周谨行听着丁小伟拙劣的谎言并没有拆穿,而是顺着他的话继续说:“小心点,你总是这样莽撞。”丁小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见周谨行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掏出油纸包的酥饼。那酥饼应该是放了几天不怎么新鲜,路途遥远还碎了不少,基本上没一块是完整的。周谨行看着那支离破碎的酥饼惋惜的解释说:“这叫鲜花饼,是南方的特色,我尝了一口觉得你应该喜欢这味道便带回来给你吃。可惜我前两天事多抽不出空过来,现在不新鲜了,我一路都小心放着的,但还是碎了这么多…”对丁小伟来说,这饼是周谨行惦记着他的情意,知晓了周谨行的心意,比吃到什么山珍海味都开心。他丝毫没嫌弃的捡起一块饼渣搁到嘴里,这饼确实放了许久再没了香甜软糯的味道,反而硬邦邦又一股子油味。但丁小伟却觉得十分好吃,现在别人用金山银山来换这饼,他也不换。他咂咂嘴安慰周谨行:“没事味道还是很好,就是看着不大好看,我不嫌弃,反正吃到肚子里都一个样!”说完丁小伟就三下五除二的都吃光了,连酥饼渣都没剩下。周谨行边欣慰的笑着边说:“你爱吃就好,这饼的做法我研究了下,只要有新鲜的花朵就能做,等明年春天花开了,我给你做。”
周谨行看丁小伟把饼都吃完就要离开,没想到还没走出屋子外面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秋天的雨下一场就凉一场,周谨行本想冒着雨回去,但丁小伟不肯怕他淋雨生病。二人说两句话的功夫,这雨就大了起来,这雨来得急,没一会外面就轰隆隆的打起了响雷,风吹的院里的树枝东倒西歪周谨行是彻底走不了了。二人在屋子里说了好一会话这雨还没有要停的架势反而越下越大,丁小伟困的眼皮打架,周谨行贴心的熄灭了屋里的烛火让他先睡,一会雨停自己就离开。屋里一片黑暗,窗外是雨声,周谨行坐在床边。虽然看不到他,但是可以听到他轻微的呼吸声,黑暗把丁小伟的所有感官都放大了。这个环境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就这一夜,他突然很想留住周谨行。做什么都好,不做什么也好,他就想和周谨行两个人单独呆在一起。丁小伟摸索了半天才摸到周谨行放在床边的手,他捏了捏周谨行的手心说:“谨行,你陪我躺会吧。”说完就拉开自己的被子示意周谨行进来,周谨行没有拒绝,他脱了自己的外衣钻进了丁小伟的被窝,二人就在黑暗中面对面的躺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南方好玩吗?”
“景色确实和北平差距很大,但是夏天很热。”
“有多热啊?”
“过了条街,我的长衫都湿了。”
“那可真热!还好我没去,我最怕热了!”
“但是南方的冬天也没有北平那么冷,不会下雪。”
“那我更不去了,我喜欢下雪,虽然冷,但漂亮。”
一道闪电闪过照亮了周谨行近在咫尺好看的脸,周谨行的呼吸不断打在丁小伟脸上,空气中暧昧的氛围不断加温,丁小伟情不自禁吻了上去。他从没这样主动过,可能是之前在周太安周宗贤那受侮辱急于发泄,也或许是今夜的氛围太过完美。丁小伟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想念周谨行想得不得了,只有他马上占有自己的身体他才能在周家这快要窒息的日子里透一口气。他翻身骑到周谨行身上扯他的衣服,没几下就漏出那结实洁白的胸膛,丁小伟把自己的上身也贴了上去继续接吻。二人吻得难舍难分,唾液在口中彼此交换,没一会丁小伟就感觉到周谨行的东西硬邦邦的顶着自己。周谨行哑着嗓子叫他:“丁哥…”声音是说不出的媚惑。丁小伟学着周谨行的样子从他的脖颈一路亲下去,然后掏出了他早已蓄势待发的东西,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下。舌尖刚刚舔过他就感到周谨行绷紧了身子,声音也难得的透露出急迫:“丁哥,再舔舔它好吗?好舒服。”丁小伟没见过周谨行这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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