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甬道尽头带来的密集快感逐渐让流浪者爽到说不出话来,仿佛置身云端,他的下身还在紧紧吞吃着肉棒,无论用过多少次都一如既往的紧致。
“唔…再?…多?…一点?…唔……啊…主人…哈…好喜欢?…”
实际上经过连续多天犁地后的多托雷对这方面目前没有太大的兴趣,本想着赶紧解决完就完事,偏偏这酥软的声音总能让他变得更兴奋,因而在软糯的内穴里时常顶到宫口,然后在宫口前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流浪者声音渐小。
回过神来一看时钟已经不知不觉到了午夜,一场下来甚至让他这具非人的身体射得有些力竭。
抽出后,流浪者还要爬起来到他根前舔舐干净。
到底在哪学的这些?不,在此之前,眼前这个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刚刚有一瞬间他几乎都要幻视成斯卡拉在他身下承欢了。性爱人偶这个可能性很高,但多托雷不会这么简单的下判断。他冷静下来,穿好裤子走出了实验室。
————
到了第二天早上斯卡拉才被自动解开,催情的药效早已过去,他趴在地上的一大半时间只觉得身上发冷,于是解开后便立马去了浴室泡着。
不知道这多托雷发什么疯,心情不好关他什么事,虽然那两个家伙跟他长得一样,但那也不是他的问题啊,而且,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做那种事,非常不快,真恶心,想吐了。
只是稍微回忆了一下,还在浴缸里的斯卡拉就突然站了起来——没心情洗澡了。
白色的人偶暂且不管,很明显那个蓝色的家伙就是来挑拨他和博士之间的关系的吧。
斯卡拉来到了流浪者的房间,这原本是个实验室,现在暂时给流浪者住着。为了方便做实验,多托雷给了他很多个实验室的钥匙,只要是自由活动时间,他随时都能进来。
多托雷不在,这里他最大。
一开门就看见了让他想吐的一幕,这家伙居然就这么躺在那,也不洗洗。如果他能操作水元素,那必须得给他体验一把在枫丹大瀑布底下冲刷的“美妙”。
流浪者见到斯卡拉嫌恶的表情,自然能懂他在想什么。
“门被锁了,里面没有水,你不会觉得用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药剂能洗干净吧?”
“呵,你好像玩得很开心啊,怎么,你的主人连事后都不给你做的吗?”
“你不也没人帮你做?”
“我可是有好好的洗干净哦~”然后斯卡拉抬起双手展示了一番已经干净的自己。
“得了吧,肏都没肏过你就流了那么多水也好意思说我?”
呵,只是多托雷的一个小小的实验品而已,居然嚣张成这样,也不知道是不是雷神的新作,是也没关系,反正已经有一个他了,该研究的地方都被研究过了,没必要再多一个。当然,直接弄死肯定是不行的,多托雷不喜欢别人干预他的计划,得换个方法。
这家伙天天缠着多托雷做那些恶心事,怕不是被当成个了禁脔吧,那么,只要让他失去他赖以生存的东西,便失去了价值。只是现在还不行,多托雷那边还说不好是什么态度,先试探一下吧。
这个实验室放着的不止有药品,还有一些储备着的偶尔能用上的杂物。斯卡拉翻找出一大袋面粉,他坏心眼的把面粉全部倾倒在流浪者全身,把他整个染白之余还扑了一层极厚的粉。
“喂,你!”
本来身上就黏黏糊糊的难受着,还要被面粉糊一身,流浪者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抓住斯卡拉的衣摆就往前一拽,把他的胸前也糊上了面粉。
随后两人就这么扭打在了一起,并不使用元素力的,纯粹的打架,毕竟他俩现在谁也不想担炸掉实验室后多托雷的怒火,尤其是斯卡拉,前一天他才不小心炸过,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流浪者挑衅在先,再来一次不知道又会有怎样才惩罚。
……
实验室的异动总会知会到多托雷,他刚走到拐角处就听到很大的动静了。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他省心。
然后他看见自己的实验室内饰变成了“五颜六色的白”,索性内部的安保装置将漂浮的粉尘吸走了大部分没有引发爆炸。罪魁祸首还在那打架,更重要的是他架子上的瓶子无一幸免,天花板、地上、桌子、架子、实验台上洒下许多片。
见人来,流浪者立刻告状。
“是他先动手的。”
斯卡拉笑了,而后淡淡的对着多托雷说道:
“管管你的实验品吧,这里面部分东西都是他打碎的。”
他可是小心翼翼的没去碰到那些多托雷宝贝的东西,和某人可不一样。
“斯卡拉姆齐,是我昨天罚你罚得还不够吗。”
接着多托雷拿出钥匙对着流浪者说,“这是洗澡房的钥匙,左转百米上楼右转十米第二个门,去洗干净。”
“?”
斯卡拉不理解,为什么只罚他,还把钥匙给流浪者了,那本是只有他和多托雷才有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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