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薄红和青筋的人则在这一刻被纪州咬得弯下腰,将低垂的发丝和汗珠一同落在了纪州的后背上。
房间里喘息的声音和呜呜的痛呼声几乎是同时出现的。
等着一口气喘匀,霍隼压着脸上舒爽的艳色,锐气逼人的眼睛往上看去,里面闪动着并不安分的野性。
纪州还在悲鸣。
因为肠道里移动的东西存在感太强,每次抽出纪州都会有一种肠子被拖拽的异样感。他不自觉地抖着腿,明明没有办法继续往下,却还是无法放下往下压腰的欲望。
没过多久,他企图从霍隼的手掌下发出求救声,让林姨进来解救自己。
估计怕有什么急事,林姨没有听见霍隼的应声,便自己做主,面无表情地接通了电话。
霍隼这时不再控制自己,开始大力地捅进纪州的身体,每一下都肏得又深又狠。
纪州一边被霍隼撞得上下移动身体,一边盯着门口,渐渐意识到林姨之所以对房间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悲鸣声没反应,八成是因为林姨误会了他是霍隼带回来过夜的人……
发现这件事,纪州心里不免有些绝望。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
接通电话的林姨起初按了外放。
就在纪州神经紧绷到无暇顾及之前的算计时,纪恒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哥。”
纪恒叫了霍隼一声哥。
听到这声哥,纪州忽然停止了挣扎的动作,疑惑地看向了前方的那扇门,回忆起了纪恒当着自己面时总叫霍隼霍先生时的一幕幕,心里很快生出了被纪恒戏耍的悲观感。
而在纪恒再次叫了霍隼一声“哥”时,霍隼低着头,两只手掐着纪州的腰,将那道缝隙完全捅开,然后露出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这时门外的纪恒用温柔的声音还在说着什么。
纪州没听纪恒在讲什么,只在之后恍惚的想起,小的时候他与外面的孩子玩,那人牵着他的手,在滑梯上爬上爬下,颇为照顾他,他便喊了那人一声什么哥。之后纪恒来接他,当着那个孩子的面掐着他的左右脸,与他说,以后叫哥只能叫他。
纪州答应了。
从那天起,对于纪州来说,哥这个简单的称谓就成了他与纪恒之间的小秘密。而他守着这个有关独占欲的秘密,像是泡进了糖罐子里。周围的蜜也许会堵住他的口鼻,让他无法呼吸,却让他甘愿沉溺。
纪恒似乎也知道自己夺走了纪州叫别人哥的权利是不公平的,此后就不曾在纪州的面前叫过任何人哥或者弟。
直至今日。
——纪恒叫了霍隼哥。
瞧着纪恒叫霍隼哥的态度,想来这声哥纪恒一直有叫,只是不当着纪州的面叫而已。
就像是纪州叫纪恒哥时会掺杂其他情绪一样。在这个瞬间,纪州很好奇,纪恒的这句哥里是不是也包含了无数情意?同时纪州也在心里问自己,为何这声有些甜蜜的哥纪恒不当着自己的面叫?
纪恒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思索着这些破事,纪州在霍隼火热的身躯再次压上来的时候,出奇地老实。
霍隼不像纪州,没有把心思放在门外的手机上,只与发情的狗一样,专注地扶着鸡巴晃着腰。
随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响起,那根像是凶器一样的棍子在纪州紧小的洞里进进出出。
门外的林姨不知什么时候走了。
这次发生的事跟上次在厕所里发生的事不同。
霍隼这次没有点到为止,而是想怎么弄纪州就怎么弄。纪州被霍隼使用许久,脑子里渐渐只有肠道里鸡巴的热度和形状。
霍隼撞着他的屁股,抽出的龟头有时会从上至下,顺着他的股沟故意撞向会阴处,有时会压着下方的卵蛋贴着他的私处,以一种恨不得全都埋进去的力度挤压穴口。而他受不住对方的力度,就将脸埋进手臂里,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后面被撑开,屁股中间含着粗长到恐怖的男人阴茎,下身的肉棒被男人顶胯的动作撞到晃动不停的样子会有多骚贱。
而后,注意到霍隼下腹越绷越紧,速度与刚才不同,他意识到对方要射了,连忙慌张地发出一声嘶哑的低吼:“不要射在里面!”
“滚开!”
他尖叫着。
毕竟被人操了屁眼,和被人操了屁眼后被人内射,在他这里是不同的事情。他想,如果他今日在这里不只接受了霍隼的淫玩,还接住了霍隼的种子,那他就会有一种他真的要归属霍隼,成为霍隼身下母狗的悲哀感。
似乎是听到了这句话。
霍隼低下头亲了亲纪州的发顶,然后按着纪州的后腰,很好说话的把自己裹着淫液的鸡巴从纪州的后穴里抽出。
他的龟头离开红起的穴口时,那被捅了太久的穴口短暂的出现了一个无法合上的小口。
纪州因此松了一口气。可霍隼却在纪州放松地瘫软身体时,猛地将性器捅了进去,对着深处开始射精。
当对方的精液流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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