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平常我都是坐在这里听纪恒汇报工作的。你说,纪恒每天都要来这里,要是知道自己的弟弟被我在这里操过屁股,他会是什么心情?”
听见这话,纪州身子一颤,埋在沙发之中的脸久久没有抬起,只有脖子上跳动的青筋能显露他此刻的心情。
自身也受到了药物影响的霍隼今日不似平常那般冷静理智,竟在顶纪州屁股的中途停下,先是凝视着自己下身消失在纪州身体里的一幕,然后哑声叫到:“纪州。”
他边说边将头抵在纪州温热的后背上。
“你想要什么?”
他在这一刻展露出了与大多数男人相似的嘴脸。好像是因为自身的肉欲得到了满足,就想要给满足了自己的“物件”一些物质上的赠予。
原本失神的纪州听到这句话一抖,不自觉收缩后方,紧张地咬住了依旧在捅开自己身体的阴茎。
这时,霍隼展露出了不一般的耐心,他意有所指地又问了一句:“纪州。”
“告诉我。”
“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句话的潜在意识完全是你想要我做什么。
纪州心说,我想要你离开纪恒。这件事是纪州求了很久的,只是不知为何,纪州张开了嘴,却没有发出一点与纪恒有关的声音,只在这时回忆起了纪家原有的监控器,和父母跳楼后的尸体。
霍隼得不到他的回答,便不再固执地问话,转而抱着纪州在他吃饭的地方、看书的地方都做了一遍。之后,霍隼见纪州被磨到毫无反应,就停下自己的动作,将纪州搬到了椅子上,并将纪州的两条大腿放在椅子扶手的两侧,以门户大张的姿势,露出被过度使用且流着精液的穴口。
“纪州,你没用过套子对吗?”放下纪州不久,霍隼就以从容的神态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瘫软露穴的纪州,给自己依旧兴奋的地方带上套子,先对着纪州的脸打起手枪,又在射精之后把接住精液的套子系上,最后像个地痞流氓一样蹲在纪州的面前,将手中含着精液的安全套塞进了纪州泥泞不堪的后穴,只露出打结的地方卡在对方肿成一个肉圈的穴里,然后一字一顿地告诉对方——
“你现在用过了。”
纪州的眼睛动了一下。
如今,他被精液吞占的穴里夹着一个用过的安全套,但任谁都能看出来,那安全套是后塞进去了。而他之前像是一个淫乱的男妓一样在霍隼身下许久,由着人无套射入,现在又含着包有对方精液的安全套,活像是正在立牌坊的婊子……这样想想,纪州不免有些难过,那双眼也为此努力地睁大,转而落在了蹲在椅子前方的霍隼身上。
?他出现。
至于明日是晴是阴纪州已经不关心了。
毕竟如今的纪州已经抱住了他的命运。
足以改写一生不幸的命运。
【正文完】
除了纪恒,谁都知道霍隼对新情人很不一般,虽然那张冷漠的脸上鲜少出现情绪波动,但只要事情与那个小情人有关,霍隼的决定都不算难猜。
霍家的老爷子虽然不问世事已久,但对这个孙子十分喜欢,就在听说了这件事后叫了余勘过去问话。余勘是霍隼的人,自然不能对老爷子多说什么,霍家老爷子见此也不恼,只笑呵呵地问:“最近隼的性子有没有变得稳重些?”
其实霍老爷子想问的是霍隼的耐性有没有变好,毕竟了解霍隼的人都知道,男人虽然有着一张清冷贵气的漂亮脸孔,却是个实打实的暴脾气。只是霍隼的暴躁藏在那张不喜不悲的面容下,只能从动作中读出,单看外貌,是看不出来的。也因为霍隼处理事情没有耐心,从不喜欢等待拖延,霍家老爷子没有办法,早年间为了磨炼霍隼的性子,就带着霍隼去家里私地钓鱼。
霍隼不说喜不喜欢,。
纪州终于在他的算计之中离开了纪恒,转而靠向了他。而他之所以会选择在纪州生日那天挑明一切,不是因为纪恒要带纪州走,而是他带着纪州去了游乐园,看出了纪州已经没了外出的欲望,也不再固执地守着自己和纪恒的扭曲关系,于是就觉得时机到了。
他想,他终于能往前踏出一步了。
随即他松开了手里五颜六色的气球,像是放走了心底最后的一点畏惧,想要今日的风把他过去算计纪州的一幕幕也带走。
其实最初做这件事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与纪州在一起多久,后来他为了这件事等了太久,等到压抑又不敢爆发的那一步,他才在日历一篇篇翻过时懂得了如果不是贪图纪州的一辈子,他不用担心自己的性子会吓退纪州。而在等待的这些年里,他和纪州压着线,互相试探。他忍下了纪州围着纪恒转的蠢样,吸取着父母感情失败的教训,吸收着纪恒父亲能够成功上位的原因,也开始如纪恒父亲那般,以纪恒的残忍衬托出自身的仁慈。
他想,只有在对比明显的情况下,纪州才知道奔向谁能活得轻松一点。
只是他也不是铁石心肠,也会在之后难掩对弟弟的愧疚,转而向接受了他的命令,挑拨过纪恒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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