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上储存的有限研究文献,才知道可能存在有这种情况的——感谢矮星期的塔克里人不需要太多睡眠。毕竟自从塔克里推动体外托管的繁殖方式后,还存在性羞耻的智慧种族几乎没几个了。其次,从宋律今早的态度来看,她应该暂时没有这方面的顾虑。”用副声警告着都要冲过来揍他的年轻塔克里人,沃伊德在对方讪讪道歉的谐音里叹了口气,“但我们依旧应该小心处理和她的亲密活动——尤其是对于一些容易冲动的年轻塔克里男性来说,和她的亲密接触本就容易令他们激动,更不用说体型和生理构造之间的差异使她极其容易受伤。还有一点:目前我们不能确定梭巡的失控是否和她的分泌物有关,也不确定这种失控会不会出现在我们塔克里人身上,所以……”
“明白了,我会盯紧塔赞的。”奎斯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
沃伊德想说自己这句“容易冲动的年轻塔克里男性”里还包括他,但想想还是给了这位刚上任的船长一点小小的面子,只是回以一个点头,沉默地目送肩负新使命格外而有干劲的奎斯庄严地抱着那一堆属于外星人的衣服和毛巾走出了服装消毒间。
而奎斯也万万没想到,就在他们刚讨论完这个话题,他发誓要盯紧塔赞之后不到十奈分,他就会在浴区看见一个趴在宋律怀里嘤嘤直叫的二等技术兵塔赞。
“不,奎斯!”他复杂而充满嫌弃和威胁的谐音让不明所以的宋律下意识地护住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奎斯就又开始哭起来的外星人脑袋,并用一口非常不熟练且词汇量极其不丰富的外星语向奎斯道,“不,奎斯,塔赞,受伤,他!这里!帮助!”
“你受伤了?”闻言虽还是保持着怀疑的态度,但塔克里小队长依旧收敛了一些尖锐的哨音,并把为宋律拿来的衣物暂时放在一边,蹲身用手心内置的扫描系统对这个技术兵进行简易扫描,“哪里?”
趴在软绵绵星人怀里的塔赞沉默了一下:“……脑袋。”
“我没有扫描到你的脑袋有裂缝、淤血或者肿块堵塞,你还是不舒服的话去泽拉修斯医疗官那里再看看吧。”
“……不行。”
“为什么?你已经站不起来了吗?有多严重?我可以扶你过去。”
“不行。”
“那我背你过去——或者叫泽拉修斯过来?”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弹出来了!!”忍无可忍地抬头对已经猜到半分的奎斯吼起来的塔赞恼羞成怒。
莫名其妙被吼的奎斯情绪稳定,副声鄙夷:“看来你确实撞到脑子了,否则我实在无法理解你是怎么摔一跤就能弹出来的。”
“我有什么办法!昨天晚上她们连达蒂安都拉进伙了,我只能去放哨!一整晚!!”
“等等,你是说昨天到现在你一次都……?”难以置信地看着技术兵,奎斯的谐音不自觉地带上了同情,“你姐姐呢?”
“她是我妹妹!而且都是因为她乱压我杆子才让我昨天股腹甲打不开没法加入的!”
越说越委屈的塔赞埋头又是一番大哭,成功把被他们的吵架吓得有些不知所措的宋律重心拉回了他身上,抱着他的脑袋一番好哄。
对塔赞这借题发挥的戏剧表演致以一阵无语的鼓声,奎斯揉了揉自己额骨:“行了行了,别哭了!你身为塔克里军人的尊严呢?你想让她留下塔克里男性是这么……”
“少来这套!你明明都靠这招忽悠这个外星人的!”
“我才没……!”话说到一半的奎斯突然想起了他之前在坑里和床上时好像真的有小小的用过这招,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无论如何,你先让她起来。你那些问题我帮你解决。你想当接纳方还是侵入方?”
塔赞瞥了奎斯一眼,虽然他一开始也有跟这个静默者队长做的打算,但既然现在有了这个外星人在怀里,他理所当然地开始得寸进尺:“我想要她。”
“不行。”
对此早有预料的技术员迅速搬出了一套理论:“为什么不行?你是把她当成自己的附属物了吗?你没有权利帮她拒绝,她是个有自由意志的智慧生命体!你这样违背了《塔克里军事外交法规》中对新物种基本人身权利的保护性规定!严重的话是要上军事法庭的!”
可抱胸的塔克里小队长只是平静地问:“真的吗?你要因为这事把我送上军事法庭?”
塔赞本来因为放哨时闲着无聊研究了一晚上和新物种相关的各种规定而嚣张的气焰被奎斯这一个反问打得哼哼唧唧:“倒也不一定是要啦……但是《塔克里军事外交法规》……”
叹了口气,奎斯放下手臂,认真地对被宋律护在怀里的年轻塔克里人——虽然他也就比自己小那么几个星循环——解释道:“听着,宋律是个非常害羞的外星人,而且来自一个有性羞耻文化的种族。我们不能完全确定她和复数的人做了这种事于她们而言是否是一种羞辱——据泽拉修斯医疗官所说,这种情况在一些曾经有性羞耻的种族中是存在的。所以……”
“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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