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点点头,柳燕子是个人才,以后有大用处!
最后只剩下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他头发花白,后背微驼,却丝毫不减周身的气势。
他走上前朝玄鹰和宋玉竹抱了抱拳道:“我姓孙,单名一个彪字,家住在保定府,开了几家镖局,大伙都叫我孙总镖头。”
宋玉竹瞪大眼睛,若没记错,这孙家镖局可是大盛朝最大的镖局!分局遍布全国各地,之前二伯药坊运送药时还找过他们护送,没想到他竟也来了徐州?
赵骁也听说过他,连忙起身道:“原来是孙总镖头!不知来此有何贵干?”
孙彪道:“我并非是来加入你们玄衣楼的,而是想要托你们办一件事,若是办成老夫必有重谢!”
“何事?”
“帮我找到我的女儿。”
老爷子年轻时走南闯北攒下一份家业,而立之年才成家,身下只得了这么一个女儿,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女儿十八岁时嫁给徐州将守李子义,却不想庆王突然攻打徐州,李将军战死,女儿也被乱军掳去下落不明。
得知消息后,孙彪急忙从保定府赶过来,在城内四处打听女儿的下落,如今已经过去了三四天,依旧半点消息都没有,老爷子心急如焚,一夜之间花白了头发。
正当他绝望之际,偶然从乞儿口中听闻玄衣楼的消息,便抱着试试的态度过来了。没想到这里卧虎藏龙,竟然碰上了江南柳家的公子,还有这个武功高强的玄衣楼楼主……兴许他们能帮自己找回女儿!
赵骁看向旁边的宋玉,见他微微点头。“这个任务我们接了,报酬等找到您家千金再说。”
孙彪低头道谢:“孙某就住在城中的福来客栈,若有小女的消息,请速速通知我,就算……就算人没了,我也要见着尸体!”
孙彪红着眼睛离开了,屋子里只剩下的三个准备要加入玄衣楼的人。
宋玉竹起身道:“常明道长,你想的如何了?”
常明连忙拱手道:“贫道愿加入玄衣楼,共谋大业!”
赵骁道:“玄衣楼不养闲人,如今接下孙镖头的事,便劳烦几位各展身手了。”
三人知道这是给他们的试炼,齐声道:“定不辱命!”
“炸糕,热乎的炸糕诶!小兄弟,你买炸糕不?”
“不,不买,我想打听一下庆王府在哪?”
卖炸糕的老伯脸一黑,扭头推着车便走了。
宋全背着包裹擦擦额头上的汗,这已经是他询问的第三个人,徐州城的人似乎很不欢迎外来的人,听到他询问王府都是一副冷漠的表情,非但不帮忙指路,还一脸愤恨的模样,吓得宋全都不敢再找人问路。
前些日子接到少爷的书信,得知他已经在徐州落了脚,宋全便打算跟过来。安顿好小梅和她的孩子后,和家里打了招呼便坐上了前往徐州的马车。一路风餐露宿,终于在今天早上赶到了这里。
望着陌生的街道,宋全心里十分忐忑。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还是独自一人来的,临走前跟父亲和老爷打包票,说自己来了徐州肯定会照顾好公子,如今却连王府都找不到在哪。
正当他一筹不展时,突然走过来一个身穿绸缎长衫的公子,摇着扇子询问:“这位小兄弟,你找庆王府干什么?”
宋全如实回答:“我们家公子在王府里做郎中,我是来投奔他的。”
“哦~原来如此,我知道王府在哪,带你走一趟吧。”
宋全一听眼睛一亮:“真的吗?真是太感谢您了!敢问公子贵姓?”
男人一副热心肠的模样:“我姓柳,家中排行老三,朋友们都叫我柳三郎。”
宋全连忙拱手道:“柳三爷!”
柳燕子勾起嘴角,拿扇子轻轻点了点他的手背道:“客气了,小兄弟打哪来啊?”
宋全跟在他身后边走边说:“从江城县来的。”
“路途不近,走了三四日吧?”
“可不是!这条路忒难走,路上马车又陷了泥坑,耽搁了好长时间呢。”
柳燕子笑了笑:“这几日雨水多,路确实难走一些。”
走着走着宋全觉出不太对劲,这人怎么领着自己专往狭窄的小胡同走?看着路两旁矮小破乱的房子,宋全心里直打鼓,王府总不可能建在这种地方吧!
“柳三爷,您莫不是记错了路?”宋全停下脚步,紧张的四处张望。
“没记错,我领你走的是小路,穿过这条胡同前面就是王府了。”
宋全不信他,摇头后退两步道:“我…我还是出去走大路吧!”说着转头就跑。
柳燕子眨眼的功夫追到宋全身后,抓住他的肩膀道:“小兄弟,你跑什么?不去庆王府了吗?”
宋全怎么挣扎都甩不开这只手,吓得他大喊:“你放开我!救命啊!救命!”
柳燕子一个手刀把他砍晕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包裹背在身上,拎起宋全随手扔进旁边的枯井里。
今天楼外楼天还没黑就打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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