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晴檀口微张,颊上晕着两坨樱红,如深深醉倒一般,星眼微眯,口中溢出骚媚入骨的轻哼,“嗯……嗯啊……大爷再入得深些……”
男人轻笑一声,却不往翕动难止的膣肉内深入,而是在入口处磨人地挑弄,把长指上的春液抹在鸡头米一般的淫核上,而后两指夹住那肉粒,上下滑动,左右拉扯。
苏若晴口中逸出难耐的娇吟,玉白的脚趾蜷起,纤细的手指在男人的腿上抚摸揉弄,挺翘的臀部在男人的腿间蹭来蹭去,“哈啊~嗯……好痒,大爷就与了我吧~”
男人的手袭上雪峰,狠狠揉捏起来,乳肉从他大张的五指间溢出,变换着不同的形状,雪肤上留下一道道红痕,“那你是不是浪货?”
苏若晴回首向他丢了个似醉非醉的眼波,抓着他的手插入濡湿收缩的小穴,微红的洞口被手指撑得浑圆,春液打湿了两片桃肉般丰润嫩红的蚌肉,带出一片咕叽咕叽的水声,指骨磨蹭着穴中羞涩露头的痒肉,她双腿又张得大了些,柳腰款摆,翘臀轻摇,迎合着男人手指的插弄,口中娇啼不绝。
男人被她叫得越发兴起,一把将她放倒在地,箍住她的腰,粗大的蟒首噗嗤一声入了港,啪啪地往前狠命撞击,撞出涛涛乳波,顶得她双膝不住向前。
崔凝不敢再看,心口如同揣了一只小兔,咚咚乱跳,桃红从面颊一路烧至耳廓,双腿如同陷在绵软蓬松的云朵中,一脚轻一脚重,神思恍惚地不知走出了多远,一缕凉风灌入微张的红唇,吹开眼前的迷蒙,才如梦方醒般,扶着湖边一块较为平坦的石头坐下。
几缕熏风拂过,吹皱一池春水。
崔凝眼前闪现半月前的场景。
那日她去二姐府上要花样子,却正撞见二姐和小倌行房。
二姐的表情也如苏若晴一般欲仙欲死,瞧见呆立在门口的她,兀自笑得花枝乱颤,银铃似的笑声半晌才停。抹了把眼角的晶莹,抚了抚微乱的鬓发,慵懒地起身穿衣,如一只餮足了的猫,莲步轻挪,带起一阵馥郁的香风。
二姐亲亲热热地环住她的手臂,将她掺进屋内,魅惑含情的眸子望了那小倌一眼,示意他去关门。
“反正这种事迟早要做,与其哪天被人稀里糊涂地骗去了身子,还不如姐姐先教教你。”二姐一面捉住崔凝欲捂住眼睛的手,一面命那小倌脱下衣物,指着他下身一根嫩粉挺翘的肉棒道:“这叫阳物,能插入女子的花穴。”
她轻扫了一眼那根粗长挺立,青筋盘绕的物事,又调转开眼神。
咚咚的心跳声响在耳边,房间中似有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在审视着她,她低头盯住脚尖,心头的好奇却涌泉一样咕嘟咕嘟往外冒,泉水浸润过她的全身,漫过她的教养和羞涩。
她的目光再次挪回那根阳物,细细打量起来。
小倌将裹覆住阳物的一层皮往后撸开,露出一颗鲜红欲滴的头,头上还有一张小小的口,细观之下还能看见上面细微的纹路,像婴儿掌心密密麻麻的皱褶。那头微微颤动了两下,小口中吐出一颗涎水。
“这个头唤作龟头,男子的精水会从上面的小口溢出。”
她的耳垂略微烫了起来,但目光却黏着在那粒散发着淫欲味道的水珠上,那小口似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愈发红润诱人起来,一开一阖的,吐出诱人沉沦的气息。
二姐拉过侍立在侧的婢女,脱去她的衣衫,令其半躺在榻上,双腿分开露出腿心,挑了根较细的玉势,掀开两片紧紧闭合的蚌肉,露出一条细缝,“这就是花穴,女子葵水、生产,皆要用到此处。”
又往上轻点在一粒花生大小的肉粒上,“这叫花蒂,揉按此处滋味甚妙,到了美处,会有水从花穴中涌出。”
热意从她的小腹往下扩散至花穴,一股痒意从甬道深处弥漫开来,她下意识地合拢双腿,手指攥住上杉下摆,眼神迷蒙起来。
小倌在二姐的示意下,从榻下的抽屉里取出一盒乳白细腻的膏脂,涂抹在玉势之上,破开婢女的花穴轻轻抽插起来。
“与男子行房之时,男子便会如此玉势一般在女子花穴中抽动,直至将精水射入女子的胞宫。”
一股水液从花径里滑落,打湿了她的穴口,胸前的肌肤变得格外敏感,裲裆有意无意地往她胸前的樱红上凑去,逗弄得乳首俏生生地挺立起来,她仿佛偷吃了饴糖的孩子一般,螓首低垂,呼吸错乱了好几拍。
小倌乖觉地放下玉势,双手箍住肉棒前后撸动,额角溢出细微的汗水,呼吸渐渐急促,那炙热的呼吸仿佛喷涌在她滚烫的耳边,骚动她心底破土而出的陌生欲望。
片刻后,浓白的浆水从龟头上的小口激射而出。
她的甬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起来,一道强烈的快感直冲天灵盖,淅淅沥沥的花液争先恐后地从穴口涌出,将底裤打得一片濡湿。
她仿佛飘荡在欲海中的一叶小舟,被翻腾的巨浪卷起,吞没。
二姐柔媚低沉的嗓音似从极远极远的地方飘过来。“这白色的浓浆便是精水了,进入胞宫会使女子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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