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我的,自幼他就如此,想得到什么,就必须得到,得不到那就找人毁掉,他能做我也能做。
我跟他说,既然如此,那就最后疯狂一次,我们再也不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我陪着你一起戒毒,听我这么说,朱云平也非常感动,抱着我哭了。
我计划了很久,叫来体育学院的一个同学,平时我们三个走得也比较近,昨天晚上我们去了云上客,在那里玩儿了一夜,在我身上疯狂的时候,他竟然叫着付文丹的名字,你知道那是怎样一种讽刺的感觉吗?
天亮的时候,朱云平睡过去了,我用他的手机联系了付文丹,跟她说朱云平喝多了,一直在吐,希望她过来照顾一下朱云平,付文丹答应了,我给了她地址,然后我将朱云平丢去套房的另一间。
很快付文丹来了,她很不喜欢我,从她的目光里面我能看出来,我递给她一瓶水,估计她跑的急也确实口渴了,没防备就喝了下去,然后我将她带去了张志高的房间。
当然张志高提前被我喂了蓝药片,房间里面裹着被子哼哼唧唧半天了,付文丹没防备,不过一进房间就觉得不对,她想出去,我怎么能随她愿,我直接给她脖子上来了一针。
那东西没碰过的人,直接来一针,真的是开局就是巅峰,不经历的人是无法懂得的,根本无法反抗,张志高见来了人,能知道啥,拉着付文丹就去办事了。
等他们结束,我进去看了一下,让我意外的是,这货竟然还戴着套,不过这样也没啥坏处,看着失去意识,还吐了一地的付文丹,我的恨意都要溢满。
我使劲儿挖付文丹的那里,还咬了她几口,想上来着,不过我一直软着,就在她嘴里戳了戳,发泄完给付文丹胡乱套上衣服,带着朱云平的鸭舌帽,躲开摄像头,送她去了车上。”
说到这里,白向荣停顿下来,徐达远抱着手臂,盯着白向荣,没有催促没有感兴趣的表情,更没有追问,那目光仿佛是不断消耗的耐心,下一秒就会离开一样。
白向荣深吸一口气,变换了一下坐姿。
“我将张志高的套子塞在驾驶位车门缝隙上,然后给付文丹戴上安全带,整理完毕,才去打开后备箱,戴手套用鱼线勒住付文丹的脖子,不过我没去试探她的呼吸,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死了,给她围上围巾。
做完这些,我也有些害怕了,胡乱丢了手套之类的东西,我从楼道回来,直接爬上八楼,我不知道那是几点,只是闻到二楼餐厅里面的早餐味儿,一上来我就去叫朱云平。
朱云平昨晚嗨大了,我叫他还是有些脑子不清醒,我给他喝了点水,将车钥匙给他,我说付文丹说了,在车上等他,让他快点下去,要去吃早点。
朱云平笑着就跑,我拽住他,让他从楼道走,不然前台的人东问西问的,再说付文丹不喜欢这里的早点,听我这么说,朱云平套上衣服,直接从楼道跑下去。
我在楼道窗子看着,他去了车上,我当时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不过朱云平没多停留,车子呼啸着冲出去,我知道他昨晚超量了,这是他平时的两倍,一早怎么能过去这个劲儿。
回到房间,我开始想离开,不过想着朱云平要是出事,自然会找学校,我给导员写了字条,告诉他我们在云上客,估计他没发现,等了很久你们都不来,我真的慌了,想想手机不能留着。
这才掰了卡,将我们四个的手机,全都从八楼丢到对面的那条小路上去,一点多张志高醒了,我一看不行这样要露馅,赶紧给他再来了一针,他一直哼唧,我知道他死不了。
我将剩下的粉粉都丢马桶冲了,把自己铐在卫生间,再之后你们就来了,其实我将自己铐在浴缸旁边的时候我后悔了,因为这时我才发现,自己手指上的伤口,可我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破的。”
周宁眉头紧锁,没有身侧的刘永新轻松,虽然白向荣的招认,算是很全面,也解释了监控中没有他们画面的过程。
可他叫醒朱云平,让朱云平还在兴奋状态带着付文丹出去,这是没打算让他活着,毕竟从云上客一出来,就直接就可以上立交桥,更可以上高架快速路。
这上面的车速最低限速60,最高不超过120,尤其朱云平的是跑车,挡风玻璃视觉上不会让你觉得速度快,更不容易感知到速度,所以白向荣将朱云平送上车的时候,就没想着他能活下来。
徐达远摇摇头。
“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想狡辩什么?他是否超量,之后有什么反应,你一清二楚,你希望他死于交通意外,车毁人亡的时候,谁会注意副驾驶上的付文丹?
如果你是普通家庭,这些或许还有可信度,可你父亲是白新峰,是跟着朱克林当年空手得到海昌隆的重要人物之一。
这一切,并非你所说的这么简单,什么因爱生恨,什么喜欢朱云平,我想你更喜欢海昌隆,希望得到朱云平的人生,行了签字吧。”
徐达远站起身,没有再听白向荣的呼喊。
眼前得到的这些证词,已经能跟所有证据吻合,杀害付文丹,蓄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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