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宾馆,周宁才发现两部委调查组的人早已到了,而且部分人员,已经开始对白岐山进行审问。
至于所有参与案件的人员,也被明令,暂时不能离开这栋庆会楼十米范围内。
周宁没有急着上去,毕竟徐达远在提供一部分证据,之前的录音之类的东西,都已经交给调查组,不然他们也不会来。
夏沫沫招呼着众人去洗漱,然后派人去居住的酒店将东西取过来,毕竟又是爆炸,又是救援,一个个身上脏的不像样。
见谈话到周宁还有一段时间,他干脆去洗澡换了一套干净衣物,倒头就睡,直到窗外阳光洒进来,周宁才被夏沫沫摇醒。
“周宁醒一醒,你要继续睡,我都怕你低血糖了。”
周宁揉揉眼睛坐起来,发现桌子上摆着粥和包子,周宁打了一个哈欠。
“晚饭就这么简单?”
“现在已经是早晨了,去洗漱吃早饭,八点跟你谈话,其实昨天就要跟你谈的,我给拦住了,毕竟你太累了,叫了两遍都没醒。”
周宁一听赶紧洗漱吃饭,收拾妥当,房门被敲响,他赶紧整理了一下,将房门打开,两个男子虽然穿着便装,朝着周宁点点头,看了一下名单笑着说道:
“周宁是吧,请跟我来,这位女士,请你在房间等候,不要离开,暂时你不需要问话。”
周宁没废话,跟着二人来到走廊尽头,原本还以为要去坐电梯,没想到一拐弯儿来到一个硕大的套房,一进来就看到徐达远坐在最东侧的位置,中间两张桌子后面坐着四个人,最中心的位置放了一张椅子。
那二人叫了一声报告,随后引着周宁来到房间,示意周宁坐到椅子上。
既然徐达远在一侧,周宁知道这样的问询,不过是必走的一个流程,所以很淡然地看向面前的几人。
其中一个瘦老头问道:
“周向荣是你父亲?”
周宁点点头。
“是的,我父亲周向荣,母亲白玫,当然在医院中工作期间,改名叫白萍。”
那人笑了,瞥了一眼徐达远的方向,见徐达远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他这才放下手中的笔直接站了起来。
“今天叫你来,不是找你核实什么,毕竟你们的调查已经非常详尽,我只是将一些你希望知晓的内容跟你说一下,你有什么需要问的吗?”
周宁一顿,瞥了一眼徐达远,再看向眼前这个人,周宁瞬间明白了,这人是国安的,看来自己睡着的这三十多个小时里面,审理和核实的过程已经结束了,那枚狼牙,还有之前提供的各项证据,也都采纳。
当然更大胆的猜测,就是白岐山、猎户、鬣狗已经交代,拿到了他们完整证词,更是跟这边的一切证据对上。
周宁微微眯起眼,这几乎问的,难道是说,他可以随便提问,甚至说关乎内部的秘密?
想到这里,清清嗓子,徐达远微微垂头,抬起做手挡住鼻子和嘴巴,他在极力控制自己的表情,之前跟自己在一起,周宁还能象征性地遮掩一下,此刻关乎他父母的一切,怎么可能继续隐忍。
“我有三个问题,第一安立维也就是彭安这个人,是不是裕固族被故意抛弃的孩子,他跟我父亲算是搭档关系还是上下级关系,将重伤的我营救出来,并且送我父母骨灰和三万块钱回原籍的是他吗?”
徐达远身子微微抖了抖,说是一个问题,其实这里面需要回答的可不是一个事儿,只是这个问题都跟安立维有关。
瘦老头并没有生气,想了想这才说道:
“我们认为,安立维是孤儿,跟谁有血统都不妨碍对祖国的忠诚,他跟你父亲是战友,你父亲救过他的命,所以全力救下你,并且将你还有你父母的骨灰送回琴岛,并且以抚恤金的名义,给你们三万元他个人的钱款。”
周宁眯起眼,没想到自己没问,对方已经盖棺定论了。
“第二个问题,我父亲的上级,就是那个将消息透露给民进的人是谁?是不是冯天勋?当年王冠力被执行死刑的时候,谁将他放出来的?当然这两个问题如果涉密,可以不用回答,能告诉我这人的处理结果就行。”
瘦老头看看左右,几人低声交流了一番,这才说道:
“这两个人的名字我不能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处理结果,在你们将证据上报的同时,这二人已经被逮捕,并开始审理,等这边结束,这个宣判会非常快,虽然内容不能公开,但结果会公开。”
周宁一挑眉,结果当然会公开,这边审理完白岐山、鬣狗和猎户,也需要进行公开宣判,民进和札幌如此长时间布局,狼狈为奸,此时真相大白,自然要好好利用这件事,无可厚非。
“好了,没有最后一个问题了。”
瘦老头有些意外,将笔放下,双手十指交叉。
“我以为你会问,你父母的事儿,难道你不希望给你父母正名?让他们成为烈士?”
周宁摇摇头。
“之前或许想过,而且非常想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