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前进呢。”
原也看春早一眼,捧场:“嗯,我还要跟她多学习。”
奶黄色的芝士丝牵拉在半空,一秒,两秒,春早将它扯开,裹进嘴巴。
春初珍笑不拢嘴:“你可就太谦虚咯。”
原也目光真挚:“我说真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春初珍心满意足地搁下一句“你们吃,我去晾衣服”就离开客厅。
老妈一脱离视野,春早就放下只剩一半的披萨,拣起一旁的吸管包装纸,拧成团,弹过去。
白色“软弹”正中原也腕部,又跳到地上。
原也扬眼:“干嘛?”
春早:“你少在那阴阳怪气。”
他弯身将纸团捡起来,捏着:“有没有阴阳怪气不知道,但这算蓄意伤人了吧?”
“伤到哪了?这么小个东西。”
原也握住自己腕骨,掐按着,眉心不适地蹙起:“很疼好吗?”
“真的?”春早半信半疑。
“真的。”
春早有了愧疚心,面色凝住:“那不好意思哦。”
怎么那么好骗。原也演不下去了,嘁笑一声。
“……”
“你骗我的吧?”她瞪起眼,拔出吸管,隔空拿水甩他。
原也边掩边躲:“没有没有——”
见她的“冰茶空袭”一时半刻没个消停,他直接起身,越过桌面,将她手里的吸管夺过来。
指圈一空,春早动作戛止。
瞟瞟空掉的杯盖,她又伸出手去:“还我。”
原也坐回去,将那根“缴来的武器”插进自己饮料杯里,看向她,不说话,也不使用它,像持有能拿住对方命门的要挟人质,就是迟迟不给出痛快一刀。
春早慢慢没了声音。
过了会,她顶着烘热的脑瓜子,言语施压:“还我啊,我还怎么喝?”
原也把自己没拆封的那根丢过去,下巴微挑示意,用这个。
春早:“……”
她负隅顽抗,仍坚持:“把我用过的那根给我。”
原也将手边的吸管抽出来,好整以暇:“你还要么,在我杯子里放过了。”
春早哑口无言。
春初珍的趿着拖鞋的步履声在迫近,春早暗念一句“算了”,将那根新吸管从纸袋里捅出,插到自己杯口的洞眼里,取而代之。
余光里,男生将那根摘出来的吸管放到纸巾上,继续按照开始的方式饮用。
春早这才舒了口气。
又倾低脑袋,克制住过于放肆的嘴角。
洗漱完回到卧室,她看到原也单独的祝贺消息,于是对仗回复他:同喜啊,第一名。
又故意问:你怎么知道我第三?不会又在办公室看到的吧?
原也:你怎么知道我第一的,我就是怎么知道你第三的。
春早抿笑,靠向床头:你这次英语多少分?
原也:142。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