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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徐明则如何呼喊,也没有回头。
…
“窈心、窈心,醒醒?”
陆氏迷迷糊糊醒来,目光瞥见忽然老了几十岁的徐国公,慌神片刻,原来是在做梦。
徐国公扶她起身道:“让你昨日同弟妹一起贪杯,头疼了吧。”
陆氏揉了揉额头,反驳:“就一杯冰饮,哪有你说的那般严重。”
徐国公叹气: “还是让郎中过来瞧瞧。”
陆氏却道: “你少在我耳边念叨,我头就不痛了。”
徐国公:“……”
以前她都是喊他“国公爷”的,再不济还有“郎君”,近几年不知是受了谁的影响,私底下对他态度可“差”了。
陆氏坐稳身子后,又继续道: “我方才做了个梦。”
徐国公好奇:“梦到什么了?”
陆氏看向容貌渐老,眼眸却依然如梦中所见的那双,忽而笑了笑回: “梦到儿时,国公爷在我面前哭的那些画面。”
徐国公面色一僵道: “都几十年了,夫人怎么还没忘。”
陆氏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外头青雪突然来报:“夫人,二夫人那边有急事想见夫人。”陆氏让她进来,然后问:“二夫人那边怎么了?”
青雪屈膝后回道:“三郎君和三少夫人将蓁姑娘留下后跑了,二夫人不知该如何是好。”陆氏:“……宣儿和清丫头不是才回来不到半个月?”
青雪:“桃枝说,二夫人让人将宅子翻了个遍,只找到一封三郎君特意留下的信。”徐国公听到这儿,叹了口气道: “都说弟妹是宣儿继母,我瞧着倒像是亲生的。”一样的不靠谱。
徐玉宣是二十岁那年成的亲,娶的不是世家姑娘,也不是哪个官宦人家千金,是一名江湖女子。比他还大两岁。
陆氏就见过对方两面,一次是他们成亲的时候,第二次就是半个月前,夫妻俩携着在任上生的闺女回到盛京。
国公府也迎来了久违的新鲜热闹。
结果这热闹劲还没过,夫妻俩又跑了,这回还把闺女给落下了。陆氏一想到乖乖软软的侄孙女,心是一点也放不下去。当即就道: “青雪,帮我把衣裳取来,我要去瞧瞧。”而此刻的西二院。
温叶揪了揪怀里小姑娘头上的花苞道: “说,你爹娘去哪了?”
小姑娘抱着一根糖葫芦在舔,闻言摇了摇头,眼神无辜: “祖母,我不知道啊。”
温叶却不信道: “你这点小伎俩,骗你大祖母还行,可骗不了我,吃了我的糖葫芦,就得说。”
小姑娘还是摇头,道: “祖母,你是不是不喜欢蓁蓁啊。”
说完后,眼眶周围紧跟着就红了一圈。
温叶:“……”
小小年纪就学会了卖惨,徐玉宣这几年都教了些什么。她当即扭头对上首的人道:“徐月嘉你来。”徐月嘉合上书,起身过来,微微弯下腰,眼神和蔼柔软几分道:“告诉祖父,你爹娘去哪了?”
小姑娘答非所问,低头看了一眼道: “祖父,这糖葫芦真好吃,蓁蓁以前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零食。”
徐月嘉闻言皱眉: “你父亲平日里连糖葫芦都不给你买?”
温叶听到这儿,除了无语还是无语,得,又被带偏一个。
她抬头问云枝: “去看看,嫂嫂到了没?”
小姑娘不解: “大祖母要来?”
温叶微微一笑道:“对啊,不然谁来带你呢?”
小姑娘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道:“怪不得爹离开前说,让我专注讨大祖母欢心就好。”
温叶:“……”
徐月嘉抬手抚了抚她的后脑,眉眼含笑道:“待明日早朝,我就帮你问一问他这回去的是哪个县。”
这些年徐玉宣在任上立了不少功劳,本该早就入京做官,不过比起盛京,他更喜欢去地方上。有个姨夫做皇帝,这点自由,他还是有的。
温叶咬牙切齿道: “我要给他寄两大箱晒干的芫荽。”
芫菱是徐玉宣最讨厌吃的菜。
小姑娘嘴里含着半颗糖葫芦,点头赞同。
虽然答应了父亲帮忙隐瞒行踪,但也不耽误她此刻和祖母一起谴责。与此同时,已经出城小半日的徐玉宣迎风骑着马,忽而打了个喷嚏。
秦清回头看他一眼。
徐玉宣主动解释:“哈哈哈,肯定是母亲在念叨我呢,她肯定舍不得我。”
秦清向来冷清的面容温缓了一瞬,道:“确定?”
虽没见过徐玉宣母亲几面,但以她浅显的了解,这不可能。
徐玉宣笑道: “不然呢,小清清?”
秦清表情瞬间恢复初始的清冷:“闭嘴。”徐玉宣眼神略嚣张,摇头晃脑:“就不~”二十几岁的人,和少时一般幼稚。
秦清:“……”
下一刻,她陡然挥动马鞭,马身瞬间超过徐玉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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