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豪气,欣然取了新的棋子,却被她按住了手腕。
“五子棋。”
他捏了捏她耍赖的脸。
“给我看看,喔,都红了,手上没有茧是很疼的,还是不要练了,刚磨出茧又掉了,长新皮的时候那才难受呢,钻心地痒。”
他嘬着她被琴弦勒红的指尖,一边又自己按着琴弦,握着她的手臂,带她拉着琴弓演完一曲。
小时候景斓也说过一次想学大提琴,也是被勒过一次后啪啦啪啦地掉眼泪,就撂开了手。
如今得空,韦林泊想主动跟她一起做点什么事,就把大提琴拿了出来。
他一边拉一边说着学琴时候的趣事,景斓如今反而嫌他话多了。
“这一把不得几千块?”景斓抓起韦林泊刚剥好的石榴塞进了嘴里,她说想吃石榴,他忙下了单,看他拿着镊子的样子好笑,免不了说两句刺他一下。
“哪有那么贵,虽然不在季节上,但我们有自己的反季节培育基地。”
“我说你的时间。”她坐在吧台上,两脚随意晃着。
男人笑笑,张嘴示意她喂他。景斓很是受用这种可以使唤韦林泊的感觉,也欣然与他互动了。只是看他得意的表情,又一溜烟地跑开,总是心软总是心软。
男人所幸把石榴榨了汁,倒在苏打水里,冒着粉红色的泡泡。
她已经与外界切断联系多日了。
这两天他们总在一块儿喝酒,她没想到韦林泊还会调酒,狗男人净调些酸酸甜甜一口当饮料喝了,又醉得厉害的酒。
不过醉了总比清醒好。
脸上慢慢晕出一点迷醉,人也软了,和韦林泊凑一块儿,安静地依偎着。男人牵了她的手,放了一曲《oonriver》
韦林泊幼年就学了华尔兹充当门面,可他只跳过一次,他母亲的生日宴会上。
那时候景斓对他说,韦老大,原来你也会跳舞呀。穿着燕尾服的少年比弹琴时多了灵动,俊逸的身姿在灯光下流转。因为是第一次,还难得能看见他的一点紧张,很特别。
她说,我也会跳舞,我也跟你跳舞。
韦林泊回答,等你长大。
景斓嘴翘得老高,只当他在敷衍。他本是想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哪知道一伸出手去那距离正好变成了揉她的头,在景斓“跳起来才能打他的膝盖”的身高差里,她气得眼圈一下就红了。
韦林泊只好半蹲下认真地对她说,十年,你十八岁生日宴,我跟你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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